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滢
发表于 2018-6-7 13:11:49
安表哥?
【当听他说到安表哥时,仿佛所有神经都被吊起】
【抓住他衣袖不肯松手】
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结——
陈惟烨
发表于 2018-6-7 13:57:51
-接上-
31、十月初八,二人吵架,十三告知怀滢,这一家就是害了她安表哥姑姑、自己母妃的罪魁祸首,若不是翠屏,一切都会不一样。怀滢最后劝十三将那个不满十岁的孩子留下,十三最后应允,其他人被秘密处死了。【十三 怀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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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光五年 十月初八 -
【听到九哥的名字,她这才好似疯了似的抓着我的手,询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来,在她心里,九哥的分量从没有轻过,一时间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
若是我不提起九哥,你是不是还要继续跟我吵?原来你在意的只是九哥。
【却仍是控制不住自己,自嘲的道了句,便挣开了她的手】
若是我说,九哥的死、我母妃和江姨娘的死,全是拜这一家人所赐,你可还会拦着我?
江怀滢
发表于 2018-6-7 14:17:16
【即便说道这种地步了,他却仍是半遮半掩的不肯如实相告,一时也恼了】
你就不能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我吗?明明知道我对安表哥的死愧疚多年,你知道事情经过却从不相告,今日我都追到这儿来了,你还不说,陈惟烨,你是个男人,能不能别这么婆婆妈妈!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怪我对安表哥多些在意,不禁失笑】
我为何对安表哥这么在意,你难道不知道吗?
陈惟烨
发表于 2018-6-7 18:23:54
【字字句句安表哥安表哥,心中泛起醋意,蓦然提高了音量】
好,你想知道我告诉你!
当年有一个叫翠萍的宫女,不知是受了何人指使,在我母妃平日酿酒的水中下了慢性毒药,你就没有想过么?九哥身子是弱些,可也不至于说没就没了,便是饮了这下了毒药的水,才会毒发而亡,接着,便是江姨娘,因为思虑九哥,这才香消玉殒。
【稍顿,继续道】
再是我的母妃,在江姨娘走后酗酒,日日如此,酒中毒素沉淀,待发现时已经晚了...那时候,我才九岁!
我何其无辜?九哥何其无辜?
因为翠萍一人,我搭上了周围三条最亲近之人的性命,你告诉我,我该如何原谅她!
【因着陈述往事,逼红了双眸,此时像极了一头困兽,想要突破重围,尽情撕咬敌人的喉咙】
江怀滢
发表于 2018-6-7 20:51:11
【对于安表哥的死,一直不太清楚事情原委,这么多年来,只以为是因为安表哥背着湿透的我而着凉才一病不起】
【当初年纪小不懂事,从没想过,普通伤寒哪里会要命,只是先入为主,这么多年来忽略了事情起末,只剩自以为是的所谓原因】
【如今听他泣血一般的诉说故人故事,亦红了眼眶,仿佛多年的伤疤重新被揭开,心痛到无法呼吸】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你看着我对安表哥愧疚,宁愿我误会你都不肯告诉我?
陈惟烨
发表于 2018-6-7 21:42:41
【她此时埋怨我为何不早些告诉她,我要如何说起,在事情没有查明白之前,我那时候也不过是个孩子,我要如何去说?】
【这么多年我独自背着这一切,独自承受着失去一切的痛,独自承受着她的误会,还记得母妃去世时自己痛不欲生时的痛苦,我最亲近的三个人,都离我而去,我想要找的人,却不能也不愿理我】
告诉你,你可愿心平气和的与我说上两句话?我若早些说了,你可愿信我?
这么多年,我等了这么多年,便就是在等消息,我要让翠萍和他的家人付出代价!我发誓,定要找到这些人,我恨不能将她们扒皮抽筋,纵使要了他们的所有人的命,也难解我心头只恨!
【双手握拳,收在身侧,眼底泛着骇人的红】
江怀滢
发表于 2018-6-7 23:23:36
【这么多年来,我不愿见他,全然是将当年的事归了一半给他。若不是他跟我闹,我怎会落水?安表哥怎会因为着凉而去了?】
【如今真相已明,已经说不上来是怨他更多一些,还是愧疚更多一些】
【颓然坐在绣墩上,许久都说不出话】
【渐渐平复了些情绪才开口】
那个孩子留下吧,其他的,随你处置。
冤冤相报何时了,就当为一心积一份德吧
陈惟烨
发表于 2018-6-7 23:40:03
【这一会儿的沉默,亦是让自己缓和了些,不知她知道真相后要如何自处,我自也是出自这样的考量,宁愿她恨我,也不愿将实情告诉她】
【这些沉重的事情,我宁愿自己来背】
阿滢,留下一个孩子没什么,可是我又凭什么?
【她提起一心,便是想要出口的话又被搪塞了回去。一心,我便是为了一心,也不该留下这个孩子啊】
【一时间,背手立在窗前,未言语,再一次周围陷入沉静】
江怀滢
发表于 2018-6-7 23:45:33
【抹掉眼角的泪花,起身走到他身后】
我刚进来的时候,那个孩子用一双惊恐又无辜的眼睛望着我,跟一心饿醒了的时候像极了,所以我狠不下心
【扯了他衣袖】
他还小,如果能劝善,日后为你所用,岂不是比杀了他更好?
陈惟烨
发表于 2018-6-7 23:48:44
【衣袖被她轻轻拉扯,回身瞧她一副祈求模样,与她,我亦是狠不下心说不,便是轻叹一口气,伸手揽了伊人入怀】
好,依你。
【终是应了她的请求,就这么站着揽着她,立在窗前久久未动,我想问她可还在怨我气我,可终究没有那个勇气,我怕九哥在她心里的分量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