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他一眼,说]
不吃算了!
[丢入口中嚼了下就吞了下去,有些好笑的看着他]
你难道不是来科举的吗?来这儿的人,不都是科举?
【这有些傲的口气确实让人听着不爽,也只是笑笑而置】
那可未必,我以为兄台你是敬仰成均馆的书香气息。
不过现在看来,不像,这成均馆好像让兄台是满腹的怨忿。
【本就是好心的问几句,既然你不仁我也没有必要义。这仁义便是如此了,你不仁我不义,心中计较而失了初心。】
怨忿?你从哪儿看出来了?
[是不喜欢被逼着来,可不代表自己不喜欢此处]
[呵呵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小年纪,就别学人猜测心思了
【摇了摇头,也不去看他,只是看着前方道】
兄台也是,小小年纪,别学旁人说话如此老成,这在旁人眼里看,可真是个笑话。
【跟他说几句,好像也没什么,直接问他】
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哼了一声]
那怎么了,你还管的着我呢?
[不过这书院里人人巴结我,倒是难得一个人这样敢说话的]
在下叫唐礼骞,下回再说吧.
[罢,起身走了]
-----结戏-----
本帖最后由 唐礼骞 于 2014-11-9 09:46 编辑
建鸿十四年秋季九月末
[入了应天书院都有些时日了,夫子教导的东西仔细回想起来,其实有一些还是蛮好用的。最初是因为父亲十分抵触,可如今可觉得来对了地方。只是自己的性子不服输,还是硬着和父亲作对]
[明年开春便要科举,父亲要我抓点劲争取考取功名]
[想想也是,唐府之前的从商到如今的从官,是迈出了大步阿,父亲不想唐家在他这儿断了‘官路’便是硬赶着我去...]
哎
[想想这些事情便是头疼不已。看前边的正是安骜那小子,不过是个穷酸书生而已,平日里就嚣张的很,走了过去,拍了其肩膀]
安骜!
【下了学吃了点米粥,便拿着书去园里坐】
【刚挑了位坐下来,却看不远处唐少爷走了过来。也不排斥他,只是上回银子的事还耿耿于怀,虽夫子还了我清白,却是抹不掉的了】
【也没顾他,打开书,自己看着】
[叼着一块绿豆糕,搓着手掌走在了过去。可他却似乎没看到自己一样,低头看着书,皱眉]
哎,这不是安大少爷么,那么勤奋?
在看什么书呢?
[夺了他手中的书,翻了翻,又丢他怀里]
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书呢。小爷我小的时候就看腻了
【不想手中书卷被他硬是夺了去,又丢了回来。忙拿了起来擦了擦上头的糕点沫儿。瞥了他一眼,这才说】
书,不在于何时读。读几遍,重要的是看懂,读懂才是好的
【摇了摇头,他不缺什么,自然不用和我一样勤奋了】
切。
[不屑的看着他]
[擦了擦那椅子坐了下来。说的头头是道,他怎么不去说书呢?非要来读书,啧]
我说安兄弟,你我年纪差不多,你怎么就不觉得读书烦躁?枯燥无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