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百里珊 于 2014-2-16 15:37 编辑
【她忽的一声笑,自己正是低眉弄发的时候,五指素白正横额前,眉心的微微一蹙,仿佛是愁容正恰。一身银丝绣的水纹游鱼,玉色宫装濡了些许雨水竟然有些,一声请坐,倒是落落大方。。】
并无他人,无须介怀。午醉未醒红日晚,蝶懒莺倦,况且玉宝林这般已然很好。
【殿内伺候的自然是呈上棉巾热茶,月皎小心覆在自己袖上,慢慢将水擦去。】
往前都是晨昏定省的时候才说上话,这般还是头一回,也算是天公作美了。
本帖最后由 玉琳琅 于 2014-2-19 11:12 编辑
[先头心里还落了一拍,此刻才定下神来。到底是个外人,似是偷食儿给人发觉,又臊又心虚得紧,趁她整妆的间隙,避了避,容清影惊蛰替我整理衣衫,理顺发丝。]
[大概是终于降下雨来,又或是重新擦过脸,整个人都觉精神许多,侧开脸儿与她望去,悄然发笑]
各宫里往来的佳人也见得多了,倒是头回见着百里才人这样雍容大雅的,天公若真作美,且多下些时候,也好让我留你在这用晚膳。
【眸子自茶香氤氲白雾缭绕中挑起,飘到她面上,一丝笑意浮上唇角,略用一口茶,指着她手边小几上的香炉道。】
这香淡淡闻来甚好。
【自己素来不喜太过热忱之人,凡事徐徐图之方是上策,以香为喻,又语气平稳似是不为所动。】
本主不过才人分位,宝林言重了。不必重在此时,往后即便无雨,路过清露坞时候进来用杯茶说说话也是好的。
【听明话中含义,面上微微一赫,背过身入座】
【雨声不停,冷气和着风从门口灌入,吹得屋里帘子浮动不已,热气一降下去就觉周身凉飕飕的发冷,轻拢双臂,侧脸听雨】
有这话,妾身可不与您客气了。
百里才人是从端嫔主子那过来的?
本帖最后由 百里珊 于 2014-2-21 13:32 编辑
【风吹半干发丝微凉,自己同贺氏关系不远不近,说出来亦是无妨。】
昨日在皇后娘娘那儿捡着了贺小主的香囊,今个儿便送来,自是殿选后倒是没多见,今个儿也叙叙旧。
【眼中带着困惑,端嫔,如今趋之若鹜竟然让她这般在意,莫不是人人都去了她那儿,挑眉问道。】
怎的我从外头来,玉宝林就觉得,是从端嫔那儿来的呢?
【点了点门口的那丫头,月皎是我身边的大丫头,自然无需做那等事儿。】
将窗关了吧,赏景贪凉了可就不是小事儿了。
【我正要说总不至是从玉芙殿出来?偏听着她后头一句,从皇后那拾着舒窈表妹的香囊,不由一愣。】
【舒窈向来是主意大,无声叹得一句,整理仪容,轻揉额角,俏声回她。】
这些时来端嫔那边门庭若市,倒是忘了您与贺小主有些情分。关了闷得紧,留半扇透风罢。
【半扇窗阖上,檐上水滴成串,铁马玎珰。】
百里才人似是不乐意凑那热闹?
【那婢子又望回来,将茶盏搁在一旁,正眼瞧她带笑,这玉氏也是极其精明有架势的,这般才是宫嫔模样,点了点头,后言对她道】
听你家主子的,还是你考虑的周到。
【话锋一转,很是尖酸讽刺之言,她不曾多去,自然不干他事。】
我自是去瞧过,免得被人说太过不近人情。不过日日围着他人转,不若去棠梨宫做奴才得了。
[我听她这一语尖酸锋利,心头大快,掩嘴吃吃笑出声来]
听了才人这话,才知为何喜“淡淡”香气了。
[眼珠儿狡黠滴溜溜转了两圈,忍笑吃茶。]
【她那一笑却不多言,将手边茶盏重新取来,颠着也不饮。瞧着她目光先前望去的窗棂滴雨如珠漏。】
那玉宝林呢?喜欢什么样的?
【心中颇有两分期待,眼前之人若真为明珠,又何至久久不见宠爱或名声,这宫中的风最是难辨,如今眼前的这位,许是往后一个变数也说不定。】
【这问题倒是令我犯难,于香道少有研究,平日常用几类都分不准确,更谈何以香寓人?脑海中匆匆掠过往日所阅闲杂小记,略一思索得了大概】
往日看书,记得有一味香名是风华再现,以檀、沉两香融合,佐降香、安息、龙脑等,能祛疫辟秽、安魂正魄,香气纯正经久不散,您一问我就想起它来,平时宫中少有焚香,熏衣也不过花香等,不足提及。
虽于香道并无研究,若说喜爱,该是此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