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常在说的极是。
【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这菊青,断不能留她性命了,今日必死!】
【当下喊了人进来,冷冷看着菊青,道。】
看来你是不说了,好,好得很!
既然要嘴硬,那便给我打!打到说出实情来!我倒要看看,是板子硬,还是你的嘴硬!!
【随后又添了句。】
拖出去打,把嘴给我堵上!免得污了我与温小主的眼睛和耳朵!
【一面朝那宫人使了眼色,也不必手下留情了,免得留了口气在,日后翻天!】
【人被拖了出去,屋里安静了不少。笑道。】
温小主也少安毋躁,咱们且等一等。
[听着江贵人说了话,瞧着那宫女一脸的惊恐样子。便也不忍心去看。抬手端了茶杯来喝了口]
[良久,方见人入内]
“主子,招了”
[听着那太监的话,看了过去]
都招供了什么?
【绘春眼尖的送上新茶,知蕴撇盖浅用了一口便放下了。指尖一直轻蹭着桌案,显示着心中的不安。】
【屋内一片沉静,好在很快就被打破。外头来人倒是菊青招了,不由心口一跳。】
“禀小主,菊青招了。”
“菊青道是因着日前受罚一事,对小主怀恨在心……”
【话音未尽,那厢又进来一名奴才。】
“禀小主,菊……菊青没捱过,刚……去了”
【早在意料之中,知蕴暗舒一口气。死了就好,死了就好。面上却皱了眉,道。】
果真?
【松了手,道。】
既然她已招认此事是她所为,这条命,就算她的惩罚了。
什么?
[这便打死了?不由挑了下娥眉,有些不信。又听着江贵人的话,这事儿实在感觉太容易了...撇了撇嘴角,也不好多说什么]
既然人已经打死了,也招供了,此事便算了了
[言着,看向江贵人]
只不过,贵人宫里的奴才胆子真的是比一般人都大阿
【后背舒缓,人都已经死了,便没什么了。至于后面……知蕴看着温南薇,嘴上她虽未说什么,但感觉出来她并不怎么相信。抿了唇,道。】
我也没想到,不过这宫婢,心气儿……委实太高了些..
【捻着指尖,微微抬眼。】
日前她犯了错,不过命人掌了她的嘴,这还没重罚,这宫婢就敢如此,若是改日犯了大错受了重罚,还不得翻天???
温小主你说可是?
[听着江贵人的话,眸子盯着她看。片刻,才说着]
江贵人委实不够严阿。宫女都如此胆量....
[眼下江贵人已没了入宫的时候那般得宠。恩宠平平,宫里奴婢势利眼也是正常。可不管怎么说,这宫女下药,胆子未免太大了些]
[撇撇嘴巴。道]
好在妾身没事。不然若是有个好歹,岂会便宜了那宫女?
【知蕴闻言轻轻低头一笑,并未做过多的辩解。捻着手指头,道。】
说起来本主从前询问菊青家里的情况,她倒是提过一嘴她父亲懂医术。先前不在意,没想到险些害了你我二人。
【用了口茶润润喉咙,又言。】
日后这身边伺候的人可得小心再小心了。
这次牵连了常在,本主心里也委实不好受。
不好受?这话可担待不起
若是发现的晚了,怕是小命都没了
[说着话,便是白了一眼她]
妾身先回宫了
[也懒得同她多说什么,直接摆驾回宫去]
===结===
永昌六年七月初六
[昨日的事儿一早起来便念着了,那江小仪着实是太作了!不过是一只鸡罢了,她倒是好极了,矫情到还病了?!居然因此让皇上撤了我绿牌,这个事儿同她定是没完的!]
走。今儿便去江小仪那儿瞧瞧,到底病的如何了
[阴阳怪气的说着,吩咐了宫人摆驾过去]
[没会儿,轿落江小仪寝宫外,下来到了寝殿门口。便听翠花道]
“温贵人来瞧瞧江小仪病,姑娘快些去通传”
【七月渐入盛暑,外面艳阳高照,晒得很,出去一会儿便要晒红一层皮。左右这两日知蕴身子不舒服,便也不出门凑热闹了了,索性窝在屋里舒服些。】
【正立在一株花前,拿着小壶浇着花,就听剪秋道温氏来了,眼下就在门口。想到昨日那恶心的一幕,面色顿时不怎么好看,拢着眉,不耐道。】
不见!
【提到就心烦,只是剪秋道是温小主已经在门口了,便放下手头的东西,道。】
罢了,请她进来吧。
【刚好还想问问她昨日是什么意思,知蕴没去找她,她还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