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尹府】正门
3、嗣音在门口送别刘氏,被小四看见刘氏扶着嗣音,不高兴,回去冷嘲热讽了嗣音一顿,嗣音心里难过,跑出府去。【嗣音 小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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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光十二年九月 -
【今日出门的时候车子还好好的,办完事情出来之后,不知怎么就坏了,下午眼看时间不早了,生怕元亓会着急】
【偏巧自那回在落玉坊外面遇到了那个刘公子,这回竟又好巧不巧的遇到他,挨不住他的软磨硬泡】
【又是爹爹又是公爹和大伯的,说的让我哑口无言,好生不情愿的上了他的马车,一直坐了最往边的位置,刻意避着他】
【好容易眼看着到了西陵府,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让他先下了马车,竟是伸出手来要扶我下车,并没有接受他的好意,自己跳下了马车,身子一个不稳,往前倾去】
【旁边伸出一只手,是他,待站稳了身子,方不着痕迹的离了他的手】
多谢刘公子,我已经到了,公子早些回去吧 【恰从铺子里回家,远远的瞧着一辆眼生的马车停在门外,不禁纳罕,想到有可能是来找阿爹的,似乎也说得通】
【没放在心上,策马近前,因怕冲撞了什么官老爷,便没急着进去】
【随后竟看到阿音从车上下来,还有个男的跟她举止亲密,这一下便觉得有些不爽】
【看着那男子上车离去,这才跟着进了府】
你去哪儿了 【还怕他如同上回那般苦苦纠缠不休,不过这里是丞相府,想来他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在丞相府外闹事】
【好容易冷脸送他走了,刚进了府门,便听到元亓哥哥的声音,不知道府前那一幕又没有被他看到】
【不过自己想想,是他纠缠我,我也很烦的啊,他应该会理解的吧】
去杨府送了些东西,路上车坏了…
【上前去挽着他的手臂,一起回去】 车坏了?谁送你回来的?
【想要甩开她的手,还是忍住了】
我记得你两个兄弟可都还小
【想到她跟那陌生男子那么亲密,便是火大】 【一听他话里透着的一股子不相信似的,一时间自己也觉得不耐起来】
真的啊,府里的家丁可以作证
【要怎么跟他说那个人呢,生怕要是说他是之前求婚的刘公子,怕他更是要生气了,想了想道】
一个朋友,没什么联系的,偶然碰上了… 【家丁敢说什么,还不是主子让说什么就说什么】
朋友?我跟你打小就认识,怎么不知你还有这样的一个朋友?没什么联系的?我怎么瞧着亲密得很
【甩开她的手自己往里走,又不甘心的补了句】
我都看到了,你不用狡辩 【不成想他竟如推开了自己的手,就那么立在原地...征愣愣的看着自己空空的手】
【还未回神,便听他含枪带棒的话儿】
什么叫亲密的很,什么叫我狡辩,你都看见什么了?我朋友那么多,难不成你一一都要认识?
【他果真是看到了,那他就没看见自己是如何疏离那个刘公子的么?】
【他在质问我,而我亦是觉得委屈的很】
我站得直行得正,不怕你说。
【本来或许没那么严重的事儿,在满腔酸意之下,越发仿佛自己添了枝节】
你是我媳妇儿,你的朋友不该介绍我认识吗?还要避着我?到底是你心里有鬼还是我西陵元亓上不得台面?
【看她不肯解释,更是火气上窜】
你都到他怀里了,还想怎么亲密?那小子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就没从你身上离开过,他分明对你心怀不轨! 【事情越发发展的出乎意料,他先是质问我,推开我,再是问我问什么,又要我不要解释,我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元亓哥哥】
【鼻子酸酸的,似是要哭出来似的, 眼眶红了,却倔强的吸了吸鼻子,不让自己在他面前哭】
【此时却不知为何要这么逞强】
我说了,他无关紧要!你要这么说,我无话可说,你不是都看到了吗?那你怎么没看见我是如何避开他的?又是如何冷眼让他离开的?
我记得我是你西陵元亓的妻子,我没有忘!那你可曾相信过我?
【不愿多说了,便是转了身子,往府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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