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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凤楼深

[长安城] 【长安城】乾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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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年龄 : 73 岁
  • 剧目 : 20 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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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容貌 :
  • 生辰 :
  • 籍贯 : 凉州曲江郡
 楼主| 凤楼深 发表于 2018-8-14 16:38:15 | 显示全部楼层
【痛失幼子,没有谁还能不动声色,可正因知晓他内心的苦楚,所以才更要将一切的愤恨与不甘压下,看着她苍白面容,张嘴想说反驳却终究也是无力。】

【她说的没错,那碗药是我亲自端给她的,如果非要找出一个凶手为这孩子讨回公道,或许我确实是罪孽深重的那个,可是凭什么呢?我那么期待他的到来,上天为何要将他轻易带走?】

【掌下紧握成全,牙关在唇上咬出一道白痕,方才有些颓然地摇了摇头。与她的问题,我一个也答不上来,又或者根本不愿去想这些根本无关的事情,不论我的心中究竟有谁,都不影响我最终选择了她的事实,可现在孩子没了,我们之间唯一的牵绊也没有了,她就这样轻易将我抛下,与那些背叛的我人又有何益?】

【心下无声苦笑,知道再多的解释也没有用,多言在她只是狡辩,当初是我决定了二人的关系,如今是时候将决定权交到他手上了!】

【伸手拉住要起身离开的人,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开口。】

我知道你怪我,如今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我不会勉强你,但如今你身体虚弱不宜妄动,还是等修养好了再说吧。

【说话间,北雨端着热茶进来,只见人双眼微湿似是哭过一般,却也只当是她与阿梧感情好故而替她悲伤罢了,只是如今见着她,有再想起南风,这整个一早上都没见到过南风……难道……】

【有了这样的想法,再联想流产一事,恐怕凤雨深的人早已渗透乾楼,如此,那么相信他们很快就会有所动作,如此柳蔓留在这里便更加危险,或许这个时候她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吧!】

如果你考虑好了,执意要走,我也不会勉强。但是柳蔓,我还是希望,你能给自己,也给我们更多的机会。

【说罢,也不忍再见她这般模样,给了北雨一个眼神,后者会意跟出来,这才敛去哀伤,问了关于南风的事情,果然所料不错,南风自早间出去办事,到这个时候还未回来,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北雨,你出去找找南风,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回来报给我。

【随口交代两声,待人走后,复又回头望了眼那紧闭房门,长声一叹。北雨的神色并不叫人放心,但他二人跟在我身边许久,自然不会轻易怀疑,可如今身边这些人也都是信不过的,只得提书一封叫人送去醉笑花间那处,若叫那处来人照看,应是能安心许多。】

【待人去后,方才又回到那房门前掀衣坐下,阳光泛着白光照落,一切转瞬像是披上素衣,入眼皆是戚惶,心无力身无力,思绪也难的絮乱起来,凄楚无处宣泄,只得以手覆面,默然神伤。】





琴瑟愿与,共沐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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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年龄 : 70 岁
  • 剧目 : 31 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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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生辰 : 七月初七
  • 籍贯 : 幽州河中府
柳蔓 发表于 2018-8-17 15:57:31 | 显示全部楼层
【虽是有心离去,但身子疲累早已使不出多余力气,那一番话更是耗费许多心神。在人拉住自己一刻,终是放弃了立时离开的打算。】

【木然倚着床头,想着自己初初有记忆的时刻,想着多年以前第一个未能成形孩子,再想到这几月点点滴滴,往昔仿若南柯一梦,有时候真希望自己在踏入青楼一刻就能摒除七情六欲,许是今日便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木然望着前方,任泪水肆意蔓延,唇边始终挂着自嘲的笑意,终是心力交瘁,昏睡过去。】

【睡梦之中,仿若听到了,那一声软糯的阿娘在耳畔唤着,重重迷雾之中有两道小小身影,任自己如何靠近,始终触碰不到。】

【再次醒来已是深夜,屋子里毫无人气,下意识往身侧挪了挪寻找那个温暖怀抱,触及 到的,只是冰冷的床榻。恍然想起前事,悲从心来又是未眠一夜。】

========结========

————————————————念念不忘思之如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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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年龄 : 73 岁
  • 剧目 : 20 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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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籍贯 : 凉州曲江郡
 楼主| 凤楼深 发表于 2018-8-27 21:51:3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凤楼深 于 2018-9-3 21:54 编辑

==============开===========
【夕阳逐渐没入地平线下,余晖带走马车最后残影,直至视线里再只剩下草木枯荣,方才觉出些暮春时节的料峭来,冷气自脚底蔓延而上,一路蜿蜒进了心里,最后禁锢游走在皮肉之下,骨血之内。】

【柳蔓终究还是舍我而去了,当初随着那个孩子带来的一切也随着他的离去一并被带走,心头空空如也,像眼前广袤的荒原。立于高楼之上,望尽天涯,方才知晓天下之大,从来都没有那么一个人是义无反顾向我走来的,他们或许曾经迷恋我的风采,最后却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选择离开,从始至终只有我被剥夺了挽留的资格,站在这里,沉默孤傲地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似乎这样所有人就会觉得,我是无心无情不会痛的。】

【可只有胸口处无力跳动的心脏在一遍遍诉说着不甘与屈辱!】

【柳蔓,是你选择了离开,这一生,我们都别再回头了。】

北……嗯?

【虽言心中悲痛,但有些仇和恨都需要宣泄,正待唤来北雨取剑来,忽闻身后破风声起,快速转身欲闪避,却终究避之不及,下一瞬一掌拍在胸前险些震断心脉,不由痛呼出声。】

【伸手握上那人手腕,抬眼撞上一双含着泪的双眸,两行清泪因这杏眸圆睁滑落颊边,其中掺杂愧疚与无奈,遭遇背叛的愤怒瞬间烧上心头,抬腿便是一脚将人踢出去,那一脚并未收敛力道,已是断其两根肋骨。女子吃痛捂着伤处躺在地上不住流泪,于我眼中却是可悲可笑,鲜血自嘴角流出,身上早被冷汗浸透,那一掌是照着心口而去,若不是反应及时此刻我怕是早已被经脉尽断,可她所有的冤屈和愧疚又要装给谁看?】

哈哈哈,北雨!竟是你?

【没说一句话,口中便止不住有鲜血流出,但看着她的视线更是悲凉。】

我是……多,多对不起你们啊,你们……一个一个……哈哈哈……

【一身白衣早被鲜血染红,风也逐渐吹得有些冷了,天幕降下来,像极了十多年前那个晚上,山雨欲来风满楼!】

【至此,又是一咬牙,足下与楼阁上一点翻身下了高台,甫一落地,果然早有暗士埋伏在此,冷眼睨着众人,伸手点了胸前止血,复又冲着人群身后鄙夷出声。】

来都来了,凤雨深,还不现身吗?

【自怀中取出一方纤丝缎面的帕子擦掉嘴角血迹,随手丢在一侧,昂首间又见那面容阴鸷之人,这才粗俗地超地上淬了口血沫,骤缩的瞳孔里映出那人面容,似是在看一个死人。】


琴瑟愿与,共沐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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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年龄 : 64 岁
  • 剧目 : 15 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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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生辰 : 八月初八
  • 籍贯 : 长安京兆府
凤知梧 发表于 2018-8-28 23:47:14 | 显示全部楼层
凤雨深

不愧是我敬、重、的大哥,弟弟实在佩服。果然是人人称颂的“凤大侠”。身手不凡,机敏过人,就连北雨的突然发难依旧不能取了你的狗命,当真是福大命大,得文曲庇佑之人。

你我兄弟二人许久未见,本该和气叙旧,奈何哥哥您的脸色似乎不甚欢愉,小弟为自保一命,就先让这些人陪您练练手,等他们都倒下了,弟弟再亲自与您喂招。

[自阴暗角落而出,大力抚掌感叹精彩,咬牙切齿之时将“敬重”二字念得尤为怨愤。从小他凤楼深就是凤氏一族的希望,只因他降生当日亦是天上文曲一闪而逝之吉兆,同样是出自一母胎中,父亲却只对他青睐有伽,事事必先以“楼深”为重。呵,如若他老人家今日泉下有知,他赋予众望的好儿子,沦落到丧门犬之境地,往日他不曾看好的小儿子却大权在握,是何种感想。就算有感,亦不是自己在乎的,如今能教自己愉快的,唯有取了好哥哥凤楼深的性命]

[右手微举,轻轻一挥,围住他的八人随即提剑起上。看着自己的好哥哥作困兽之斗,心情总是格外的愉悦赏心。彼方缠斗声不休,自己倒是舒服自在,靠坐于下属早就备好的太师椅上,眸色中尽是杀意与嗜血 的兴奋。或许是天性相同,即使身处绝境,亦能感到一丝威压来自他处。方才见他那潇洒翩然的身姿从天而降之时,竟有种错觉,不食人间烟火之谪仙再世。愈是这般认为,愈是在从内心深处都对他之存在,深恶痛绝]

[只因有他一日,便无人知晓凤雨深之名!]

[思及此,自铁袖腕中悄悄滑落一枚淬毒的流星镖,鹰眼窥准他腾空翻身之际,后背一时露了空门给自己,随即发镖,打在他左侧肩头。一点点竹叶青的毒液,权当送他“见面礼”,毕竟空手来访,总是不合礼数]

哥哥,知道柳蔓的孩子是谁杀死的吗?

[那厢似乎早有预料,闻此一问竟毫无所动,仿佛知晓自己必然会有此一问,只不过他当是不曾想过,为何自己会知晓柳蔓所怀骨肉是他凤楼深的。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同样的,要想让凤楼深崩溃,不外乎将他最信任之人树成他最深恶痛绝的敌人,阿菁便是如此的存在。当时还是凤楼深的发妻,自己的兄骚,明面上看着是个端庄贤良的女子,背地里却是个骚得蚀骨销魂的浪货,耐不住寂寞的深闺少奶奶,自然是经不起诱惑,爬上自己的床榻]

[这般深刻的背叛,再让他凤楼深经历一次,比要他命来得更有趣]

好哥哥,你就不想知道,究竟是谁向我告密?
哦,并不是北雨,她根本没有时间向我告密,只不过在我知晓柳娘子有喜以后,才派人与她接头,向柳娘子下手。

[愈说愈兴奋,从太师椅上站起身,那厢缠斗早有胜负之分,八人群起而攻之,此刻只剩余一人,负隅顽抗。负手步下台阶,向那处打斗一步步走去,每迈出一步,便说一句]

哥哥,就让我大发慈悲地告诉您吧。
凤知梧是我派去你身边的奸细,柳蔓有孕之事,便是他如数告知。

[其实真相并非凤知梧回禀,早就知道他已倒戈向凤楼深,幸好自己还安插了别的眼线监视凤知梧的一举一动,留着他,为的就是今日——要凤楼深再次尝尝背叛的滋味]

好哥哥,意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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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年龄 : 73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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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凤楼深 发表于 2018-8-31 00:10:3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凤楼深 于 2018-9-3 21:56 编辑

倒是你,这么多年过去了,咳咳,还是这般,上不了台面!

【那一掌将这身前身后重重迷雾劈的干净,北雨的背叛并非不曾设想,只是终究存了侥幸,但这一局,我确是输得一败涂地。】

【眼睁睁看着那人缓步而来,一身风光与往日不同,昔日的少年如今长大了,可我也同样不再是当初那个任他掐着七寸穿透皮肉的伏地之蛇,今日的凤楼深再不会顾念那毫无意义的血脉亲情,从我的孩子消失那一刻起,就注定他……必须以命相抵!】

【闻其笑语里的讽与恨,却是全不在意,直到看见他眼中不甘与愤懑,忽然之间似乎明白了许多事。】

【他想杀我,或许根本不是为了什么凤氏的信物,只因他生来就活在凤楼深的阴影之下,他活的卑微,所以想要剪断那双庇护着他与凤氏的翅膀,站到青天白日下来,他想证明自己,让所有人都看到他。】

【可这么多年了,他早就挣不开凤楼深这三个字对他的禁锢,他不肯放过自己,所以不肯放过我,多可笑!】

【想到这处,又是一声冷笑,微抬下巴用一种极其傲慢地姿态斜睨着他极其身后杀手,皆是不屑一顾。】

就凭这几人,你觉得你能活多久?

【纵然身受重创,但只要出手够快,应能在短时间内解决这些人,故而并未与人多言,迎着那几人而去,徒手与人过了几招基本摸了底细,随后方才腕骨一拧,袖中短匕应声而出,趁着一人自身后攻来,侧身一转,匕首刺破那人喉管,鲜血随之喷涌出来,那人便倒在地上不停抽搐着,直到死亡。】

【血染斜阳,伴随着刀光剑影的纵横交织,血染红衣袍袖摆,渐次有些分不清楚,胸口的伤在动作间一次次撕裂开,终于疼到麻木时,肩头再次被暗器射伤,动作一滞,落地未稳便是摔在地上,见人眉眼之间皆是得意,眼中只如淬了毒,偏偏还要压抑自己的怒气,免叫人看了笑话。】

【反手拔下那沾着黑血的流星镖丢在地上,听他后话,纵然此刻恨不得将人活撕了,却还要强自冷静下来,装作毫不在意。纵然那三个字犹如扎在心上痛的淋漓,却也笑的从容。】

不过是,一条走狗,你以为,我会在乎吗?

【袖中手紧紧攒着,因着忍耐痛苦与背叛抖的厉害,双唇紧抿抑制着将要脱口而出的呻吟,额头冷汗层层滚落。】

我……咳,早已不是当初的我了,可你还是,一样活在阴暗角落里。

用着卑劣的手段,咳咳,掩盖自己的无能……咳咳咳……


琴瑟愿与,共沐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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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年龄 : 64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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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知梧 发表于 2018-9-2 20:26:24 | 显示全部楼层
凤雨深

哥哥,有句话你可说对了,我这个弟弟就是上不了台面——

[提剑一步步走向他,嘴上嘲讽之意愈来愈明显。对方此刻不过是想用语言激怒自己,很可惜,时隔过年,自己也是有所长进之人,激将法很难奏效。看着他如强弩之末般,拼尽全力杀尽最后两人,自己也刚好走到他身旁。看着他就这么慢慢撑着佩剑,还是单膝点地般滑落,好像丧家之犬一样在自己面前喘息,那感觉,当真是——太过瘾]

我伟大的兄长,这时候还能笑着面对背叛,这世上恐怕只有您这有没心没肺之人才办得到吧?

[他并非没心没肺之人,正是知晓这一点,才要用话语一寸寸刺痛他,看着他一边痛苦一边还要强忍着被背叛和陷入癫狂的心情,镇定自若,果然是不负所望。如果他此刻痛哭流涕,跪倒在自己面前,那此番安排,就毫无意义了]

[稍稍俯下身子,以剑尖挑起他下颚,笑着说]

我真是替凤知梧可惜,跟了你这么久,只配做条狗。
哎呀……

[一阵可惜与悲春伤秋之后,续言]

弟弟我呢,确实是卑鄙无耻到掩盖自己的无能,可是呀——

[剑尖一下子改了方向,往他胸前伤口刺去,对方吃痛般松了握住佩剑的手。让你倔强,好啊,我凤雨深倒是要看看你凤楼深能撑到何时,咱们兄弟二人有的是时间相互消磨时辰!]

我的哥哥,眼下不就是卑鄙无能的我,把您给弄得遍体鳞伤吗?

[每说一个字,手中的剑就往他体内贯穿一分,直到戮冥的尖端穿过他背部皮肉,鲜血自刃处汩汩流下,瞬间就将人的后心白衣染了大半鲜红]

[松开握剑的手,转而取下他肩头那枚暗镖,从腰封处拿出一瓶药粉,一点点地撒在他伤口上,无视对方低声吃痛的嘶吼,冷哼一声,而后把药瓶往一旁扔去,瓷瓶“砰——”的一声在青石板地上炸裂,白色碎瓷片散落一地,就像兄弟二人在十年前已经分道扬镳]

我想我的好哥哥没有这么弱吧,肩头的毒,弟弟就替您处置了,也算是了却那些年被辜负的兄弟情。
今日,你我就决一死战,看看谁才是如今的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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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年龄 : 73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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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凤楼深 发表于 2018-9-3 00:12:01 | 显示全部楼层
呵,还挺有自知之明!
【眼底皆是轻蔑,好似不管过去多少年,他依旧是那个站在角落里得不到关注与重视的孩子,睁着一双阴鸷的眼警惕又不屑地看着这世道对他的轻视与不公,或许从那时候起仇恨便已根植在心。甚至作为一母同胞的兄长,我的眼中也不曾看到过他,弱小,阴郁又无能的少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将自己的触手伸出黑暗摸爬到我的卧榻之侧?】

【如今想来,便也就是他如今这副模样,叫人轻蔑到完全不屑一顾,才会真正忽略这盘踞在卧榻之下的毒蛇吧!】

【层层冷汗自背后滚落,激起阵阵颤栗,肩头伤处有酥麻酸软之感快速蔓延开来,加之胸前背后多出伤处,此刻竟有些体力不支站立不住,勉强解决掉剩余打手,便是拄剑在地,抬眼看着那利刃在黄昏的余晖里泛着白光,眼角觑着越发靠近的那人,周身逐渐弥漫起浓郁的杀气。】

【有杀伐方得见生死,只有经了生死的人才会陷入彻底的绝望之中,而在这绝望之中感受的纯粹苍凉的气息方为心之荒芜,此为荒芜心经。】

【眼眸一闭再睁开,眼中亦是染上荒凉气息,映着他的笑,显得有些无动于衷。】

经历的多了,便不会在意。

【颈下的剑刃贴着皮肤,似乎只要轻轻一划就会割破喉管见证一场生死,但我却知道他不会就这么杀了我,他等了这么多年,就是想把我踩在脚下,直到卑贱到尘埃里,他才会心满意足!】

【可是剑身刺入皮肉当真是痛到极致,手中剑掉落在地上,整个人也失去支撑也险些摔在他脚下,勉强握上那剑锋任手掌被割破,却始终抵不住那份屈辱带来的心痛。凤知梧是不是真的背叛,或许到这一刻已然无暇顾及,他是风雨深的走狗也罢,真心助我也好,到这个时候一切都变得没有意义了。我该失去的也都失去了,该拥有的也一样没留住,如果我今日死在这里,我就再也没有机会去问他一句是否能为我义无反顾,可即便我活着,若要这般卑微,不若骄傲地死!】

啊!

【锋刃寸寸切开皮肉,原本的伤口再舔重创,即便唇角被一遍遍咬破亦无法抑制痛苦的呼声,鲜血自握着刀锋的掌心潺潺流出,一手抬起将袖角塞进嘴里不让自己发出呻吟,额间冷汗与血水交融,一身白衣早已看不清楚原来模样,唯有一双冷挑的眼,绝不认输。】

即便……如此,又……又如何!

即便如此……又如何?我……永远是世人眼中……最……最优秀的继承人,天之骄子,可你——就像阴暗潮湿角落里的耗子,偷着别人的光辉灿烂,自欺欺人地度过年年岁岁,连自己都不敢面对自己吧?

【肩头上的伤他究竟做了什么也不去理会,一把抽出体内的剑锋丢在地上,反手捡起方才抢来的长剑撑着地面勉强爬起来,听他说什么强者,不由嗤笑。】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

风雨深,你体会过生不如死的感觉吗?

【手中长剑一挽划破虚空,似乎是打开了一扇门,又像是铺了一张细密的网,不断延伸缠裹起周身,直到将方圆生灵皆包含其中,这已不再是谁的主场,而是杀伐的欢场。】

你,见证过死亡吗?

【嘴里吐露着冰冷无情的音节,身形已是动了起来,那剑虽是随手抢夺,如今却似老友般挥洒自如,每一招每一式看起平淡无奇却又透着诡谲,每一个简单的劈挑砍刺都似万象,便如这生死之间,变化莫测。】


琴瑟愿与,共沐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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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年龄 : 64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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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知梧 发表于 2018-9-3 21:16:43 | 显示全部楼层
凤雨深

[听到他痛苦地挣扎叫唤,就算是一声,足以抚慰自己多年来,遭受的白眼与歧视。看着他凤楼深难过一点一滴,仿佛给予自己无限养料一般,他的苦痛就是自己开心的起源。看着他强撑着把插在胸口前的长剑慢慢拔出,自己体内嗜血因子不断地躁动着,它们全都在叫嚣着、嘶吼着,要把面前那自视甚高的人拉扯下王座,拉扯下最低处的深渊]

[诚然如凤楼深所言,事到如今,他依旧是世人口中称赞的天之骄子,而自己依旧是那个站在角落里得不到关注与重视的孩子,从来都是冷眼又不屑地看着这世道对待自己的轻视与不公。弱小无能虽然是事实,但如今他凤楼深正像丧家之犬一般,即将臣服于他自己从来没有正眼看过的弟弟。他,作为一母同胞的兄长,目中无人是习惯也是种轻敌,而且他从一开始就不曾把自己放在眼里,这就是他看不到自己像盘踞在他卧榻之侧的毒蛇。只不过,在自己看来,眼前的他,不过是强撑着骄傲,不允许自身有一丝一毫地示弱]
好哥哥,做强者很累吧?

[听着他左一句右一句的讽刺着自己,就好似无关痛痒一般,起手掏掏耳朵,看着他肩头的药粉逐渐发挥作用,支撑骄傲的凤凰不轻易地低头。愈是这般负隅顽抗,愈是觉得这一次来得真是太适时了。毕竟,强弩之末如他,早已不是自己的对手,陪自己的好哥哥练练手,又如何?在对方拿起地上随便一把长剑的同时,气聚左手掌心,以内力吸附近处一把同等的佩剑,左右摆了摆头,既然要玩就要好好“玩”,权作松筋动骨。手中紧握力灌,上提逆转划一道剑势,将那铺天盖地的无形剑气消弭]

[被自己赶出凤氏后,他曾另拜一人为师。虽不知那人来自何处,眼下就算负伤深重的凤楼深,攻势凌厉同时夹杂着丝丝死亡气息,心下不由陡然警惕。自己这些年得了族中叔伯辅助,又有父亲亲授的凤氏家传剑法,足以与他匹敌一战]

[彼此之间走过数百剑招,始终不见胜负。心下不免暗暗慨叹,若不是他受了北雨一掌在先,又被自己一剑贯穿右臂经脉,恐怕自己还坚持不到眼下的情境。对方那变幻莫测的剑招,出剑一探同时又被他以强力镇压,当你撤力反手横刺时,对方又以四两拨千斤之力卸去冲击而来的剑势。不知不觉间,额际满布汗珠,脸上却镇定不改]

死亡?这句话该我问你吧,凤楼深!

[窥得他回身挽剑当时,右前臂护腕间逼出一阵粉末,毒蝎粉,可令对方短暂失明与无力,同时右手灌力,将那些飞沫一力往他面部送去,随即左足尖点地向后腾飞,回到台阶的太师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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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凤楼深 发表于 2018-9-3 23:19:36 | 显示全部楼层
【纵然修为精深,可终究今时不同往日,手中剑诀连催,如疾雨落下,剑气交织成网欲将人困在其中,又因心脏受损阻了真气运转,便在须臾之间逆转局势,得见其气势张扬,牙关紧咬,遂以长剑封其左右,又以腿脚攻其下盘,腾挪之间如鬼魅飘转。】

【那风雨深一手凤氏剑法使得有模有样,招势之间行云流水,比之当年犹有过之,我虽也曾精修剑法,尚可牵制一二,终究日久年深,兼之重伤在身,故与他缠斗许久。荒芜剑法本就以化有为无是宗,将一切力与攻击在繁复交织的剑网中消磨殆尽,吞噬掉对方灌注的真气与内息,进而化为虚无。但对于施为者之人内力却是消耗极大,故百招之后便显出气力不支来。】

【胸口的压迫感越发沉重起来,呼吸也变得艰难,每一次的呼气与吐息都带着阵阵抽痛,心肺撕裂般难耐,手上的动作逐渐缓了,汗水层层滚落,遮了视线晕了目光,好几次眼前天旋地转险些接不住他的招式,堪堪隔开再次刺来的长剑,身体一个踉跄险些往后倒去,忙将足跟往后一压,勉强稳住身形,继而回身挽剑待刺,不期然眼前一阵刺痛,拂袖欲遮已是来不及,眼中像是被戳进了千万根针疼的钻心,身体被激的频频后撤,待得拄剑立定,,眼前已是陷入绝对的黑暗。】

【我怎么忘了,眼前这人最是卑鄙无耻,我竟当真以为他有那与我真刀实枪的勇气,倒是我高估了他,呵!】

啊……

【当年双眼便曾被毒液侵入,若非师父医术高明,怕是早就瞎了,即便如此依旧落了眼疾,这么多年倒也习惯了黑暗,是以眼下也并未太过慌乱,只是那人如今并不近身,毒物侵蚀入眼,耳力也受了阻辨不明方向。】

凤雨深,你的能耐……就只有……这么多吗?

【看不见方向,辨不明方向,就干脆横剑当胸做出预防的姿势,脚下缓慢地蹭着地面往前移动,一方面也借此恢复气力,一方面还要凝神提防他突然发难。】

【眼睛疼的厉害,不知道是否有血流出,脸上汗水血水凝结早就分辨不清,一手微抬掩着双眼,整个人陷入一种无望的绝地,耳边似乎没有风声也没了光明,在极地的深渊里,不知方向,毫无希望。】

【依稀是许多年前,一个人躲避着身后日夜不休的追杀,生与死的一线之间,唯有挚爱的背叛和亲友背离,到如今十数年如白驹过隙,我竟依然落到这番田地,一切都像命运的轮转,我们被掌控着挣脱不开。】

【可我不会认输,当年不会,如今更不会!】

【心下算计着这院子究竟有多大,那人又究竟是以怎样的姿态站在不远处看着我狼狈地四处摩挲,慌乱不堪,这是他最得意的时候,只要让他放松警惕,给以致命一击……】

【念至此,脚下的小心翼翼开始变得慌乱起来,握着剑柄的手紧了又紧,嘴里不停骂着那些难听的字眼,一手摸着前方寻着方向。】

所有人都瞧不上你,父亲,母亲,宗族,看来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嘛。

你看看你,这么多年了,还是处处不如我。

【唇角微扬,捡着他的痛处步步往前,即便他早已不为所动,我这一腔恨怨也是时候发泄在他身上了。】

相貌、武功、学识,你处处不如我,勿怪乎我为家主你为奴仆,卑贱如你,就该一生仰视……啊!

【话未说完,足下一个不稳跌在地上,胸前伤患再次蹦扯开,热血潺潺流出,此刻倒是没了半分气力模样伏在地上,另一手掩在袖下,掌中紧握袖中短匕。】

【那人果然上当,见我数次站立不得,只当我已气空力尽,当即便扬声大笑不止,待其靠近俯身而来,一手迅疾探出扯住他胸前衣襟,掌下匕首一翻狠狠插入其胸膛,耳边闻得一声惨呼,不待痛快出声,又被人一掌拍开,这一次当真是没了力气,只能趴在地上不住呕红。】




琴瑟愿与,共沐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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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知梧 发表于 2018-9-4 22:18:10 | 显示全部楼层
凤雨深

啊——够了!

[再也忍受不了,一而再再而三被他用言语贬低。事到如今,他还是高傲冷酷得令人咬牙切齿!嘶吼着,大步走下台阶,向他冲去]

[就在自己要给他最后一击时,终究还是因为大意轻敌,被凤楼深偷袭,一把匕首直接重重插入腰腹间。虽然他能寻到自己胸前衣襟,将要把匕首插入胸膛那一刻,右足点地令身体上行半寸,躲过了致命的一击同时,匕首没入腰腹之间,左掌灌力打在他右肩上,那厢如脱力的纸鸢往后飞去,再坠落于青石板地上。跟着跌落下地,整个人躺着,手捂住腰腹的伤口,而后慢慢坐直身子]

[额际流下一滴滴冷汗,勉强右手抽出腰封里的火信,拔了抛向半空]

[当凤凰失去晖光的笼罩,在自己眼里,凤楼深就像只被人折了双翼的凤凰,落魄卑微如孑孓,看到他瘫软倒地的那一瞬,不得不承认心里是极度的欢喜,欢喜到希望父亲母亲、族中兄弟叔伯都能身临此境,共同见证着,他们眼中所瞩目的骄傲,落得如此下场]

凤楼深,我就是嫉妒你又如何!?

[歇斯底里狂吼着,忽而一阵腰腹伤口的吃痛,令人有些头晕目眩,故而收敛脾气,低声笑起来,笑得释然,笑得狼狈,笑得清醒觉悟,又绝望]

难道我就没有想过真的兄友弟恭?可是,你给过我机会吗?爹娘他们可曾想过给我一个机会?那些看不起我的叔伯,又何曾想过要拉我一把?

没有,全部都没有,我告诉你——
你们都没有!

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仰天长笑,到后来剧烈地咳嗽起来,喘息间,恶毒道]

所以,我要睡了你的夫人、我的嫂子,利用她的背叛,击倒你,让你心灰意冷。
等你逃离凤家后,再派出凤知梧,一直跟着你,向我报告你的动向。

看在你要死的份上,弟弟也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吧——

[强硬着撑起身子,一步一步走向卧倒在地的凤楼深,鲜血没过指缝之间,汩汩而流,浸润了衣摆,滴落在青石板上,呈着暗黑色]

凤知梧那小子背叛了我,根本没说过柳蔓有孕的事情,连你把柳蔓带在身边,他也没有说。
向我告密的人,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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