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怡琦
发表于 2018-1-21 23:48:10
【原以之无人,固然胆大肆意,却不想他早命人备膳,突然间却有婢端膳鱼贯而入,撞破一室暧昧。倒是足足让自己一愣,拽着他佩带的手还不曾松开,众人便又一一偷笑着退出。】
【这才又听他开口,却早羞的满面绯色,重重的扯了手中佩带,丢到他怀中,便往那桌案去。】
【饿了一整日,此时自然食指大动,待一一用下,方从之一道歇下,红烛之下旖旎不提。】
——————结——————
陈怡琦
发表于 2018-3-7 01:02:21
本帖最后由 陈怡琦 于 2018-3-7 17:41 编辑
———建兴二十八年正月十日———
【日前携玉奴外行购父王生辰之礼,然归府后玉奴却直嚷头疼,请医来瞧却道玉奴是染了风寒,需静养休息。】
【婆母心疼怜悯,故接了往云玉轩照顾,然几日下来却并不见她好转,细思之下只好遣紫苏往云玉轩去,支会玉奴乳母几日后端王诞寿她不必去了。】
【这头自己则还长醉阁收整杂事。】
杨嗣音
发表于 2018-3-7 23:33:25
【这日午睡起来,得知娘亲今日竟是来传话儿,要自己不用去外公的寿宴了,这哪里肯依,虽还在打着喷嚏,却仍是吵着闹着的要去找娘亲】
【那乳母拗不过我,便是裹了厚厚的棉袄,穿了鞋,往长醉阁去】
【一路小跑着,到了门口,便是开始叫着】
娘亲....娘亲....阿嚏....
陈怡琦
发表于 2018-3-8 01:16:59
本帖最后由 陈怡琦 于 2018-3-8 01:19 编辑
【闷头察阅府内中馈,须臾耳闻小儿之音,即见玉奴一路小跑着往长醉阁来,后头有乳母仆婢众数相随。起身迎上玉奴,弯身将她抱起,复坐与案前,将她放于膝上,一面以绢为她擦拭鼻下,一面斜睨一众仆婢,斥】
混账!不识女郎正病着么,是谁给你们的胆子!
【乳母闻言胆战慌忙跪下,叩首】
郡主娘娘,这……老奴…老奴劝了的,可老奴实在拦不住小女郎啊……
【见下人竟还胆敢驳言,胸中愈发不畅,捏了手中绢帕往乳母脚下掷去,喝】
你多大的岁数了,女郎才几岁,就连她也拦不住,还做什么吃!
【又抬臂捏了捏玉奴脸蛋,生生叹了口气,责怪道】
还有你……不好好在你祖母那里呆着,大冬日的往这里走什么。
杨嗣音
发表于 2018-3-8 14:56:09
【扁着嘴巴,张着小手,要娘亲抱,被娘亲抱了满怀,方满心欢喜的赖在娘亲肩头,也不管是不是把鼻涕抹了娘亲身上】
【歪在娘亲身上,听着娘亲训斥乳母,偷偷的吐了吐舌头,娘亲口中听起来似是生气,可仍是温柔的替我擦了擦鼻涕,语气中也尽是关切】
【小手环着娘亲脖子,撒娇道】
娘亲娘亲,玉奴先去找外公嘛,娘亲就让玉奴去吧....好不好嘛。
陈怡琦
发表于 2018-3-8 15:49:26
【听她在耳边恳求,却依旧一脸的毫无商量,断然拒绝了她的话。】
不好。
【伸手往她背后试了试,果然穿着厚厚的袄子一路跑来生了些汗意,这边却又要同怀中小儿说道】
你正着着风寒呢,可怎么去?
【自紫苏手中重新接过帕子,伸手为玉奴拭汗】
再者你一去就爱缠着你外祖父,若是再把你的病给外祖父染了怎么办?
杨嗣音
发表于 2018-3-8 16:20:13
【还没等自己说完呢,母亲就回了两个字“不好”,抬起头来委屈巴巴的望着她,见她只是试了试自己身后的衣衫,软言道】
娘亲~这点风寒没什么的啊,玉奴马上就好了!
【再次缠着她的脖子,摇晃着,尽是哀求】
那...那玉奴都好久没见外祖父了,很是很是很是想念啊....
玉奴....远远看着外祖可好?
陈怡琦
发表于 2018-3-8 17:17:26
【听玉奴这样说又如何不动容,只是大夫也说过她年幼病里更是禁不得风吹,然冬日里一路回王府即便是有车马帷幔相挡也并无多大用处。】
母亲知道玉奴想外祖父,可不是母亲不让你去啊,只是病里不能吹风。
【将怀里的她紧了紧,耐心哄道】
要是被外祖父、外祖母知道我们玉奴生病了该多心疼呀?
【将她额上小碎发往一侧拢了拢,又劝道】
玉奴听话,在家里乖乖陪着祖母,母亲过几日就回来了。
杨嗣音
发表于 2018-3-8 18:49:48
【越听小脸越是皱到了一起,不明白是为什么,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娘亲,以往总觉得母亲说什么都是对的,虽然并不能理解,也似懂非懂的点头应下,可现在不一样,我就是想要去找外公,就是不想错过外公的生日】
【嘴巴瞥了又瞥,终是要落下泪来,为着能去外公家,做着最后的努力】
娘亲也知道外祖母和外祖父直到玉奴生病了会心疼....那玉奴去外公那里养好了再回来不好么?
【这次更何况母亲也不在,自己一个人在这府里呆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玉奴不要一个人陪着祖母,娘亲,娘亲,求你了,让玉奴去吧。
【终是没有憋住,哭了出来,带着湿热的泪水,往她颈肩蹭了又蹭】
陈怡琦
发表于 2018-3-8 18:58:48
【正因父王母妃知道玉奴病了会担心,自然更不能带她回去,父王也就罢了,总不会说我的。可要是母妃瞧见了又要啰嗦说我没有照顾好孩子,介时可才真是有的麻烦呢。】
【好话坏话都说了一箩筐,玉奴仍旧执拗,也不知到底是像了谁。想我此人好歹也是最禁不住威逼利诱的人了,也不知道这丫头哪里来的这么倔的性子。】
【肩颈处一热,知道她必是又哭了,也不知她到底是哪里来的那么多眼泪。硬生生将她脑袋挪开,也不再同她多啰嗦,只将她从膝上放下,捏着她的鼻子,一锤定音道】
母亲已经决定了,求也没用,好了,不许再闹了。
【话罢,指了指乳母道】
替她把眼泪擦了,带回老夫人那里,老夫人再说什么你只告诉她是我的意思,不必理会玉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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