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 发表于 2014-5-19 14:31:51

【单单的一个字很难听出他的悲喜,然而两人挨的太过近,她察觉到了他的松懈,一团怒火涌上心头,他这是什么意思?因为是自己所以就可以随意欺负了吗?人心都是肉长的阿,他真当她半年来云淡风轻就是铁石心肠了吗?】

你什么?

秦宋,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在乎。

我不和你争不和你吵,你是不是就觉得我真的没有脾性的?我也是个女子,在嫁入秦府前我也是被家人呵护备至长大的。

你昨晚,实在是太过分。

【太过气愤,反倒也就平静了,心平气和的和他说着,也不哭也不闹,只是静静的述说着,就像是在讲述另一人的故事。她知道这样的自己让他更难受,而玄妙不愿让他再快活了。】

秦宋✘ 发表于 2014-5-19 14:56:37

【瞧见是玄妙的一瞬间,云彻真的是松了口气,只是云彻不懂,这口气到底是为何松了,是为了她玄妙的脸面,亦或是为了它的,云彻不懂】

对不起...

【此刻云彻的脑子里翻江倒海,倒也不想辩解什么,昨晚本就是自己不对,如今又...】

你听我说,我并没有想要欺负你的意思,只是...只是...

【云彻不知该如何和她解释】

玄妙✘ 发表于 2014-5-19 16:23:49

【听到“对不起”的刹那皱了眉,他是因为什么对不起,她在府中半年来的不闻不问?醉酒后将她当作别的女子?裴宋,你知不知道你的道歉好生可笑。】

你在为什么道歉?

是,你没想过伤害我,却也从未停止过伤害我。

【或许你一直以来觉得这半年来算是带自己不薄了,那不过是你想当然的以为罢了。从春日怀着忐忑嫁入秦府,到冬日,早已心如死灰。只是那人似乎是见不得自己置身事外的淡泊模样,非得将自己扯入他置身的泥潭中。】

只是什么?从前你不说,我也懒于问,今日既然开口就说个明白吧。

【抱着被子做起,寒冷的触觉顿时冻的她肩头都泛红了,却仍是固执的隔着罗帐靠着冰冷的墙面,垂着眸子无悲无喜的问他。整个后背都暴露在寒冬的冷空里,却仍旧是固执的挺了背脊。】

秦宋✘ 发表于 2014-5-20 09:26:24

【这半年里云彻每日对她避而不见,只是为了少伤害她几分,却不想到如今却依旧伤了她这么深】

对不起..对不起..

【只是反反复复的对她重复着这一句话,云彻实在不知道要如何表达自己的歉意,娶了她玄妙却不能给她正常夫妻间秦瑟和谐的生活,醉酒后把她当成别人的莽撞,云彻,错的越来越多了】

玄妙,云彻此生对不起你...
若是有来生,云彻定是放牛做马的补偿你...

【云彻这几载的过往又如何能理的清呢,有时候真希望这只是一场梦,梦醒时分自己依旧是当年在幽州街上胡闹的小公子秦云彻,真希望从没遇见,从不记得...】

【若是还有下辈子,云彻便安分的呆在幽州好了,不会遇见便不会心动,不会心动便不会心痛】

或者...你现在恨毒了云彻吧..

【苦笑一声】

罢了,下辈子你还是不要遇见云彻的好,云彻这一生已是对不住你了,又怎敢再去扰乱你的下辈子...

【口中喃喃自语,不停的说着,也不知她听清了没有】

玄妙✘ 发表于 2014-5-20 11:04:36

【他反复念叨着对不起,如同念经一般无意识的重复的,搅的玄妙头都疼了。她很想质问他,对不起有用吗,出现了问题不是应该寻找补救的方法吗,而他只是一味的道歉,何尝不是一种逃避。】

我要的从来都不是空洞无力的那三个字。

秦宋你知道吗?你打破了我对婚姻的所有幻想,从嫁入秦府听到你说那些话的那一刻那个在虎丘蛮横,在玄府无理取闹的大小姐就没了。

我多么希望不是你,是个毫不相干的人,那么我或许在难过时还可以在这陌生的秦家找到秦宋说上几句话。

可是偏偏是你,是我第一次离开兖州千里迢迢来到长安遇到的第一人。

【她双目无神的看着锦被,丢了魂一样,将半年有余缠绕于心底的苦楚说出。她多么希望不是他,那么在偌大的秦府还会有一丝慰籍,虽不熟悉,至少也算相识一场。】

【泪水止不住的往下落,在下巴处汇合一滴滴难以负重的落下,就如同玄妙的内心一样,难以承受满心苦楚而一点点开始往下陷。】

这辈子那么长,连尽头的影子都瞧不见,还拿什么谈下辈子。

秦宋,如果你真心深爱那个女子就将她娶进门吧,我玄妙绝对不说一个不字。

秦宋✘ 发表于 2014-5-20 11:24:12

【玄妙那一点点的话打进云彻的心里,狠狠地揪着云彻的心,让云彻无所适从,到最后却是连对不起三个字都不让云彻说了么】

【眼角似乎有些湿润,赶紧背过头,不让那眼泪落下来,我秦云彻又怎么会落泪,不,我不会的】

【强逼回去那一滴泪,感觉到鼻尖酸酸的,心里更是说不出的难受】

【玄妙,此生云彻欠你的怕是怎么都还不清了,你叫云彻如何是好...】

【若是可以,云彻也不愿负你,你说你变了,云彻又何尝不知你变了,那时无理取闹的小丫头玄妙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整日躲在房中不爱说话的秦夫人,呵呵,秦夫人,这名号太重,压得云彻都喘不上来气,何况是你】

【再闻最后一句,云彻便真是被惊呆了,她玄妙该是用多大的勇气才说出这句叫自己娶了别人的话呢,他秦宋不知,颤抖的开口道】

新婚之夜云彻早已言明,秦府只有一位当家主母,那便是你玄妙,现今如此,以后亦不会变。

【若是真的能顺了云彻的心意,云彻便也不用再对不起你玄妙了吧,可是又如何能再遇到她...】

玄妙✘ 发表于 2014-5-20 11:50:35

【她居然觉得好累好累,现下才嫁入秦府一年不到,她却觉得恍若十年一般,缓缓输了口气,拉着被子躺下,面朝里。】

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主母吗?呵呵,头衔大的压得她脖子都疼了,每日梳妆都要花上好一阵子功夫,言谈举止也要与身份相衬。女为悦己者容,她又是为了什么呢,不过是为了自家与秦家的脸面。】

我累了,今日就不陪夫君用早膻了。

虽然,我入府以来同桌的次数少得可怜,但是做媳妇的总归是要依着礼数的。

【玄妙知道她现在说的话就是在拿刀子在剜秦宋的心,但是她已经压抑太久了,怎么还能心平气和与他好说好言。他虽然昨日说不要让她恨秦宋,但是她又如何恨的起来,但是如果一点埋怨都没有那他就是圣人了。】

【她也懒得去想他说不会娶究竟是顾着自己的脸面还是别的,都无所谓了,她好累,只想睡一觉,她想让自己笑起来,可是泪水总是止不住的往下掉,似乎嫁给他以后泪水已经成了必备品,离不开它了。】

秦宋✘ 发表于 2014-5-20 14:07:28

【木讷的点了点头,咬紧了牙关这才勉强有了些笑容】

也好,也好,你...好好休息吧。

【因为是你,所以连最后的相敬如宾都做不到了么,玄妙你可知云彻最不愿伤你,可最后云彻却是伤你最深的人】

【这世间的事,却为何总是这般可笑】

【这府里太闷了,压的云彻都喘不上来气,云彻不愿这些束缚,却也总是被这些束缚缠绕,或者云彻穷其一生也终究回不到当年的洒脱了吧】

【瞧见床塌上的她也是一脸的委屈,可是云彻却连安慰她的资格都没有,呵呵,多么可笑】

你好好休息吧。

【再不愿多说什么,起身出了房门】

玄妙✘ 发表于 2014-5-20 14:39:09

【他走以后自然是睡不着的,也就起床让素素服侍着洗漱,被她扶着躺进木桶里,看到身上斑驳印记别过脸去,素素倒是羞红了一张脸还为自家小姐欣喜着,以为二人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圆,絮絮叨叨的边撒着花瓣嘴一直未停过。】

好了,你下去吧,去把床收拾了,换套新的。

那脏了的,拿到后院烧了吧。

【素素赢了声就退下了,躺在木桶里。阖上双眼想着昨日到今日的种种,她已难辨喜悲,只是备感无助,在这里她不知该怎么做才可安稳度日。】

【方才素素每句道喜的话都让自己心头如钝器砸过,砸的她生疼,苦不堪言又无法出言反驳她。她是日日夜夜陪着自己度过每个难熬的日子的,她最是懂自己,更是盼着自己好,只是……还能好吗?】

【将脸埋进水里,在快要窒息前才抬起头,但是这样并不能让她清醒,她仍然是糊涂着。秦宋的话她相信不是敷衍欺骗自己的,但是……那又能翻遍什么呢,事以至此,似乎早已尘归尘、土归土了。】

素素,更衣。

【日子总归还要过,不可能因为这些事而止步,他仍旧是那个秦府少爷,她依旧是秦夫人,似乎会有什么因为这件事而改变,又似乎什么也没有。】

=剧情完结=

玄妙✘ 发表于 2014-5-20 15:14:39

=建鸿五年十二月十六开=

【昨儿是十五,玄妙也没奢望太多别的,自那日过后他仍旧如从前一样,什么也没有改变,依旧是顶着夫妻的名号各过各的。】

【转了第二日晚膳前倒是有仆人捎了口信过来,说是秦宋邀自个儿一同用晚膳,这倒是稀奇了,被素素那厢好事的给听到了,偏生巴巴的找了套新衣裙服侍着换上,又重新绾了个发髻,不失主母风范,又带着几分清新脱俗。】

【本想出言制止不用这么花心思打扮,本的那人也不会因此多看上几眼,平白累的自己又是为哪般,但是瞧得素素满面欢喜的模样,挂在嘴边的话就说不出了,她也是在替自己开心,便由着她吧。】

【化了个淡雅的妆面,等到一切妥当时,天都已经黑了,有仆人来请了一道,想必他已经等着了吧。也就领着素素前去,不慌不忙的,她都等了春夏秋冬四季了,叫他等上一盏茶的功夫又如何。】

【一入园子就瞧见了他,施施然走过去,笑的如沐春风,那是大家闺秀必练的仪容,仔细看不难发现眼底一片清明,无半点喜色。】

都是阿妙的不是,叫相公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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