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也没有多说什么,只道了句茶如何】
【我也没了方才那般的生气,瞧了眼丫鬟,示意过去结账】
【起身之际,扫了眼那个人。道】
这家茶馆听闻开了很久
茶必然都是好极了的。只是点心嘛...略是粗糙了些
[我也想这般肆意,我知道我是可以的,但却一直没有做到——舍不得放任自己,叫旁人逮了错处,受罪的是父王与娘亲,不是我。]
[他们说我与娘亲长得极想。]
[却也只是像罢了,我未学到娘亲半分真善,满腹经纶做了带刺的盔甲,谁来便刺谁。但这刺藏在温柔皮囊下,口蜜腹剑,最是伤人。]
[我知晓这个道理的。]
[我没有再搭话,她已要离去,两人似乎也并无可相与的言辞,客套话我向来是不爱说的。淡漠是骨子里自带的,任亲友也无法攻破。]
【我本以为他还会继续说呢,却不曾想他一句话都没说了】
【动了动嘴巴,那自己再说下去也是毫无意义,反而觉得有些傻了】
“小姐好了”
【瞧着丫鬟走回来。道】
那我们回去吧
[目送她离去,我才叫丫鬟付了钱。]
[人之初,当真性本恶。]
[我起身往茶馆外走去,衣袂飘飘,像是仙子下凡,却又瞧不真切。我该庆幸娘亲给了我一副好皮囊,叫我可做这温柔皮相。]
结。
永昌十六年夏季五月份
【今日端午,下了轿子,便四处走着瞧着】
“小姐你看那里”
【顺着丫鬟指的我看了过去】
瞧着人挺多的,我们进去看看!
“不好意思阿这位公子,满座了”
【才入了茶馆内,便听那个小二说道着】
今日怎么那么多人?
【扫了眼茶馆内人,问道】
那边不是还有二个空桌?
【那个男子的话让我看了过去,确实还有二桌空着】
是啊,那里不是空着吗?为什么不让人做?
【皱眉问道】
“客官,不是不让你们做,那二桌是别人一早定好的,待会儿便来人了”
噢,是一早定了的?
【听那小二说道,我点了点头】
那我在这等等吧,无碍。
【说完话,那小二便走了。我看了眼身边的小姑娘】
【定了的?听着小二的话,我不由皱了下眉】
【又见那个小二走了。我道】
人尚未来,就不能让别人先坐会儿么?
【不解的说道】
难不成还额外给了银子?
【听着身边那个小姑娘的话,我笑了下】
【对女孩说着】
想必是二位贵人吧,不然这茶馆岂会留着呢?
要么就是给了银子了。
【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