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问对此自然不可能不闻不问的,不论是怎样的恕罪,他也都愿意的。】
【于是君问也毫不犹豫的跟着月初跪在了良宴面前。】
我也同样对不起你和我多年的交情,我不配再说什么求你原谅的话,但一切确实已经变了,回不到以往了。
【良宴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有面对这一刻的时候。】
【一个是挚友,一个是爱妻,谁又能体会他此时的痛苦。】
你说得对,一切都变了。阿初,你是自由的,你本来就可以爱你自己想爱的人。也许是我太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是你的夫君你就自然会爱我……但原来不是这样的。
【他的言语里没有带着愤怒,也没有释然,月初无法了解他此刻在想什么。】
【也许自己真的很坏,月初这样想,因为她感到释然了,既然良宴已经这么说了。】
【他们还未曾求他成全。】
那你……
【这样便成了夫妻二人的离别了。】
【君问一言不发,站起身来时将月初也扶了起来。】
【就这样结束吧,他会带着月初离开,他们与良宴大概就缘尽于此了吧。】
【良宴点点头】
就这样吧。
【他在放妻书上签上了名字,双手交给月初。】
阿初,你选择你爱的人,我不怪你,我祝你们幸福。
【说完,他便独自走了,打开大门,迎着满月,离开了这里。】
【看着良宴踏月而走,郑君问忍不住问】
他要去哪里?
【这句是问月初的,因为良宴已经听不到了。】
不知道。
【月初只回了这一句话。】
【希望这真的是一个完满的结局,就想天上的满月一样。】
结
武德二十二年三月 (春)
{正好从药铺那里出来,经过二十四桥,看到前边一个女子追着一个男的跑。但是仔细去看,那个女的好眼熟,我看了看丫鬟}
“小姐,那个不是景年姑娘吗?”
{她这般提起来,我倒是记得了}
走,快去看看。
[出来买菜,半路却被人偷了钱,转身看到了那个人。大叫,跑了上去追]
你别跑!
[可是我哪儿跑得过那个男的,一个转弯,我被摔倒在地了]
哎呀。你别跑!
{看到她摔倒在地,那个人早已跑的没了影子了}
景年姑娘!
{我忙跑了过去,蹲下来}
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