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身后又响起她声,不比方才的犀利,夹杂了些许哀怨。这些哀怨是朕给的?我挑眉转身去看】
【淡言了句】
平淡、荣辱都是你自己挑的。造成你今日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不是朕给的。
【稍顿,又扬唇说】
南渠是不止你一个公主,依了前车之鉴,你觉得下一个会好过?你不是责任感很强?这会儿一个秦幼瑶就退缩了?朕待她如何朕清楚,无非就是多见几次。口口声声说不在意,可朕瞧你,不止在意,甚至是嫉妒入骨了吧?
【朝回走去,两手附在身后,俯身弯身瞧着她,又说】
她在你眼里如此,你在她眼里何尝不是? 你以为你父兄是为何?你出去,顶的是南渠那些为你而死的战士、不出去那些战士也是为你而死。
陛下圣明…真是字字诛心呐……相较之下,皇后的刑杖、秦氏的银针倒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玩意儿了。
【瞬息间仿若霜打的花儿、抽薪的火,失了生机、熄了气焰。】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深闺梦里人……此役过后,南渠少一恶邻,大魏除一隐患,月儿于家国无愧,可是……荒沙埋骨,多少儿丧父、妻失夫,一笔笔生离成死别的孽债,是该算在月儿头上……算在月儿头上……
【我有什么资格为了些许私情小爱在此求欢邀宠?】
因爱生妒是女人的天性,若不剜了月儿的心去,这妒性怕是不能改了。您既要粉饰后宫太平,保秦氏安然,就让妾留在这冷宫吧。妾在此为北疆将士祈福,愿天佑大魏与南渠,早熄狼烟,重归平靖。
如此不妨碍您多见秦氏几次,待何时想起了月儿,就像收在匣子里的荷包,拎出来瞧瞧就是了。
【皇后的刑杖、秦氏的银针.....字字入耳不由眯了眯眼望着她】
【秦氏进冷宫罚了她朕自然晓得,原先也懒得过问,以为只是小罚小闹,女人间的心气嫉气,却不知晓是这般罚的。秦氏到底是“长大”了,听着她的话,嗤笑了下。直了身板,抬手抚着她侧脸,说】
朕都不知,你还受了这般委屈?
【收回手后,还磨了磨指腹上的粗糙。又言了句】
好好上药,明晚朕来瞧你。何时养好了伤,朕再让你出去,免得出去了伤上加上,朕瞧着也心疼。
【说完,抬步朝门口走出】
=========结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