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
发表于 2014-6-7 18:28:23
【本的以为他至少会是走过来的,看他远远立在那里的时候,唇齿间流露出一丝讥笑。或许之前她以为已经改变的那些都只是她以为而已,是她自作多情。】
我有那么可怕吗?
【她玄妙是洪水猛兽吗?会吃了他不成吗?倘若不稀罕这个孩子,当初说出来不就好了,说那些个冠冕堂皇的话糊弄她,也就只有她这么傻才会信以为真。】
你如若是不稀罕这个孩子,一早我探出喜脉的时候,我问你你还记得吗?
你还记得你说了些什么吗?
我不求你对我如何如何,我知道我们只是因着一纸婚书,但是我腹中的孩儿是你的孩子啊!你既然不愿意我怀上你的骨肉,早干嘛去了,你早干嘛去了。
【一字字,说到后面早已泣不成声,低声抽噎着。皱眉透过被泪水氤氲的雾气睨着他,一颗颗泪珠从眼眶滑下,自下颌处汇合凝结又坠落。】
秦宋✘
发表于 2014-6-9 23:04:21
【相对无言,直到她的一声声质问打在心头,云彻这才慌了神】
【方才她是听到了什么么,云彻自问虽说不能给她玄妙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恋,但好歹也给了她除了爱情剩下的一切,而这孩子更是云彻心中的至宝一般,云彻不知她这话从何问起】
【那一声接着一声的质问,直逼云彻的头颅,那一瞬间云彻的四肢百骸似乎都愤怒了,她缘何会这样想,云彻不懂,可是瞧见她哭的伤心,云彻又是于心不忍】
【上前几步,不顾她的挣扎,揽她入怀,轻声安慰道】
好了,好了,不哭了。
云彻没有不要这个孩子,这孩子是云彻的至宝,云彻又怎会不要她。
好了,别想太多了,再哭下去可就对这孩子不好了。
玄妙✘
发表于 2014-6-11 17:35:06
【轻轻捶着他的胸膛,满腹委屈,终是舍不得又敌不过男子的气魄,被揽入了怀中,额头抵在他胸膛,仍是止不住的抽噎。】
你明明就有。方才你们的话我在外头都听见了。
你就是不稀得这个孩子。
【都说这有了身孕的人悲喜难辩,从前觉得荒谬极了,真真到这一天时,也就不可免俗的入了俗套。只是因着一言半语的便乱了阵脚。】
现在晓得拿孩子哄我了,不是是男娃还是女娃都不稀罕的吗?
【轻轻抚过早已沾满泪水的脸颊,胡乱的蹭在他的胸膛。连因着带着方才的梦魇受惊一道给哭了出来,哭累了也就软软的伏在他胸膛。】
对不起。
【本的这句话是如何也不该从自己口里说出的,但是还是说了。】
我现在这样的确是有失一家主母的风范。
秦宋✘
发表于 2014-6-11 18:13:46
【原来是她错了意,倒也难怪,云彻方才的话的确会让人误解】
【轻笑一声,任凭她在自己怀里的动作】
【难怪人说孕中多思,现下一瞧果不其然,自己不过一句话倒平白惹出她这么多的眼泪】
【等她平静下来,抬起衣袖,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珠,瞧着那一张哭皱了的脸,云彻却不知怎的莫名想笑】
这孩子是云彻的第一个孩子,云彻怎么不稀罕。
你这听墙角的功夫倒是见长,怎的云彻原来倒是不知呢。
【再闻她接下来的话,皱了皱眉】
风范?对不起?
你和我说这些?
【言语间的不快显而易见】
玄妙✘
发表于 2014-6-13 22:40:15
本帖最后由 玄妙 于 2014-6-13 22:41 编辑
【心知此言一处断然会惹得他生气,但是偏生就是忍不住,便是个泥人也是有气性,这一年来自己没有半日与他闹过,甚至在他将自己错认的那晚也不曾。】
【如今却是因着孩子半点也忍不得了。他松了怀抱,或许是自己的冷言冷语伤了他的心罢。又何尝不是在自伤。站直了身子,强撑着那看不清的自尊。】
我不与你说这些个莫非与你谈那人,容我想想,那夜你唤的人的名字是何。
白栀?白栀是吧?
【往后退了半步,如讲了个天大的笑话一般痴痴的笑着,笑的眼泪水都掉了出来,划过晶莹的面容,都懒得抬手去抹,总的在嫁给他后这个毛病就改不了了。】
你或许不知道,我从前虽是个蛮横的骄纵小姐,却是从来不哭的。
【在他说自己不要接近他时,虽是气得不行也没闹,在他那夜唤白栀时没有闹,如今却是如漫溢的水一般一股脑的漫了出来。】
秦宋✘
发表于 2014-6-13 23:04:04
【本也没有多大的气,可是在那个名字被她说出口后,云彻却再也忍不得了】
【退后一步,似乎不认得她那般,审视了她一次,复又冷笑一声】
怎的?这便忍不得了?
这么快就忘了新婚之夜云彻说过的话了?
【白栀,为何又会提起她...】
【似乎每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云彻总是会控制不住自己一般说出一些伤人的话】
娇小姐?
呵,娇小姐又如何?
从新婚之夜我便对你说过,你若相安无事,我可保你这一世安稳,可你呢?
莫不是给了你些好脸色你便蹬鼻子上脸,不知轻重了?
【许是慌不择路,云彻此刻却是口不择言,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在说什么】
玄妙✘
发表于 2014-6-13 23:34:40
【本的挺委屈的,但是听着他的话突然就哭不出来了,呵呵,从来都是自己自作多情。多情总被无情扰,他从未给过自己许诺,是自己痴心妄想以为两人已经有所不同。】
【拿着绢帕一点点沾掉泪水,扶着肚子缓缓给他行了个礼后直起身子。笑的云淡风轻,半点没有生气,也没了委屈,小脸上一点情感也没有,你既已说到你这个地步,那我也不会再将你当作可诉衷肠的人。你不过是大千世界中的一人,除了名份与自己毫无干系。】
是我方才忘了,今夜叨扰了相公歇息是妙儿的不是。
从今往后你就守着那个名为白栀的姑娘过吧。
妙儿现行告退了。
【言罢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他的房,那里是他的房是不属于自己的。撑着最后一口气也是走的笔挺挺的。是自己忘了,忘了他一早就说过的话,忘了自己一早就答应过他了。】
【刚迈出门槛泪水就决堤的涌出,咬着唇克制着,不能哭,玄妙,他不值得你哭,他的满腹心思都早已给了另一个人,你从嫁进府里的那一日起就该知道的,就算那时不知,那一夜也不可能不知了啊。】
【之前闷的厉害,在刚走出院子时忽然下起了瓢泼大雨,这是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了?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往屋里走,肚子有些隐隐作痛,想着这孩子或许就不该到这个世上来,如果因着此事没了,她也无须受一遭苦难。】
【摇摇晃晃的回屋时惊醒了守夜扶着桌子入梦的素素,一时间屋子大亮,点了满屋的烛灯又唤来玲珑,二人服侍着,许是哭的久了瞧着四周都觉得清明些,总算是在一年后看清了一些事。】
素素、玲珑,你们说这孩子是否不该来?
【两人皆是一惊满口说着劝慰自己的话,只是摆了摆手叫她们服侍自己回里屋。躺下倒是很快就入了眠、只是睡得不安稳,夜里觉得浑身滚烫,难受的紧。】
秦宋✘
发表于 2014-6-14 10:06:38
【似乎白栀已经成为云彻心中的那个结,如若不提起,便可风轻云淡,但若是提起云彻便是像变了个人一样不可理喻,甚至有些疯魔...】
【那些伤人的话一出口,云彻便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玄妙现今正怀着孩子,可云彻又说出的是什么混账话,也难怪她这般生气】
【可是依着云彻的性子,即便是错,可云彻仍是死鸭子嘴硬,死也不肯服软,瞧见玄妙脸色煞白,云彻不由得为她担心,想要伸出双臂揽住她,可是云彻的双脚却好像定住了一般,怎的都不能动】
【直到她转身离开,云彻这才觉得似乎全身都湿透了,这样的天气只觉得周身全是凉的,可云彻再也顾不得那么多,转身跑出家门】
=结=
秦宋✘
发表于 2014-6-14 12:15:38
=建鸿六年六月十三=
【从未央宫出来,吩咐凌逸去打点行装,云彻想了想却是回了府里】
【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云彻便对她避而不见,一连已有两个月了,即便凌逸每天都会有意无意的透露给自己她的消息,可云彻还是没办法面对,只是此次的事,终归是要和她言语一声的】
【打听了小厮,说她在房里,便推门走了进去,进门后便轻咳一声,欲引起她的注意】
玄妙✘
发表于 2014-6-14 14:57:02
【距离二人上次见面已是两月有余,那晚之后隔天就起了烧,叫来郎中抓了药,因着有了身子许多药都不能用,拖了大半个月才好利索。】
【期间秦宋没有来过一次,自己也再也不会做那些无谓的指望了。这个孩子倒是经得起风浪,病好后又请了郎中把了次脉,说胎儿很好。】
【六月的天已然有些热的受不了,屋里搁了快冰也还是热,素素在一旁弱弱的扇着扇子,自己则靠着软榻给娃娃缝衣裳,近来为了这些个指尖早已是星星点点的红印。】
【从前也没想过有朝一日竟会做这些个活。听到一声轻咳才抬起头。有些奇怪他来做什么,放了针线搁在篮子里。让素素扶着站起来,慢慢的走到他跟前,素素就退下了。】
相公今儿怎的有空来瞧上妙儿一眼。
【自桌上拿了个倒放的茶盏翻过来搁在桌上,慢悠悠的给他倒了杯新沏好菊花茶。这清热上火的东西,郎中说偶尔喝喝无妨,不可贪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