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泠溪✘ 发表于 2013-4-15 10:36:11

【被他呵斥得先是怔了怔,好一会子才缓过神来。眉心颦蹙,这番话会恼了他都在意料之内,若不言却如磐石在心,难以自解。他所言正是平常里自我安慰的托辞,可从他口中说出来就不自在了。】

【往日逆来顺受惯了,凭着投其所好谋来的地位和眷顾不要也罢。原来眼眶一红争执就算了结,这回偏偏倔得没掉眼泪。本来只想抱怨身怀有孕心里孤僻,让他这言语一激洪水般涌上心头的委屈也不得不说了。虽理解他红粉追欢,只恨他独怜那楼曲一人罢了。侧眸嗔视,顶撞道】

次次拿应酬打幌子,全当我是傻子!怪你之前错看了我,娶我过门,我偏是此般又矫情又不明事理。那张匾我配不上,你尽管拿去烧了,还算能给她找处安稳的居所,免得成了孤魂野鬼…

苏沛林✘ 发表于 2013-4-15 21:02:33

你!

【青筋暴起,扬起了手掌。离其面容只差了一些】

【望她一双朦胧美眸,忍下了怒气】

够了!不要再胡闹了!不要以为我不会打你

【捏成了拳头。放下了手】

什么看错了你?什么孤魂野鬼?

【紧蹙了浓眉】

我是以为你识大体!是以为你是贤妻良母!竟没想到和那些女人是没有区别的!那牌匾你不要便丢了!楼曲是死了的人,你竟吃着没事做和一个死人吃醋!

若是闲的慌了,便去好好教导禹贤!每日想着这些什么玩意儿做什么!!

【语毕,拂袖撇头不看她。憋得一肚子火气】

安泠溪✘ 发表于 2013-4-21 16:33:04

【直挺挺的立在原地,隐约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疾风,卷着无边无际的怒意。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斜目睥睨着那停在脸畔的手掌,不禁深深吸了口气。杏眸瞪圆,将鬓角的碎发别到耳后。】
你倒是打啊!没错,我就是没你想的那么好,我让你失望透顶,你岂是忍了一日两日?

【到底还是楼曲,把我弄得一败涂地。委身苏氏是我最大的妥协,如若当初我狠下心自行了断,想必也不会受这几多波折。鼻中轻轻一哼,嘴角反而挂上了一弯惨淡诡异的苦笑。】
为什么不让我提她?因为你太在乎她!死人的地位没有谁能撼动,你尽管告诉我,是我自、不、量、力!
我把贤儿教得好好的,倒是他的父亲给他树了什么样的榜样……倘若我腹中胎儿在出生后得不到来自父亲的关爱,我宁可不让他出生!

苏沛林✘ 发表于 2013-4-22 14:54:44

是失望了。是忍了,因为我爱你所以可以容忍你的一切!但是安泠溪你给我记住!我不爱你了,你就什么都不是!你现在的所处的位置我苏沛林乐意给!哪天我不乐意了,你这个侧房随时可以变成小妾!

【撇过头,冷冷一哼。从头冷到尾,这个女人说起话来,字字带着刺入骨髓的痛】

【撇头,看了看她隆起的腹部,说】

拿孩子威胁我?你知道我最恨的就是威胁!孩子长在你肚子里,你乐意不要就不要!但是你给我记住了,我苏沛林从来不受任何人的威胁!!特别是女人!!

【靠近伊,伸手捏住了其下颚,使的力如同能掐断她的颚】

安泠溪,我不想再重复,楼曲这个名字,你喜欢怎么想就怎么想,但是事实改变不了,她于我,毫无关系!何况一个死人,能和你抢什么?

【用力扯过了她,紧搂怀中。俯身强吻】

安泠溪✘ 发表于 2013-4-26 18:19:53

【将他的一字一句听得真真切切,阵阵惶恐肆意袭来。凭借他所谓的爱,身边的金玉锦绣全似海市蜃楼,岌岌可危,随时会跟着那感情的消散化作泡影无疑可循。倘若真到那一日,我又何去何从?】

【本以为他会珍视这孩子,谁想他竟如此满不在乎,甚至把他当做“威胁”。叫他的冷漠伤透了心,仿佛曾经自以为是的希望坠入万丈深渊。下颚被他捏得生疼,双眸中任性不改,满含着愠怒,似能燃起一团冰冷的火焰。脸颊憋得晕上两抹浓重的玫红,一脸坚决的表情昭示着无声的反抗。】

【面对他的绝情,我已哑口无言。“她于我,毫无关系”,原该予人踏实的话此时更让我感到惴惴不安。被他生拉硬拽到怀中,吻不管不顾地封上双唇,几欲窒息,浑身顿然酥软下来,无力招架。笼罩在他的气息中,被陌生的寒意瞬间吞噬,勾起我心底莫名的反感。用力挣脱他的怀抱,跌跌撞撞向后踉跄几步,勉强喘息着吐出一句】

别碰我...我拿什么威胁你,你什么都不在乎!你走!

苏沛林✘ 发表于 2013-4-26 20:32:10

【似乎要把怀中女子揉入身体内,却又怕伤及了她和腹中的孩子】

【单手扣住了女子脑袋,俯身狠狠的吸允朱唇。这一吻得苦涩,不及平日里的温柔反倒将所以怒气引到了这个吻上,嘴中似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看她那一双恍惚、怒意的眸。任由着她挣脱】

【闻她的话,心中却丝毫没有什么感觉,没有一丝的怒意和伤痛,只觉得万分麻木。冷冷一笑】

呵呵呵...安泠溪,是你要我走的,可别再想着哪天我会再进这里!

我苏沛林要女人一大把,又何苦吊死在你这儿!

【生着闷气。拂袖大步朝着门外走去,没有回头。亦是坚决看不透了她】

安泠溪✘ 发表于 2013-4-27 20:41:37

【冰冷如他,实不该披上温煦多情的皮囊让我一度沉沦。檀口间一丝淡淡的腥甜尚存,耳中充盈的全是他狠心的言辞,恍若夜半噩梦,挥之不去。我只不过是从那把女人中的一个变成了什么都不是,仔细想着也并没有什么区别,我从一开始就是这儿的笑柄。】

【面无神色,眼睁睁看着他头也不回的离开,未曾想过挽留。在他走出门的一刻瘫坐到花梨鼓凳上,也估计不上克制,趴在圆桌上将脸面深深埋到双臂中,哭出了声响。】

【盈水跟外面听到动静,赶进来不敢多问,只想安慰一番,也让我嘶喊着逐了出去。发了魔怔般刷上两扇镂花门,将自己锁在楼上,不叫门外婢子打扰。心里憋屈,瞧着眼前陈设更觉着堵心,一把将圆桌上的果盘茶壶杯盏悉数扫到地上,陶瓷粉碎的声音清脆而杂乱,难以入耳。】

【眸光掠过地面上的一片狼藉,失声痛哭,声嘶力竭,欲将几年来积攒的委屈倾泻出来,控诉隐忍的苦果。独自肆无忌惮的闹了大半个时辰,身子消磨不起,逐渐停了抽泣。再不想面对楼外的神魔庸众,盈水叩门呼唤数次也都置若罔闻。趴在桌上神游、沉睡,迷迷糊糊挨了不知多久,等再醒来方发现已至入夜时分,半抹残月低悬。】

===结===

苏沛林✘ 发表于 2013-6-12 20:31:30

隆安十四年春季一月份

【一年又消纵即逝,父亲早前提及依依的婚事,又想起了陶陶,如今她也六岁了,该是送去礼教坊学习才是。一思,便安排了管家去打点,搁了书籍,朝着曲溪楼而去】

陶陶,父亲来了

【一迈入楼内,便扬声喊道】

【却不见他的小身影,薄唇扬了扬,道】

陶陶是和爹玩捉迷藏么?

苏晏清✘ 发表于 2013-6-12 20:42:31

【初春,外边的雪尚没有溶化。一时玩心起,披了小袄就在外边玩了一个上午。】

【回到曲溪楼,看到几上的食盒,还没有打开便已闻到了香味。打开一看】

(原来是苏姨做的饼饵,嘿嘿,真好吃。)

【刚咬了一口,口中的还没有咽下,却听父亲在外面唤了我的乳名。】

【脑筋一转,拍了拍手,躲到布帘后,并示意苏姨骗父亲说自己不在。】

苏沛林✘ 发表于 2013-6-12 20:48:09

【望了一眼一侧的苏氏,知晓那小丫头是在躲猫猫】

【接了侍女替上的茶盏,道】

还不出来吗?不出来爹就把好吃的带走了

【掀了茶盖,吹了吹浮着的青绿茶叶,饮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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