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挠了挠头,不成想我竟还比他略大几个月,颇有些不好意思说道】
不过是痴长几月罢了,既然如此,那恭敬不如从命,我叫你易桥了。
【听他说起自己稚气未脱,此话不假,母亲也曾这般说过,只是听同岁同窗这般说到底有些面皮薄,不由出声辩驳】
此言差矣,不过是我入京早些,京中水土大约更养人一些,所以在下瞧着便稚气未脱的。
【提起表字,满脸俱是感激神色】
我爹娘都是庄稼人,对表字一窍不通,这字还是在下启蒙恩师所赠,恩师希望学生能做到宁静致远。
【闻及恩师,己师从父,从祖,亦是寒窗数载,临行父病,却不肯让我留下,指望着有生之年见我光宗耀祖,重塑当年。】
【不知如何搭话,淡笑闻他说完,兴致缺缺回了句】
穆兄是来参加科举的?
【提起恩师,从前的种种浮现眼前,只可惜余生再也不会有人似恩师般宽严相济了,眼眶涩然,愈发坚定心中所念】
【颔首应对,回道】
十年寒窗苦读,正是为此。易桥,咱们不如结伴而行?
【二人达成一致,又各抒己见引为知交,只恨相见恨晚】
【结】
武德十四年冬季十一月份
【暮色亭内吃着糕点,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拿着书册看着】
恩...写的不错!
【一边看着吃着,一边点评着】
【我走在书院的亭子边,听到声音。凑了过去】
什么.写的不错阿?
【凑过去看了看。原来是在看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
哥哥喜欢看武侠?
【突然听到了声音,我转头看了看,原来是南宫氏】
你小子,走路没个声音阿?想吓死本少爷啊?
【二人相识,是因为他们家大姐是进贡太医署药材的。故而爹和其姐姐认识】
怎么了,好比你屋子里那些花花草草的好吧?
【坐了下来,我言】
我走路很响阿,是你自己看书入迷,怪我没声阿?
【拿了糕点吃着】
那不是什么花花草草,那些都是草药。苏哥哥,我研究草药,可是可以救人的。你这些书又有什么用处呢?
【合上了书,放下桌子上面,看着他,笑道】
所以,人各有不同,喜欢的不一样。你怎么知道我看这个没用啊?我不懂药自然看着也是没用。你说是吧?
【挑挑眉】
【点了点头,说的几分道理】
苏哥哥,别看了。待会儿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怎么样?去不去?可是文人墨客都爱去的,今儿个摆了擂台,若是对出了对子,可以有银子拿呢!
【拍了拍手掌,一脸兴奋的对他说道】
银子?对对子?
【不由哈哈一笑,喝了口茶】
你在逗我吗?你让 我过去对对子?我爹可是个御医,我可是习武之人。那些文绉绉的玩意,我怎么会阿?
【打量一番其】
而且你吧,啧啧,看医术入迷,这作诗对词还是...不要去丢人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