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样阿
(听他的口气,还对那丫鬟有些情谊的样子)
那八成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犯了什么大错吧。
不然下场也不会如此惨了。
(说到此处,不由叹了口气。起身言)
你若心疼,偷偷将人埋了 上几把香火就是了;
怎说的你家妹如此粗暴一般?
逝者已矣,再论其是非,未免有失厚道,总归是我律己不严,连累她替我受过,无论舍妹品性如何,这因果该是算在我的头上的。
【若论情分,嫣红尚不及灵枢、素问,只因由她而通情事,方才另眼看待。如今她因修而死,这段孽缘反成死结。】
【若言看重,再重莫过眼前人,夫妇敌体,她是唯一能与修并肩携手一生之人。若尚未结缡,便生二心,这郡马爷不做也罢。】
【思及此,坦然道】婢妾有错,一死已是极刑。言茵年未及笄,杀人于谈笑间,且不肯与人痛快,竟将一弱女活活打死,有违天和,故我责其不仁。
你我既有婚约在先,表妹就是这言府的半个主人,内宅之事,与其听人以讹传讹,倒不如我亲自与你说个明白。我确有房里人,但言府没有未娶妻而先纳妾的规矩,更不会有庶子降生于嫡子之前。我虽许不了一生一世一双人,但当家主母的尊荣体面,我不会容人伤及分毫。
【淡然相视,续道】入仕本非我所愿,奈何父母宗族殷望所系,不容我随心所欲。既领朝职,无论官位大小,我自会笃学修行,不坠门风。郡主若觉七品官身不堪为配,大可另择东床,你我姑表之亲犹在,言修乐见其成。
(来的时候是听丫鬟说道了一些,但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自然是不同的。于表哥是没多喜欢也没多讨厌。生在皇室婚姻之事本也就无法自己做主的)
(虽然不恼,却也有些不悦,挑着娥眉说)
那么说来,这丫鬟也是活该了;
世子如此怜香惜玉,着实令人感动。那些府内丫鬟知晓必然对你死心塌地吧。
(又说)
贺礼你收着吧。本郡主也该回王府了
本帖最后由 言修 于 2018-2-5 16:35 编辑
【自以为坦荡磊落,奈何白日不照吾精诚。】
【也难怪,连言茵尚且视婢妾贱如蝼蚁,何况绣儿郡主之尊,且她对嫣红必厌恶更甚。】
【我竟奢望她能与我异体同心,可笑……】
【怅然无语,落寞而归。】
【结】
本帖最后由 言修 于 2018-2-7 09:40 编辑
建兴二十五年腊月
【开】
【甫一上任,便遇如此骇人听闻之冤案。之前不涉朝堂,竟不知大魏刑名竟败坏至此。】
【如今已握实证,与其拐弯抹角,倒不如直接告到老爹那里。】
【管他是贪官,还是刁民,一锅烩了才好!】
【一腔义愤未熄,步入正堂,躬身道】父亲,孩儿有要事回禀。
什么事?
【临近年末,东陵大军迟迟未归,也不知道前方战况如何】
【虽然自己身为文官,但此关系到朝野之事,自己还是关注的】
【何况此行还有肃王,更是生怕出了什么差错】
【老爹面色凝重,想是近日朝中事繁,不得安生。】
爹,我这有件棘手的案子,想请您给拿个主意。
【遂将珞儿搭救张翠儿,引出“宰白鹅”花钱买命替死的冤案,又将从镇南侯府得来的证词,一并一一说明。】
爹,此等冤案简直骇人听闻,若不速速处置了,不禁有玷万岁圣明,更有伤天和,这年怕是过不好了。
【听他将事情经过一一道来,边听边不禁分心打量着人】
【没想到他如今也能这般勤奋了,实在是觉得欣慰不已,只是不知道是否能长久下去】
你既然也知道是骇人听闻,还不速速去将事情办好
【顿】
既然证据确凿,你就按规办事便可,切记不可滥用权利,反倒引起旁枝末节出来
【老爹的腔调数十年如一日,不知变通。】
爹,此案牵涉两司,若循例刑部、大理寺两头跑,什么时候才能定案啊?
不如您一道手谕知会刑部严查立办,岂不胜过儿子磨破嘴皮跑断腿?
【暗自腹诽:你再撇清,谁还不知道言修是丞相公子不成?】
【也没说答应,而是看着他,说】
这时候知道找你爹了?
知道身份有用了?
【当初这个撇清,这个不顾的,现在明白身份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