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所,但我们父子之间不必如此,我前去青州不过一年左右”
【说着还认真算了算,才确定的道】
“就是才一年的样子,辛辛苦苦的坐着个六品县令。” 【听言如此,顿了一顿】
听你何叔说,你回京这些日子在我们面前倒是没什么异常,私底下确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想着你县下那些百姓在你回京探亲的日子里是否安然无恙?
六品县令又如何?你爹我当初科举之后也不过是青州小县令,这些年也不是这么过来了?
【我愣了下,没想到今日这事情的起源竟然是这个,不觉有几分心塞,顿了顿,才到】
“去年今日,有老者在门外拦父亲车架,恰好拦住了我,后来那老人死在牢中,我便总觉的自己得担着这条命。”
【说罢,面色轻愁上显,道】
“后来晓得他的妻子是我乳母,便更觉此事情我是要做点什么的,前去了青州,知晓了盐商的狂妄行事,初时是想要作什么的,哪怕是刺客上门都未曾惧过……”
【说到这,眼却抬起直溜溜的看着父亲,问道】
“只是我不明白,父亲为何教我睁只眼闭只眼的将欲杀我之凶徒都放出去?可是觉得我为官太狂妄了些,不乐意我在您眼前碍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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