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谨园
本帖最后由 裴恪 于 2018-9-11 16:23 编辑先开贴回头写上
开
【一来便是数月,说起来自己也真是寒心,被侯爷关了,没想到现在又被自己的儿子关在了这里……】
【唉声叹气了好久,一直觉得想不通。也只是问了一旁之人,才知道恪儿现在一切安好,那便好了。】
【也不知道他还有多久才能回来呢?不想自己在这里竟然生病了。。。】 【边境大捷随军回京,离京期间与京中联络减少只偶尔有侍剑送的只言片语】
【知那位夫人在园中安静的待着之前的忧心渐渐散去,虽疑心她说的那些不清不楚的话语和自己有关只是按耐住性子,回来后也没有立时便来看她,等到诸事皆毕,才避了人来到自己私下买的园子。是的,未经父母允许,置下的私产,却不想是如此用途…】
【这日天气不错,匆匆而来听闻她在府中便直接往她住的地方行去】
【再见她,但觉其面色并不似很好】
夫人住的可是不习惯?
【突然看到他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有些吃惊。】
你……回来了?
【打量了他一番,见无事,既然平安便好,一时笑了出来】
还好吧
【也未再提当日之事,心想他并不想听我说吧?】 是,回来了,随父征战幸不辱使命
【浅浅含笑回了她话,在她屋子的案几后坐下,视线滑过屋内装饰简单、大气,倒未显出女子的阴柔】
说来倒是恪唐突夫人,此园匆匆入手,未及细细装饰便让夫人入住,今日方得道声抱歉。
【亦未急于问询出征前她要说什么事儿,日久天长,她既然安住于此,就总有空暇聊的时候】
听侍剑说夫人未怎么外出?这两日天气甚好,我又正得闲,若夫人有兴趣恪恰可陪夫人在这京中转转
【望着眼前眉目温婉的女子,依稀可见初遇时的悲怆,幽禁她这些时日,心下不禁有些愧疚,然为了侯府之声誉,裴恪并不后悔,时间再来一次他依旧会做同样的选择】
【回来便好,但到底是说不出口。听他说起他父亲,心里暗暗有些苍凉。你爹他大抵都忘了自己是谁了吧。】
【又听他说着屋内陈设,摇了摇头】
这倒无妨
【天气再好也无心外出,说到底,还是对他的担忧吧?】
这样也好,只是今日有些不适,近几日天气都不错,咱不放明日再出去也一样,你说呢?
【说到这,望了他一眼。坐在这里谈那些事情始终不好,正巧他他提到了外出,那不更合我意了?】 可。
【答应明日的行程,且在心内想了几处可观景的地方,再者说起她身子不适,眉头微拧】
可使大夫瞧过?
【正待细问,未知怎的忽有念头在心中生起,想起母亲待自己宽厚温和,虽表面并无异常却少了份与六弟、七弟间的亲昵,念起不过须臾心内叹息,面上温暖笑容未改,却陡生了试探她之意,皆因她给自己的那种不同的熟悉感,又及他自己的疑心】
【这次出征因父亲阵前相救,幼时生出的疑非父亲亲生子的可笑想法渐散去,然待归京再到这位夫人念头不知怎么又悄然冒出,想看看她对侯府人什么态度,遂口气依旧淡淡道】
若能请贺兰表叔与你诊诊脉才好。今次战前恪险些中敌箭,是父亲以身相挡才救了我,他重受极重,便是贺兰表叔妙手回春,才转危为安 【请大夫?似乎没这个必要,这么些年,自己也无什么大病,倒是平日里常常这里不舒服那里不好受,可挨挨倒也过去了,现在的话……想到这,冲他轻轻摇头】
不用了,大抵休息几日便能好的,兴许是这气候变化得有些突然,这才不适了
【说完,又听到他说起自己差点在战前中了箭,心痛不已,皱眉】
你……
【未来得及插上话语,倒是他之后所说被侯爷所救?更是说不清的感觉】
你爹他……还好吗?
【说到这里,微微一笑,释然一般】
也对的,有贺兰在他身侧,自然是不用担心的。倒是……我这里点儿的小问题,便没必要麻烦你贺兰表叔了
【若是被他们发现自己在这里,难想象要发生什么出来?】 【几句话问出,目光就盯着她脸,不放过一丝细微变化,只见在听闻自己险受伤、父亲受重伤时脸上连番变化,再到最后说起父亲有贺兰表叔诊治时的释然,均透着古怪,有种难以描述之感】
夫人倒是对侯府的人事事知之甚细啊...
【像不经意的感叹,然仍是探究她的身份,贺兰表叔医术如何似乎也并不是外地深宅妇人便知晓的,她又如何了解?忆起她最前始所言,忽地笑道】
夫人是父、母亲的故人,恪请您在谨园落脚,着实委屈您了,待明日游玩后便请夫人府中作客如何? 【如若不知,自己怎可能过得这般模样了?跟他作客……做出惊恐】
怕是不妥的。你爹若是愿意看到我,那倒也无妨,只怕你爹看到你将我带了回去,恐怕……
【后果不堪设想了。】
侯府之事我自是知晓的,只是你爹并不待见我啊……
【欲言又止。那些不堪,自己怎么敢说出口呢?况且还是当着自己的儿子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