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乃元宵家宴。墨缳山庄张灯结彩,好不热闹。月儿还特意化了妆,便与她一道出了居所,朝蠡园走去】
【转眼间新年刚过,积雪也跟着融化。此时正是傍晚,凉风里还透着淡淡的冷意。一股股的吹打脸上,有些发痒。隔着假山,停下脚步,远远就看着园子内热闹的景象,二位弟弟和几个孩子都到了。看着孩子奔跑嬉闹,笑声,无不欢乐】
【大步行去,迈过门廊,阁楼内的暖意扑来,解下披风替给小厮。拍了怕衣袖,便走了进去】
【转眼已是六年元宵,几个孩子都渐长大了。阿蓁,都到了可以许人家的年纪。不得不叹,岁月如梭啊。】
【牵着小儿子与小女儿的手,往蠡园而去。阿蓁跟倾擎两个孩子都大了,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不过那两个孩子是有分寸的,该知道轻重缓急,便也不担心了。】
【入了蠡园,瞧见了苏莫遮,仅是淡瞥一眼,与禹贤颌首而笑,便带着两个孩子入了席。】
【日禺,懒懒起身。】
【婢子催促道】
主子莫要迟了。
【瞥了那婢子一眼,布至隅院】皮埃斯:我找不到那个字哭瞎
【与众人道安,毕,寻一隅落座。】
[往年家里的事情一向都是女人做主,今年却是苏禹贤,呵呵]
[我换过一身衣服,便朝园子走去。入屋内,他和白浅颜皆在,上前拍了拍他肩膀,道]
贤哥来的真早、真是用心
嫂子也来了阿,怎么就不见卿嫂子?
[浓眉皱了皱,又说]
不过这家宴不该都是让主母办的?贤哥每日理着外头的商铺那么忙,还管着家里女人该管的事情,是不是让人看了有点笑话咱们苏家了?
还有那卿嫂子不办就算了,四伯都来了,她还没出来,真是没有规矩!贤弟你可真是娶了个媳妇阿!
【回头瞥见珩弟方欲搭声闻后语心下不满面上笑意】
子衿带着尔迩与小小难免慢些手脚,我操持这些也没什么不好。规矩也不是随便论议的。
倒是没见弟妹,或许她俩正一块赶来也说不准。
【复又令人呈了东西与他】
这些养胎的补品你给弟妹吧。
[不屑的笑了笑]
是吗?那嫂子还真是特别。
以前四伯母有典典妹妹,典典可是皮的很,也不是一样办的仅仅有条?
我说贤哥你就是太护着嫂子了吧?
[挑了挑眉,又沉了脸]
还真是劳你费心了!
不过,这些个养胎的补品什么的,还是留给二位嫂子吧。特别是大嫂子,补补也好,早日为苏家诞下香火!
【倒是不知他为的甚与我针锋相对。或是担了家主这位子有了妒心不准,笑了摆手道】
送出去怎么收回去,还是拿着吧。
子衿毕竟初为人母,她也没长几岁,况他身子骨不好,这没说护着不护着的。
【爹瞧着子衿二胎也不是孙子自然每个好脸色,嘴上不说心里怎么想还是看出了点。不想苏詹珩也拿着这个小题大作实是过了】
这个会的,珩弟先去坐吧。
【早早起身禹贤已经不在了,今日家宴可忙快了。本该是我操持的事务因小小搁下了又不知道会怎么议论。】
【梳洗打扮再给两个孩子喂了些东西方才让奶娘抱着尔迩,我把小小抱着出了门。至蠡园便听见了禹贤与堂大少的所言心里不是滋味。平日那大少看着人挺好,对我也是不错,今日那番话听着心里扎刺。】
【待那堂少走远了方才抱着小小过去与禹贤一同叙话】
禹贤,我来晚了点。
【一路小跑着来到了园中,看是处处张灯结彩很是热闹,自己来得晚了些,又看见嫂子在跟四哥叙话,便不想过去打扰了,慢悠悠地逛荡着】
【似是有些闲趣,便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ps:饶恕我词穷了
〔一如既往湛蓝的天熟悉的人,忙碌的来来往往念着一口不同京口的专属凉州的清脆利落,拂晓的清风徐徐的吹着,故景人不同罢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也明白了许多,不再那般心智幼稚,开始学习交际打交道配着笑脸心里不知道把他们骂了多少遍,锦心说,自己迟早要入墨家当当家主母的,一派的胡乱可不好,可每每谈及自己不愿意的时候,总是会被她骂。这旁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于我…到底只是累赘罢了。〕
〔冷眼看着姐妹嫁出去兄长弟弟娶进来,早就已经麻木了,不再是十多年前因为姑姑的离开而哭的稀里哗啦的自己。转眼尔尔大了,小小也出世了,变化得这么大却只让想逃避,生面孔熟面孔交织着,却只想着京都里的小影姐和步摇。一切都不一样了不是吗……整顿好衣裳随着娘亲步入园内,乖巧的喊着。〕
贤哥哥,子衿嫂子,浅颜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