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呢?!
【见她如此,双手按着她的手臂】
不许胡闹!夫妻乐趣你迟早要做的。
【说着,脱去二人衣物....】
===结戏===
=========元光二年=========
【眼看时辰已经不早了,他外出公务大抵也该是时候回来了,亲手做了一些糕点,还有酸梅汤,这般炎热的天气,日日出府办事已不易,待他回来便能喝上解暑汤,去去暑意】
【端坐在桌案前,闲暇无事便给他与儿子绣一些贴身的衣物,贴身衣物总不好假手于人,还是自己绣了了事】
【素心跟在我身侧与我一同刺绣,两人说说笑笑时间过的倒也算快】
【年岁渐过,在外头不过呆了数月,再重新回归长安生活,只觉一切如新,从头来过】
【一次下朝回家,看到言锦在和素心说笑,只面上挂笑进去】
什么事聊得那么开心?
【谨洛比从前更为寡言不少,好像被剥去整个朝气一样,身子沉沉的】
【正跟素心说着宁儿的趣事,两人笑的欢乐间,那熟悉的声音便从外侧传来,将手中的绣品放下,迎了上去】
你回来了。
素心去厨房里将冰镇的酸梅汤取来
【从他手中接过衣袍,将外袍挂在六角架上,这才替他斟了茶,递到他手里】
【对她的起身迎接点了点头,笑弧更深,但说到酸梅汤之事,起手阻拦】
我不太想喝。换杯清水吧。
【将言锦带到桌子边上双双坐了,单手轻揉一边的太阳穴】
我最近不知怎么,总想起死去的荀大人。
【自上次和郭嘉一起出走长安查案,路上偶遇夜轻歌,夜轻歌杀害荀大人后就此伏法。裴谨洛回来后,经常心里不安】
【既然他并不想喝,我自当不会勉强他,只是命了素心下去准备晚膳,忙碌一日,总归是饿了】
【看着他自个在揉着额间太阳穴,也坐不住了,走到他身后,伸手轻轻替他揉着太阳穴,舒缓一下整日里的疲惫】
这期间可是有什么不明的缘由,不然怎地会整日想起他?
【秀眉一拧,他若整日里不得安歇,我又怎会有心思做些别的】
你呀,查案是查案,可别凡事都亲力亲为,能让手下做便让手下去处理便是。
【闻言只轻笑数声,有许多言语淀在心间,一句粘着一句,混乱到不知该择什么】
读书人再怎么打拼,也能随时死去。
【数年前在万春洞附近的一家客栈里,便见识到夜轻歌杀人如麻的嗜性,此等感官冲击,梗在谨洛心里,就像一根刺,怎么拔都拔不掉】
我不过六品主事,何来的手下可供使唤。天子盯得紧,我不想留什么错处。
【有言锦的轻力推揉,心口稍暖,却也避免不了地长吁短叹】
【听着他口口声声一句死字,秀眉拧的更紧了,这样的话怎能随便挂在口中】
你向来便知晓,我最不喜便是听到你这样说,若他日仍让我听了这死字,你便……
你便自个过去吧
【脑中寻思了半刻,却也找不到别的更好的法子,只好拿这事威胁他,替他揉着太阳穴的心思也歇了下来,顾不得他是否辛劳,径直的入了房内,在床前落座】
【本只是随口说说,打发闷绪。谁知惹怒了自家娘子,谨洛当下顾不得什么,赶紧追上】
好了,别气别气。
【双手顺势攀在她的肩上,凑近耳边】
要我说,你还是要哄哄我,我才能好完全。
【话落已忍不住,吃吃地笑出声,连眼睛都弯起来地看她】
【本便也不是真生他气,只是着实讨厌那样的字眼,实在想象不到如果他真出了什么事,她该如何是好,所以她才跟他较了真】
往日可不许再说这样的话,我不爱听。
【待他走近,顺势揽住他的腰身,靠在他的胸膛只上,那熟悉的温度让她分外的留恋】
你若真有个三长两短,我跟宁儿可如何是好?
所以你为了我或是为了宁儿,总归要小心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