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容华!
{听裕容华直接明了的说了禛儿的过错,当即沉了面色。罚了怒}
只不过是禛儿想下水抓鱼,大皇子不乐意。二人玩闹着大皇子摔下去而已!又不是禛儿故意做的!禛儿尚小,又能懂什么?!裕容华这样说,到底是何意?!
{将禛儿护在了身后,冷笑了下。道}
也是,三番两次,每次禛儿跟着大皇子便出事。本宫如此听来也觉得蹊跷极了!
若非,上回是大皇子护着禛儿,这次是大皇子不慎摔下。裕容华倒是好,过来指责本宫的禛儿!
小意。将禛儿先带回宫,请个御医看看,瞧着方才定是受了吓了!
{说着,忙拉起禛儿的手,不再搭理裕容华。匆匆回去}
贵妃娘娘!这会儿就说二皇子小了?在陛下面前邀功的时候怎么不说?
臣妾的延儿虽是皇兄,照顾弟妹也是应当的,但是二皇子将延儿推下了水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就贵妃娘娘您自己的儿子才是儿子吗!!
一没受伤二没落水的你就知道心疼了!那臣妾的延儿呢!!!
【言罢,让人径直抱着延儿回了宫,请来御医】
结
咸宁二年五月十四日
【今儿起来便听人说昨儿晚上皇上召了言才人侍寝了。倒是有些惊讶,皇上不是喜欢秦美人?居然第一个召了言才人侍寝?那秦美人看着傻乎乎的若是在意起来,可还不得掐架去?】
【我听着珠儿的话,朝着御花园走去,却好巧的遇到了言才人】
哟,这不是言才人吗?今儿起来的那么早啊?
【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着】
【册入宫里将近十天,还从未来过御花园,是日在甘泉宫换了身早备下的衣裙,径直来了御花园】
【夏日早晨还不那么热,便走得远了,等回过神往回走时,正碰上宜芳仪】
【碰面时匆匆扫一眼,不疾不徐福身请安】
嫔妾见过宜芳仪娘娘,娘娘万福。
【末了,再回她】
嫔妾惭愧,说来也不早了,才从皇后娘娘宫里请过安出来。
快些起来吧
【我抬了下手臂,示意她免礼,听着话,点了点头】
新秀里面你是第一个侍寝的人,如今可金贵着呢。
【说着,打量着她身子,又抿唇道】
这是来御花园赏景呢?想必今儿去你寝宫贺喜的嫔妃不少吧?你来了这儿,也不怕叫人白等了?
本帖最后由 言祺 于 2019-8-29 21:01 编辑
【绣兰草的团扇捏在手里,置于腹前。当着人面,我还是很乐意装一装大家闺秀的】
【宜芳仪是从前陛下潜邸时候的人,可我听她这话怎么酸溜溜的?】
去萧音馆的人多不多嫔妾不知道,只是该去中宫请安还是得去,至于嫔妾来御花园,不过是稍稍绕了点路,等回去若错过了哪位,嫔妾日后再好生赔礼便是。
【抿唇一笑,只当不知道宜芳仪的话里有话】
嫔妾入宫时日浅,不知可妥当?还请娘娘指教。
嗯,言才人倒是懂规矩明事理,难怪皇上喜欢,点了你第一个侍寝呢
【我笑意盈盈的说道着,又顿了顿,故意说着】
指教可不敢当,本宫记得裴娘娘同你有点关系,该指教也是裴娘娘阿。
【顿了下,又道】
本宫听人说,你们言府的女子手艺很是巧妙》?
【听她提了令檀表姐,还想着她想在这上面做什么文章不成?又听她话锋一转,闻起手巧这回事,与昨日陛下问的又不一样,踟蹰着回她】
您是说文才人吧?听陛下说,她是挺手巧的,至于嫔妾,与她比不得。
【顿,又叹】
不知您听何人说的,竟只与您说了一半,这不是混淆视听吗,该罚!
是吗?
【我听着女子的话,挑了挑娥眉,这小嘴巴可真是能说会道阿。我又言着】
她是表亲都如此厉害了,你这嫡小姐该更是厉害才是。总不会比表小姐差的吧?
【说着,朝花草看去,慢悠悠的说着】
本宫嘴馋了,麻烦才人给本宫做一些桂花糕和绿豆糕吧?
若是好吃,回头在陛下面前多夸你几句。
【照我阿娘说的,那文羌是因为身份低,才需要学着做那些,好给自己加点砝码,而我身为庆国公府嫡女,生来高贵,那些玩意儿自然不必使劲儿学,自己对什么感兴趣便做什么就是】
【偏偏眼前这位,估计心里酸得很,今儿就是做麻烦来的,我言祺也不是个面团,任人揉捏的】
娘娘既然开口了,嫔妾不敢不从,您给个期限,嫔妾也好寻了时辰给你送去。
【桂花糕绿豆糕,她倒是敢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