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蔓
发表于 2018-6-14 23:43:59
【彼此间都知晓如何能让对方得到最大满足与刺激,声声娇吟尽数被堵在口中,余得只是肢体上最为亲密的动作。】
【日上三竿,可房内旖旎之色却毫无消散的痕迹,似是永不知疲倦,双双相拥共赴云雨巫山。】
========结==========
言修
发表于 2018-6-21 12:43:16
【开】
【当年自请入工部,三分是因父亲高居百官之首,为人子,自当放权避嫌,另七分心思,却是为了护庇初入仕途的兮儿。】
【然如今时移世易,父亲已致仕,言家儿子总不能都窝在这冷衙门里远离中枢,不过离职之前,还是要为弟弟铺排妥当。】
【一番云雨罢,揽着兮儿汗湿的身子,轻声道】过了年,我八成就要离开工部了。
言兮
发表于 2018-6-23 10:20:41
【云雨之露人生毕所求,况又与所喜之人,二人相辅相成自然到了极致。已习惯躺在那人怀中做低,把玩垂在身侧搅在一起的长发,面色微白】
好好的,为何要离?
【工部所职不过求一个日日相见,骤然听此,有些不能理解。本是心细,可一到他身上眼前如迷雾重重,总看不清局势】
这些年我看你惯是欢喜工部,怎如今却有想法了。
【撑起身,拿眼角余光睨他】
难道看腻了我?
言修
发表于 2018-6-25 10:57:04
这是什么话?!
【轻抚他腰肢的手陡然发力捏了一把。】
这些年为了你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做了个遍,你竟还要疑我?!
【言修此生情孽深重,但纵负天下,亦绝不会负怀中人。】
言兮
发表于 2018-6-25 16:43:29
【哎呦一声,纵是没生媚色也应了几分娇嗔出来。想逗弄,却好似见他眸中认真,揽过其腰,将脸埋的更深】
我知你躲在工部闲散,一直是为了我。是我不懂事,这些年。。让你误了许多。
【父亲耳鬓白发模样一直印在脑中,却回想他只在自己年幼时见过风华,喉头哽咽,说不出话】
你无用安慰我——
【感觉他近过来的身子,叹道】
虽满纸荒唐,但不可忘记彼此身份,言修永远是言修,便与我是你的弟弟言兮一般改变不了。
【笑着抬头看他】
父亲上了岁数,我又是个不争气的,只好让你出马。
受累。
言修
发表于 2018-6-25 17:24:13
【低头在他春色未退的脸颊上轻啄了一口,道】我的兮儿再争气不过,可大哥怎么舍得你整日里去和那些庸俗禄蠹打交道?我的兮儿天生就该与诗酒风月为伴,不该为俗务萦怀。
【字字甜宠,是情话,亦是真话。宦海沉浮,既是为言家,更是为他。】
之前父亲位极人臣,你我本就该韬光养晦,可如今父亲致仕,少了这重妨碍,言家人本是文官领袖,不宜久离中枢。
【朝堂上权势更迭,瞬息万变,再不有所动作,只怕失了先机。】
言兮
发表于 2018-6-28 09:57:08
【寥寥二句,心满温长,这般的人让自己拖了地狱,到底是兮之过。手臂力道更重,紧紧环了为之舍弃男子尊严的腰身】
不过出生先后,便让你为我庸碌一生,该说是我大幸,还是你命薄?修哥。。。。
【虽有打趣,亦知言中深浅,言氏一族到底走在岔口上,为能如他做赴汤蹈火事,也只盼着不拖后腿好了。】
朝中看似祥和,那汹涌暗潮处处可现,虽为国公府,但此去也要碍妨自己。
【郑重相看】
你若有事,我绝不独活。
言修
发表于 2018-6-29 09:53:57
【我与言兮是缘是孽,早已无从分辨,然无论为兄为弟,这刻入骨血的牵绊纵是奈何桥上一碗孟婆汤亦未必断的干净。】
【紧了紧拦着他腰肢的臂膀,叹道】又说傻话,纵朝局纷乱,又何至于此?言氏百年基业,与国休戚,岂是能轻易撼动的?何况你哥虽无经天纬地之才,保全家业宗族尚且能为。
不仅要护你周全,便是你那一双儿女,哥也要为他们挣个好出身。我知道你那一副痴性,但亲缘血脉终归是割不断的,稚子无辜,不要为了你我之事,亏了孩子。
【兮儿与自己不同,言修虽爱他入骨入髓,却无碍惜花怜草,可兮儿却是个不管不顾,为情疯魔的痴人。】
【这些年他锦衣玉食,却过得极苦,总想解劝他,不必放手,却该松一松指头,可他又何尝听得进去半分?】
【故作玩笑,道】你是知道的,大哥不能为你持身如玉,自然也不要你守贞,你我皆为男子,何必效女娘拘谨。春有百花秋有月,俱是人间好时节。大哥愿你尽享人世百福,这艳福自然也是其一。你那续弦的继室可还中意?若不入眼,明儿哥亲自给你物色几个温存娇媚的小娘,闲来无事也能解个闷儿。
言兮
发表于 2018-6-29 10:32:00
你明知我——
【胸口微窒,闷的险些透不过气来。自认他悦他,便晓其性懂其为,一切不过顺其而然不作它想。只掩耳盗铃也能苟活日日,却枉听一番似劝解似玩笑的话,难过之至只自知】
【男子本多情,况得才有大为者,一身不招惹莺燕花草怎为贤?只再明白大道理又如何,现实如锤击卵,脑子一片嗡嗡作响】
【却看对面人眸有期色,只得心作苦笑,道】
爹娘选的自然不差,比起曹氏,她是个古灵机怪的,只不知是否能担起二奶奶的名头了。
【不愿多说后院事,却将思绪放在儿女一字,那言妤是如何来的心里清明,这是这样的丑事怎能托出?微叹口气道】
言廷还罢,我瞧着言妤那丫头性子似她母亲,若能寻得好去处,还是早早送出府更妥当。
【忽一句,怕对面人起疑心,补充】
我是瞧着这丫头日日缠着廷哥儿,怕她生了别样心思,你惯晓得我是她父亲,又是一路这样走过来,看的事情总是长远些。
国公府经不起折腾了。
言修
发表于 2018-6-29 11:49:10
【乍闻其言,先是心头一凛,却转瞬释然。】
【这不伦之事又不是相貌秉性,哪有父子相传的理儿。】
你多虑了,妤儿才多大,哪里晓得这些?不过是生母早逝,你这当爹的又不上心,才格外腻着胞兄罢了。
以我之见,倒不如让她与婵儿一处住去,有个姐妹为伴,慢慢也就丢开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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