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竩沁
发表于 2018-11-16 02:02:45
永昌四年十一月十三
昭容觉得昭仪的狗间接性吓死了皇子,然后去找昭仪撕逼,两个人差点干起来。昭容还提到了鹦鹉的事,觉得她蛇蝎心肠【5】
[几日前还活泼的孩子,说没他就没了。昨儿个咽气,皇上来坐了会儿便走了,那是他的头一个儿子,我看得出来他待昭儿的重视,皇长子啊——多少人巴巴的艳羡着,原以为我这一生便有了牵挂,不曾想,竟会是这般下场]
摆驾延禧宫!
[顾不得手炉没拿,也顾不得大氅,坐了妃撵,直往延禧宫而去]
[正直将用过午膳,宫人道是端昭仪正在小憩,不便见人]
小憩?本宫瞧着,眼下她还能睡的安稳?可真够狠心的
[不顾众人阻拦,直冲殿内]
顾轻尘
发表于 2018-11-17 00:00:31
【听闻皇长子没了,那孩子也是命薄,怎么说没就没了,着实是怪可怜的,听闻陛下去了,也不过是坐上一会就走了】
【今日刚在殿中小憩,殿外就吵吵闹闹,惹人不悦,才知道是那昭容来了,这就奇了怪了,这皇长子刚死,就跑来本宫这里吵闹不已】
【本宫倒是要看看她这是要闹哪出?让人更衣,才走了出去】
还让不让本宫歇息啊,昭容这般架势来寻本宫,所为何事?
尹竩沁
发表于 2018-11-17 00:05:33
[不过片刻,得见伊人出来,闻言,也不问安,只冷哼一声]
娘娘可睡的安稳?
[昨儿个便陡然想明白了些,这顾氏的丰山犬,分明才是罪魁祸首!]
昭儿前些日子便好端端的,怎的偏生受了惊,一直没好,不出两日便没了!
顾轻尘
发表于 2018-11-17 00:31:29
【于诸位入座,听她说着,可算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挑了挑眉,语气沉了几分】
本宫念着皇子夭折,昭容悲痛不已,可有些话还望你谨慎而言
【稍顿,道】
皇子受惊病重,不幸夭折,本宫亦是难过,昭容此话是何意?
尹竩沁
发表于 2018-11-17 00:54:42
[冷哼一声]
先前鹦鹉汤一事,便知晓你蛇蝎心肠
先前鹦鹉的事,你无端与我作对,从棠梨宫抢走鹦鹉,念在陛下和娘娘未曾怪罪,我便没再同你计较
[言语间落座]
昭儿虽体弱,也不至于到夭折!偏生受了惊便高烧不退哭闹不止,不出三日便夭折了,此事又作何解释?
顾轻尘
发表于 2018-11-17 01:09:49
【鹦鹉之事,虽时过境迁,堂堂昭容连一个鹦鹉都养不好,如今还都出嚷嚷是本宫的不是,简直是无礼之极】
鹦鹉,昭容还好意思提起,若不是你放任那鹦鹉,污了淑妃送来糕点,本宫只不过是按照规定处罚而已
【那日之事,又关毛毛何事,这昭容不过是与自己过不去,故意找茬】
那日之事,毛毛尚未靠近,昭仪就大呼小叫的,到底皇子是被何人所吓的,尚说不准呢
再说,皇子有太医照料的,太医可又说是被毛毛所吓导致?你又有何证据证明皇子夭折与毛毛有关?
尹竩沁
发表于 2018-11-21 14:54:14
放任?昭仪娘娘这桩罪名妹妹我可担待不起!谁不知这鹦鹉是皇后娘娘赏赐的,我整日呆在棠梨宫,何曾将它放出来过,若昭仪不满我,大可说出来!那鹦鹉什么也没做,便平白被你给炖了
[说起那桩事我就来气,她还好意思提]
那件事不提也罢,呵,既然你说不是被它吓的,难不成是我动了手脚?
丰山犬吓得昭儿哭闹不止不假,回去便高烧不退也不假,那么…昭仪娘娘
这事,最好有个交代!
陆观澜
发表于 2019-8-6 23:09:45
本帖最后由 陆观澜 于 2019-8-6 23:40 编辑
——咸宁二年,五月初十——
【册封旨意下来,持盈因着烫伤一事吃了亏,初十才搬入钟粹宫,我虽有心宽慰,也碍于这几日无法去上林耽搁了】
【遂在她搬宫这日来了,果如宫人说的一样清冷,我知她不是那种人,想是平白代人受过,又有吴秀女的事,一时觉得这宫廷并无先头想的那么期待了,反是生出几分惧意,恐有一日自个给家族带来祸灾】
【在门口就瞧见她了,气色看着还好,想唤一句持盈,碍着人多,只得忍了】
楚持盈
发表于 2019-8-7 00:37:54
本帖最后由 楚持盈 于 2019-8-7 00:38 编辑
【这钟粹宫与长门宫仅一墙之隔,我分明是初五册封却比旁人晚了五日才迁居,迁至钟粹宫自然也是意料之中。这宫里虽说冷清,好歹也算是有个主位昭仪在,只不过昭仪原为和亲公主,陛下能容忍她诞下长子,却让她依旧住在这最偏远的宫里,也就能看得出对她并不上心了。】
【我不明白的只是那言家的小姐,分明封了才人,又是国公府嫡女出身,在上林苑之时也是规规矩矩的,怎得与我一样,来了这钟粹宫。】
【命人将屋子收拾妥当,又去昭仪和才人那儿请了安,才坐下便有婢女来报,说是陆常在来了。】
【我不禁想起那年在容教的日子,彼时我以为入宫之路将会顺风顺水,也是真心当交了她这个好友,可如今她与那秦氏交好,更是比我位高一分,我才搬来她便来访……】
【既躲不过,便命人备茶相迎,再福身请安。】
嫔妾请陆常在安。
【将人迎至殿内,屏退了旁的人,只留荼酒在旁伺候,才复开口,话语间却是不同往日的疏离。】
你也是来看我笑话的么?
陆观澜
发表于 2019-8-7 07:16:50
本帖最后由 陆观澜 于 2019-8-7 07:27 编辑
【阿爹官位不显,我这多年便是出去交际也不是在她这个圈子,楚家言家素来显赫,她落得这个下场谁也没料到,当真天恩莫测,往后宫廷生活更得小心翼翼才好】
【我本是好心,却叫她误会了,彼时屋中只我二人,也无过多顾虑,轻轻咬唇,道】
怎的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想着今儿你搬宫,来看看罢了。先头在上林,我有心去看你,可是到底害怕……
【她不是这种人,我信并未她为之,可就是未查明真相,才不敢贸然行事,若再给她添麻烦,却也不好。何况我不比她们,阿爹送我入宫,已告诫我不可徒生事端,少不得顾虑许多】
【可说到底,此事是我做的不对,容教坊相交一腔赤诚,最需要说话时倒没出声】
【不禁道】
持盈,此事确是我对不起你了,我不比你们家世显赫,恐连累了父母,没敢说什么,可这事儿我心里是信你的,你并非这种人。待真相浮出水面,你自有清白的一日,该你的,都会还你给的。
【方才她特地行礼,我尚未适应这常在的身份,愣怔片刻,随后是难掩的心酸,从前二人不是这般的,她分明是要与我绝交】
【一时心头五味尘杂,眼眶泛红,几近哀求的小声道】
持盈,你我私下就不要这么客气了吧,我听着怪难受的。你是不再信我了吗?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素来朋友少,这宫里就更少了,言祺表姐虽也照顾,却心有计较不能全信,相处时总有些隔阂,尹表姐与我平日就不大熟悉,左不过就一个她能说几句真心话,而今她还如此,怎不叫人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