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裴启志 于 2017-4-22 17:44 编辑
【二哥素来严厉,待人待物又谨慎入微,每每对上这类事,总要发表一番长言才算契了性子】
【将那碗有点凉了的馄饨汤喝尽,三哥正好将话说完】
【这几年在外很少操持家事,如今听他们一一叙道,说没有惊奇情绪是假的。贺家婚约从何而来?又无人告之,难免突然,想来家中还有许多事情是我不知道的,日后定要多多关心】
【且不论在场各位如何想的,心里另有他虑,索性说了出来】
莫急。
【瞧了二哥三哥的神色,假意叹了口气,图抚平两位哥哥的心绪】
大哥在外不易啊。
兵权在身,位高权重,圣上心思莫测,对他早有忌惮。
再加上我年少不经事,与言家小七定下婚约,还是指腹结亲这种无礼方式。裴言之婚,表面上是美事一桩,然圣上对于此姻,又要怎么想呢?
【当官几载,官场人情冷暖,朝堂风云深浅,自行体会没有十分,也有七八】
诸族世袭相递,权大若盖,挡了皇族之势,圣上必定不止扬汤止沸,而是去了火啊。
如他所愿,要么长兄娶布衣女子为妻,以彰赤心。
【古人有云,长兄如父。我一直对其深以为然,爹爹撒手西归六年有余,大哥担起家中重任,不止光耀门楣,还守国疆土护帝圣威】
【可天子之心啊,向来用人多疑啊】
【思及,只深深叹了口气,缓道】
要么,按他所想,为看住大哥,陛下是极有可能,将公主嫁予大哥为妻的。
【并未提及贺家之约,只因我无权评点。话到这里,又看了一圈妹妹们,想到近日之事,便又多说了一句】
你们在外要小心谨慎,不可作乖张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