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善虞
发表于 2019-3-26 21:33:01
本帖最后由 陈善虞 于 2019-4-11 21:55 编辑
[ 受了父皇的摸头这出,颇为受用 ]
“怎么会!平时虞儿那么乖顺。”
[ 原来我在父皇眼中是这般不经夸的形象。但他说起话来,总是一套一套的,总不觉教人想反驳 ]
“那按父皇的话来说,虞儿收了父皇的礼,不是更得意吗?”
[ 话是如此说,但又希望他可别借此收走我的礼,毕竟每年我最期待的是这份礼物了 ]
[ 这么想着,面上更是灿烂三分,作是亲近之态 ]
陈攸嗣
发表于 2019-4-1 20:06:14
新年之礼,阖宫都有,若唯你没有,你这心里岂不得怪父皇了?
【言讫,瞧她小脸灿烂。也不好叫她失了兴。又道】
年初外藩各地进贡,没几日便进宫了
回头朕叫南山喊你,去那宝库内随意挑选几件回去。这样可满意了?
【边言边轻点她鼻梁,言】
这种恩典,哪怕你那聪慧无比的二皇兄都不曾有
朱善虞
发表于 2019-4-11 21:40:09
本帖最后由 陈善虞 于 2019-4-11 21:56 编辑
[ 仗着孩童年纪作威作福惯了,起初是有点怕的,往后是放浪形骸 ]
[ 平日母后总是这样说的,掌珠还小,任性难免。我听得久了,也就记下,看谁会真正对我动狠格。用在父皇身上,却也是第一回 ]
[ 喜不自胜,没有顾上公主凤仪,直接抱住父皇,结结实实的满怀 ]
“掌珠只是任性一回,却得到父皇如此待遇。”
“现在知道父皇心里端着掌珠,肯定重量是沉的,掌珠太高兴了。”
[ 至于二皇兄,也未多想,反正父皇是心紧自己的,再也没什么比这事来得更为快活了 ]
陈攸嗣
发表于 2019-4-20 19:13:09
【两手一张,笑摸了怀中之女青丝。温声和语道】
今日父皇也高兴,走吧。回太和殿去,你瞧着喜欢什么东西都拿走
【边言,边牵了掌珠之手,朝御园外走去】
====结
(长孙无垢)
发表于 2019-4-27 21:56:41
永昌十四年四月初五
【故人又去一年,相思更甚一年。濛濛湿雨沾襟,不消人打伞,迷蒙间踽踽过了廊桥,瞧一派凄清境况,再是富丽锦绣堆,也难逃情之一字,便森森生怨,将人桎梏难逃。】
【备了往生纸符一类,闭目不敢细算经年的所作所为,只能叹那些亡魂生不逢时。祖母故去八年,宫中浮沉六年,一别经年,不知他安否。】
【心事重重登台而望,遥见对面一行人迤逦而来,便步履渐定。】
江知蕴
发表于 2019-4-27 23:24:36
【四季交替,时光一晃而过,四年光景,丧子之痛却不减丝毫。反倒愈演愈烈,沉在心底,叫人喘不过气来。每每深夜总是不好安眠,午夜梦回之际,不是毒蛇露出了那致命獠牙,便是崇遇的声声啼哭。人前不显,只是已经麻木了。】
【清明将至,将一早抄写好的佛经装好,带去佛堂烧了,此生无求,只盼崇遇他能托生在一户好人家,不求富贵,但求一生顺遂平安,算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最后能为他做的事。今生母子缘浅,但求来世,好叫我好好补偿。】
“娘娘,雨势渐大了,要不……”
【听着剪秋的话却没答,只瞧着桥上站着的一人。半晌接过伞柄,近身至前。】
春雨绵绵,芳仪怎不撑把伞?
(长孙无垢)
发表于 2019-4-27 23:43:48
【雨色空蒙,漉漉湿衣而未觉,掐指一算经年手中淋漓鲜血,已然是触目惊心。恍惚之间打照面的人走近了,正是江氏,这么多年,仍旧少不得粉饰太平,便施礼而答。】
难得雨水,佛堂发闷,这不才想着清醒清醒。姐姐这是——
【偏头觑一干宫人所执物件,抿唇相询。】
也往佛堂去?
江知蕴
发表于 2019-4-29 20:21:10
【话里行间难掩生疏,回忆年少时的亲密无间,终归物是人非。】
【当年那条毒蛇我在事后想起时方觉得蹊跷,虽人人都道是个意外,我却偏不那么觉得。储秀宫每一处都是叫人仔细清理着的,何况是人住的主屋,怎的偏偏就那一间屋子多了那么一条毒蛇,又偏偏在那时...目光不经意扫过长孙氏的脸庞。】
【苦于没有证据,悔恨至今。事后将那群宫人悉数...既是没用,也不必留着了。便是那一群人的性命,也比不上我的崇遇一丝一毫。找不着那躲在暗处之人,便要他们全部陪葬。】
【听了她的话,我轻颔首道。】
清明已至,为亡者祈福罢了
(长孙无垢)
发表于 2019-4-29 20:58:14
【分明觉得那道眼风藏锋,无端教人后脊一凛,起初那些日子,也是夜不能寐,梦中满身鲜血,多条冤魂索命缠身,在十八层地狱中苦苦挣扎不得。可每每目光所向关雎宫,想起鄞皇子,想起国公府,这一切都是值当的。】
【若以我为棋子,替言氏一族布好了阵,铺平鄞皇子的帝王之路,这点罪孽又算什么。】
【脸上仍是波澜不惊,许久未曾专注赏雨,看着远处宫禁森森弥漫一层水雾,氤氲地化不开,笼罩在天地间,什么都是一层雾。许久未曾二人相对了吧,竟也是生疏了,举目远眺,口中仍道。】
不曾想,也这么多年了。如今九公主与小公主也是十分乖巧伶俐,崇遇……想必知道了也是十分欣慰的。
【微微一顿,继而转头相视。】
十年到十二年,怕是多灾之年,二皇子不也顾念他弟弟去了么?已经过去的事了。姐姐还需往前看。
【没了皇子祸患,此时江氏位及二品又能如何,你我皆为棋子,都是命。】
江知蕴
发表于 2019-5-5 16:44:05
【斯人既逝,生者所能做的不过尔尔。我将手伸出伞外,由着蒙蒙细雨纷纷落在手心里。这两年宫里不太平,频繁丧子,不仅是我,即便是尊贵如贵妃,也逃脱不得。听了长孙所言,我道。】
说起来,当年还多亏了芳仪,若非芳仪,只怕丧命的,不仅仅是崇遇,还有本宫了。
【感到手心微凉,我才收回手,掩在袖中,看回长孙氏,我对她,总是相信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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