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归晚✘ 发表于 2014-4-23 22:54:38

RE: 建鸿四年冬十二月初三

(嘉平才来也不知生了甚的,这宫里边不复昔日闹腾,清静难得却足有百无聊赖之嫌,乜眼瞧南枝细问过,讶然震惊半晌含首无言,只觉闻那噩讯端的是昏眩,虽想来那几位没得三分交情,同闱三载却断非不了了之可作烟尘无端逝了的,掩面俄顷终是耐不住遣了婢子随同往熏春园去了。纵是长夜不央,玉笙实难不断。)

(世事几番终作三两声喟叹,孰能埋怨得;这旧的去了总归有新的来,打着思量那些个尽走了,熏春园大着不定遇上哪位新秀,近载选秀入闱事宜未睹,那南枝泠月亦是乐得不提,又如何省得,不若亲自瞧来为是。)

赵婉珂 发表于 2014-4-24 20:35:44

【才得丽嫔那儿受了气,索性绕了近路回宫。经鲤鱼池,放慢脚步】

【淮诗只是跟着我的步子,虽也不再多说话,但也可见着其心情好了些。半晌,才轻声道】

奴婢让小主担心了,只是奴婢实在见不得小主受那种气

【浅笑漫上唇畔,言道】

无妨,只是委屈了你

【本就是冬季,道是凉快不已,脸儿本就受寒无了平日的红润,衬的其脸上的手印嫣红的更加明显】

君归晚✘ 发表于 2014-4-24 23:07:00

(入冬时候四下瞧着清静得紧,固非喜静之人,不过寒来恙至大抵教旁人曲解了去,只当如今倒生了许些念想。往昔种种纵是不堪入目,斯人已逝望今下诸位已降皇嗣,却不晓那些位佳人如何才不致拂却亲身骨血,径自别离。但非躬亲所历,皆道是帝者无情,妃嫔也罢,结发之妻坠楼而亡,向来心存游丝暖意的那安氏,就此别过却偏生不信,帝位心未起半丝波澜。笑哂此些又岂容得自个儿胡乱猜度。收了心下无端顾虑。)

(驻足鲤鱼池,贪看日华引波色粼粼,锦鲤有意戏水,观者无意同欢,终落得无趣。倚了半寸池壁坐,忽闻蛩音渐近隐合着清音泠泠,抬眸睇见罗裳红袭逶迤女子步来,形似年少几许,低声安慰旁侧宫婢模样女子,打眼瞧那另人颊上微绯段是教人掌掴过,勾来往日愠意脑中却浮了那宁嫔与元妃面容,端的是不悦。只见得那女子眉目间尽是受气姿态,倒同数载前那自个儿如出一辙,无端有些不忍。问过南枝才道是赵御女与其贴身婢子,暗忖来这当下阖宫如此秉性的岂不唯独那丽嫔步氏,无非恃宠而骄,暗哂其德;但不晓这赵御女忍气吞声是为畏其位高抑或有故,打了思量,唤南枝一道提步上前,只侧颐同她讲着话,却瞧伊如何照面。)

赵婉珂 发表于 2014-4-26 20:34:55

【好生安慰了淮诗几句。奈何自己不过身居御女之位,连自己的侍女也只能任人欺负了去。只道自己着实无用,怕是当时护住了自己的侍女反倒惹出了更大的麻烦,只能咽下这口气。】

【从前就听闻丽嫔颇得圣宠,因此恃宠而骄,其性子又善妒,不少下位的妃嫔都受过她的教训。终有一日,我会把这欺侮之辱好生的还回去。不知那日何时才会到来,但我相信会有那一日】

【恍然抬头,却见一宫装女子。得知其是那温嫔。按捺下心事,上前请安道】

妾身给温主子请安

君归晚✘ 发表于 2014-4-26 20:55:20

(闻请安语遂遣了南枝去不睬,离了池壁稍近身与她,抬目仔细瞧着只觉伊面色愠色未褪尽却,眉眼间之分寸隐忍不难觉察,但闻那泠音丝毫不乱,欠身以礼半步施施然,虽是平素问安语,此番却看来实是个心目聪慧,懂得个逢场作戏的主儿,当初闻道这位是因着选秀时候冲撞犯了元妃,竟堪堪得了个采女,断然是不值。)

(颔首与其莲步复移近去,微抬其玉颔打眼瞧着,绯妆飞霞端的是美人,狭眸侧首揶揄望过幽幽道。)
“哟呵,哪家的美人我怎未尝见过?又是受了哪家的欺负?瞧这俏面红得可惹心疼得紧,恩?”

赵婉珂 发表于 2014-4-26 21:59:58

【温嫔,封号为“温”,定是当得起这封号的。就如丽嫔,光有美丽皮囊就只能得了个“丽”,以色示他人几时可得好?怕是待她美貌不复存在时,君恩便如水向东流了。】

【抬眸,浅笑道】

温主子哪是没见过妾身,想必平时在皇后处请安时没注意到妾身罢。

【又闻其言,面上不觉有些烫意。只好道】

方才妾身遇见了丽主子...

君归晚✘ 发表于 2014-4-27 11:17:58

(亦不晓她此番所言究是有意而为抑或诚然不懂,倘若前者倒实是个慧敏人儿,但当后者却也教人心生喜欢,望其垂首低眉腼腆模样儿,当真是这宫闱至深各家迥乎不同,可今儿个还偏生想瞧瞧这丫头究竟处事何如,却抑是不好教她觉着自个儿难得相处,碧玉而稚气仍存,摇首喟然微叹,偏首眉眼间漾开了笑意。)

(俯身上前瞅着她一双月眸,皓腕抬红酥撩了其缕青丝轻抚,其言语间倒不觉同他人那般讽刺戏谑,只提点至往时帝后如今不晓缘由闭门不见,阖国诚如无后般地难得朝凤,而今六宫竟合以元妃为上,思及往日花朝至今数载岁月,怎非个风华绝代说得,国有后如斯是几度难得,如何至此。无端生遥念,葱指轻点其额笑。)

“怎可能没注意着呢,不过适才见着这可人儿痴愣罢了,倒是教你这般想得。只是,皇后啊。。”

(话至半不复续过,想来聪慧如她断然懂得。又闻后言那丽主子敲得心惊却无讶,垂眸掩去心下波澜,倒不愿接她话茬,风动疏影满地细碎,贪揽清欢,淡然应了声示意其继续,软了副南腔韵转。)

“丽主子,近来圣宠可是盛得紧,是时得势,倒不怕我告了去说你这身后议论的事儿?”

赵婉珂 发表于 2014-4-27 11:53:28

【之前也同这温嫔无半点交道,还不知其性子如何。现下却觉着其温和可亲,虽其也处于嫔位但无半点丽嫔那娇纵之气。或亦其如同冷宝林一般是个心思深的人儿,看不透亦是猜不透。】


【只是皇后如今有孕,已召六宫不必晨昏定省。不知为何皇后近来似乎不愿见人,只是谴了婢子把话传了出去。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安静继续听其言】

【面过好些妃嫔,却无一个如温嫔一般动作轻佻言语却一字一字夹杂着压迫。不过想来自己也并未明着说是怎么一回事,算不得是身后议论这事。眼前的温嫔倒不象是多嘴多舌的。丽嫔在宫中早就不得众妃嫔的心,想来温嫔也不例外。秋眸盈盈蕴着笑,望其道】

妾身方才并未议论丽主子之事,只道方才有遇见罢。况且温主子看着也不象是无中生有的人,觉着温主子好生可亲

君归晚✘ 发表于 2014-4-27 12:11:59

(自东宫迩来时已五年,那步氏倒也早入宫闱,时至此秉性何如也非不知晓,打眼瞧赵氏那模样,合着敢怒不敢言的,待往后升了位倘若能及步氏,倒得教她好看。念及她与白氏似亦有故,笑哂这会子宫里边个个后台扶持难测得,别家关系牵连游丝不断,留得廊腰缦回檐牙高啄独立寒阶如我,却就独身,复聆言含笑微涩。)

“你倒是会了,恩?这才值刚见着呢,可就晓得我如何了,这个个可都不得了,拆心解语学得巧着呢。”

(一壁揽了肩侧碎发于葱指圈绕,轻抚眉心垂首细思片刻复抬眸望之,伊倒是笑颜不散,瞧得适才那半分凄楚心境尽散却了去,这人儿会得招呼,一席话可算不卑不亢倒教自个儿啼笑皆非去,揉了揉眉心道。)

“嗬,瞧你这笑得,是美人有虑我可不好弗了你意。丽主子她如何你了,你怎又晓得我能奈她何?”

赵婉珂 发表于 2014-4-27 17:11:08

【遂得美目浅垂,长睫投下阴影于眼睑处。温言软语道】

不,妾身哪当得温主子这话。妾身着实愚钝,并不会什么拆心解语

【其言语哪像其封号一般温和,不过面上和和善善罢了。这也算是个难缠的主。只不过入宫这些时日也未曾听说过温嫔与谁交好或亦是交恶的。似乎其不屑于淌入这摊浊水中。】

【又闻其言,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半晌才道】

妾身不知

【不想再多言说错话干脆就装作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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