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泠溪✘
发表于 2013-2-12 17:47:23
【听他这席话便知他此举果然和祈袂山庄有所牵连,定是为了壮大势力与之抗衡。同八小姐书信来往稀少,原来只知道她在墨家并不吃香,还不知被冷落到这种地步。见他嗔怒,轻轻拍了拍他的胸口柔声道】
你且消消气,这祖宗结下来的梁子,谁都不好说,当真苦了八小姐了,也该找个由头把她接回家来住住了。苏家将嫡系的小姐嫁予墨家主动示好求和,他们反而不要这台阶下,理儿在咱们,论谁心里都清楚。
【强逼回眼中的泪水,环着他的魁梧的腰身缓缓靠入他怀中。心知陶陶生来便是苏家的女儿,应当为苏家的来日付出贡献,我不能因微薄私情让他的努力都付之东流。】
对不起……我总是这样舍不得他们,很自私,是不是?给我些时间,让我好好教陶陶,让她能当上皇子妃,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如果有一日贤儿和陶陶都不在我身边了,你还会陪我,对么?
苏沛林✘
发表于 2013-2-13 18:44:30
【女子柔嫩的玉手抚在自己胸膛上,道】
那又如何?既是嫁入了墨家,便是他们家的人了....
真是苦了八妹妹,怕是要孤独一生.
【又听着怀中女子柔言细语,伸手抱住了其的腰身,笑道】
溪儿,我知道、毕竟是我们的孩子,放心,我不会让陶陶和八妹妹一样的
恩,只要溪儿教导着,沛林自是放心的很.
时辰不早了,我们也早些休息吧
【顿,复言】
你是我的妻,不管如何,我都会待在你身边,疼你爱你的
安泠溪✘
发表于 2013-2-14 00:56:53
【他信誓旦旦总会给予我无边慰藉,螓首低垂敛去面上戚色,静静瞧着厅内缠枝金兽吐出迷缈的青烟,苏合香气只道寻常。复透过窗纸望望天色,残月早已化成一片柔和的光晕藏入云中,勾唇答应道】
相公说什么溪都信……
【红烛滴泪,片刻凝结,它为那火苗哭泣,却终不忍离蜡而去,从始至末浑然一体。携手入室,纤指牵着他的衣带,灵活分了他的青衫,将他引到床榻之侧,言】等等我。
【不疾不徐的走到梳妆台前落座,将配饰悉数摘去,散下发髻,手执象牙梳悠悠理着墨丝。倒映在铜镜之中的是他模糊的影子。桃腮杏面融着静美的笑意,轻放下梳子,款步移回他面前,烛光映着脸庞绝美的轮廓,陈着几分暖春的明媚。】
苏沛林✘
发表于 2013-2-14 16:31:09
【任由伊人拉着自己入了内室,衣裳随着被其一一解去】
【复见伊走向了梳妆台,一一卸下了头饰】
【上前抱住了伊人,吻住了其粉嫩柔软的朱唇,遂抱起了伊,滚向了床榻.....】
======结戏=====
安泠溪✘
发表于 2013-3-12 23:54:12
【旖旎四月,天气尚且清爽,得孕以来日日好生养着,似也懒怠许多。前一阵子全为陶陶入宫之事愁苦,想来腹中的胎儿岂不是天赐的依靠,至少让我在陶陶离家之后的日子里有了着落。】
【午憩初醒,瞧窗外天色正好,一时兴起意欲携盈水去遛遛园子。留园之中味芬气馥,花草暖香勾得鼻尖酥痒,自浮光丽影间亦能瞥到几抹初夏的影子。只因近来四少很少在山庄停留,眼前一切都显得索然无味。柔荑搭上掩在罗纱下的腹,寸寸寂寥又蔓延上心头。恰此时,耳边泠音清晰入耳。】
【但闻盈水闲谈着“那日听驭车的小厮说四少近日回来的少,多半是停在兖州了。据说夜宴的楼曲前些日子殁了,又新来了个姑娘唤作曲颜,同那楼曲样貌极为相像,四少近日去便是点了她……”】
【远山黛颦蹙成蚕,盈水见状知我不愿听那等烟花巷陌的荒唐事,辄住了口。暗自思忖,早知楼曲同墨家勾连,又于四少交情不浅,倘若之前是为了对付祈袂,他这几日又去找了那曲颜,便可断定是倾了情意的。明白我不该因心中情愫提及这事,遂压了压心头的委屈,喃喃道】
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
【兴致阑珊,闲逛几步便转身打了回程。居所跟前,不经意朝上一瞥,竟然恍惚看到了楼曲的名讳。疑惑抬首,定睛凝视,“曲溪楼”三个大字看得真切,曲、楼,非其而何,住了几年之久却始终未曾发现。心头懊恼,觉着那几个刺目的字看着碍眼,冲动蒙心,立刻唤来了两名小厮登高摘下了那牌匾,往花步小筑送去。】
苏沛林✘
发表于 2013-3-18 20:12:17
【回到山庄已是隔日,稍微看了一番账本,便匆匆朝着花步小筑而去】
【绕过回廊,却见两个小厮抬着匾额而来,停下步,仔细一看,却是溪儿房前的匾额,逍遥见状便是喊了两人寻问了一番,待得知结果,心下微怒。虽说孕妇脾气不好,但她做的有点过了】
【扬了扬手,让小厮将牌匾送回去】
【回到屋内,换了一身新裳,便朝着曲溪楼而去。一月多未回,也不知她和孩子怎样了。抬眸瞧去,那房门虚掩,迈上台阶,推门而入】
溪儿。我回来了~
安泠溪✘
发表于 2013-3-18 22:10:30
本帖最后由 安泠溪 于 2013-4-9 17:48 编辑
【看那二人照我说的去了,便挽着盈水往楼里去歇息,一时脑热,连自己方才做了什么蠢事都不清楚。倒是身旁的丫头觉着不妥,一边打扇一边好言相劝,正如小时候耍脾气后一样听不进去。】
【不出一会儿功夫却见那两个小厮将牌匾送了回来,看着堵心,忙不迭一阵数落,知四少吩咐他们不敢不从,遂让他们将牌匾立在院里,眼不见心不烦。】
【楼曲楼曲,这觉得满脑子里飘荡的都是这个名字。信手拾起本传奇往榻上随随便便一歪,心不在焉地浏览而过。半盏茶过,那等了许久的声音终于传入耳朵,将手中的书抬高些遮住面容,忿忿冷声道】
为何还叫他们把那不吉利的东西送回来,我可担待不起那美人儿的名诲!你若爱看尽管摆到卧房去,免得让我沾了晦气,对孩子不好!
苏沛林✘
发表于 2013-3-18 22:23:49
【入了里屋,见女子坐着,又将手中的书抬高些遮住面容,蹙了蹙眉】
怎的?难不成溪儿变的丑了?还不让为夫瞧瞧?!~
【朝伊而去,欲坐,却闻其话】
不吉利?
你说那匾额不吉利了?
【心下不快,但见其腹部,忍下了怒气,道】
怎了?是不是下人们胡说了什么?那匾额和什么美人什么事儿?
我不过去了外地一月多,怎回来了,溪儿反倒不高兴了?
【伸手捏了捏女子香肩】
安泠溪✘
发表于 2013-4-9 18:03:17
【盈水见着这情形赶忙到桌旁斟了盏热茶,偷偷往这边瞄了一眼,辄领着身后的婢子遁出房间,悄声掩上房门。原是顾及面子未多言语,看那干闲人出去,便不再跟他打哑谜,将书往身边一撂,摆出满面的怨气同他四目相对。仿佛还能从他的指尖嗅出烟花巷中胭脂水粉的腻香,嫌弃地避开肩头的手指驳道】
我丑了你自然有别处可去,何必再回来看我!先前去了个旧的,如今又来了个新的,倒让你紧着忙活。兖州生意红火,脱不开身,你不如往那儿安个宅子算了。现在又拿“楼曲”二字挂在门口欺我,还能让人安生么?
苏沛林✘
发表于 2013-4-10 15:24:32
【看伊所为,蹙了蹙浓眉,又听到楼曲,压下了怒火,冷冷道】
平日里,你都是温婉贤淑体谅人的,怎今日就这样了?
还想闹到哪儿去!
【怒指了门外的匾额】
原来你丢了它就是这原因!你还真是会闹腾!
【拂袖,撇头】
更何况,我是男人!发泄一下有何关系?平日的应酬也是正常的!竟会让你想成这样!
女人果然都是心胸狭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