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外】无字碑
无字碑,也称白碑或通俗的称没字碑,指无字的石碑,为碑刻中的一种很独特的现象。其碑身上段稍细,顶上有覆盖,碑色黄白,两面无字。【一袭白色的锦缎棉绒披风,边角镶了一层绒毛,大大帽子将风挡在外面的同时也将自己半张脸都遮住】
【闲来无事来到兖州城,来到丝坛镇,本来想去无启名下的布庄,但真到了地方,却是转向了此地】
无字碑。。。听人说大唐女帝武则天死后便是立了一块无字空碑,倒不知是不是这一块
【素手轻轻抚摸着碑身,冰凉的触感刺破皮肤钻入血脉,不禁打了个寒噤】 【从布庄出来编了借口让双落先回去,只身溜溜达达不知去往何处,见路旁披白披风女子立于一块黄白石碑前,望其身形隐约有种奇怪感觉,似曾相识但完全不记得是何许人。】
【眯眸疑惑走近,竟是块无字碑。她细细抚摸出神。暗嗤,无字碑有甚好看,轻唤】姑娘。 【闻言,回眸看去,黑眸闪过一丝疑惑,这女子……】
【暗笑着摇了摇头,心中那份不安却越来越深,将手从石碑上收回,笑道】
这位姑娘,可有什么事?
【风吹过,将大大的帽檐吹开少许,被遮住的半张脸便露了出来】
【抚了抚心口处隐藏在衣中暗格得八卦盘,隐隐的察觉到什么,又或是……算出什么】
【算命?呵……无启青鸾自从屈尊到了墨家当卧底,竟再也没有窥测过天机】 ……
【绒帽几乎遮住她的鼻子,见她又抚了心口,良久垂眼笑答】武后的无字碑可不在这兖州。
【忽而风来吹起她白绒帽檐,我恰恰抬眸。却在一瞬眸子骤然紧缩,那感觉在瞧着她面容后仿佛越来越强烈。】 【闻言,不禁噗哧一笑,道】
嗯……刚才我的自言自语,竟被你听见了
不过在不在这里,我也不清楚,只是说着玩罢了
【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对上她的眼眸时,终是忍不住问道】
请问,姑娘叫什么?为何……这么熟悉?我们在哪里见过么? 昔唐都为长安,无字碑,大抵在那一带了。【朱唇启而目光依旧直勾勾不曾离开她面庞。】
【迷雾林失踪后不久卿家便惨遭灭门,据说无一幸免,如今既无亲人也无挚友,头回有好似我二人心相通的感觉。百思不得其解,抿唇闻言只道】……卿子唯。 【闻言,却恍若遭中雷劈,伸手将帽子摘下,愣愣的看着她】
【脑海中一些影像如碎片一般炸裂在脑中,卿子唯……卿子唯……】
【苦苦一笑,终是捂住心口,原来如此么……当年名满天下招祸不断的卿家,又岂止是我一个孩子?】
【原来,却都是我忘记了罢了……父亲……你将这绝学传给我,可便是要保护她?】
我叫……卿酒酒。
【嘴角的笑容无比苦涩,当年硬生生被自己所忘记,被父亲所封印的记忆,却终是找了回来】 本帖最后由 卿子唯 于 2013-2-18 16:08 编辑
【随她一字字地道出姓名、一点点摘下绒帽终于得知此感觉的原因,身子猛烈一震惶然瞪大眼眸凝视她几分苍白的脸庞,泪水刹那滚落。】
【原来世上犹存我卿子唯的亲人,我非孤零零一人活着!宛如惊雷在耳边炸响,震得浑身颤抖失声大喊】阿姐!
【倏地扑上去紧搂住她脖子,往昔种种浮现脑海,回忆倾泄泪如雨下,哽咽念她遍遍不停】阿姐……子唯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被她猛然抱住,手下意识的便护上自己的小腹,看着她泪如雨下,心中也是酸涩难当】
【将她脸上的泪轻轻拭去,强忍下心中的苦涩,笑意温柔】
子唯,我早知你没有死,却从未想到会再相遇,如今,也算是你我造化了
自从小时卿家灭门一事,我便再也没有见过你,这多年来,你可好?
【知道自己也是白问,自己都是受过那么多的苦过来的,又遑论她?】
【但她总归是活着,当年父亲于我商量之后,用的声东击西一计,本抱着侥幸,没想到却阴差阳错的都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