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君知
发表于 2019-2-28 09:11:38
【随着宫人引进,这听月馆倒是头一次来,处处透着清雅别致】
【倒是与她性格合称,思虑间便到人跟前,抬眼一睇,见人执笔抄写着,想必便是皇后吩咐下的】
【心里更添愧疚,素锦在侧撑着自己半边身姿,柔柔一礼】
妾请兰嫔姐姐安!
裴乐陶
发表于 2019-2-28 12:09:52
起吧,赵小主这脚上可是金贵着。
[瞧着那人打了竹帘子入内,她倒是纹丝未动,依旧端坐在桌前抄缮着佛经。]
赵小主这脚不利落,不好好将养着,这几日可是去了不少地儿啊。
赵君知
发表于 2019-3-2 09:08:00
【睇了眼那纹丝未动之人,仍是一副淡然处之的模样,自己怎么就将人往坏了想】
今日妾来便是向兰嫔姐姐请罪的
【今日这误会不除,来日只会越拧越紧】
求兰嫔姐姐原谅妾年幼不懂事,一叶障目害姐姐损了名声!
裴乐陶
发表于 2019-3-3 13:26:07
昔日本主因小主为莞娘娘连着亲,有意提点你,不是不料小主还有了旁的心思。
[将了笔往笔架上一撂,她看着上头缮写的齐整的佛经,轻轻的将未干的墨吹干。抬起的眼神瞥了一眼那局促不安的赵氏,免不得勾起了个嘲讽的笑容。]
小主何罪之有,这后宫皆是皇后管治,小主心有疑虑,自是要找皇后解惑的。
小主口称一叶障目,却不知这叶,又是了什么?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笑着说道。]
既然来了,就坐吧。赵小主以为,贵妃此人如何?
赵君知
发表于 2019-3-3 13:47:34
【听她提及表姐,面露苦色,这宫里人人都认为自己该依附表姐才是,可知这层关系若不疏远些,日后若是出了岔子,表姐撇都撇不清】
多谢兰嫔姐姐好意,妾也是身不由己
【长孙氏所言,自然不会与人言说,此次之事,权当教训,原念着以往,不想她却拿自己作了筏子】
是妾愚笨无知,才使得兰嫔姐姐受了委屈,你要打要罚,妾无怨言!
【至于贵妃那人,虽有时跋扈不容人,对于自己却是真心相待,从未疑自己有旁的心思,一时不懂她意,往旁边的凳儿坐下】
贵妃娘娘心性纯然,对我等真心随意不说,还多有照拂,不知兰嫔姐姐以为如何?
裴乐陶
发表于 2019-3-3 14:40:16
这脚长在小主身上,口生在小主脸上,小主如今说来身不由己,未免荒唐。
[瞧着赵氏如今这样,将了纸往桌面一放,背往身后一靠。]
我不过五品嫔御,尚且无责人之权,也不愿僭越,你是了关雎宫的,便是错是对,都有了贵妃娘娘与淑妃娘娘决断。且小主大义,这罚是皇后的下的,小主如今又是来唱起了白脸。
[低头摸着袖子,轻轻笑了一下。]
赵小主与贵妃走得近,且来了宫里头也不算短了,自是知晓得宫中人尽知本主与贵妃亲近。
赵小主与贵妃亲近,也不落了中宫那头的,这是想两边的好都收啊。贵妃此人,旁人都说贵妃矜贵骄纵,待亲近之人却是极好的,眼里最不容得沙子,本主劝小主一句,早做决断,鱼与熊掌,可万没有兼得的。
赵君知
发表于 2019-3-4 15:17:16
【她如今正在气头上,不过是被刺了几句,又无关紧要的,今日说在多依旧讨不得好】
【至于她话中之意,不过是讽刺自己左右逢源,这宫里头,又有谁不是呢!要独善其身何其艰难】
兰嫔姐姐这话可就冤枉妾了,妾对贵妃娘娘自是真心真意,忠心不二的
【尾梢一睇,沉静如水】
可皇后娘娘乃一国之母,妾人微言轻,除了敬着她些又能如何!若换作兰嫔姐姐,只怕也与妾一般!
【说吧!闭口不言,让素锦将带来的琴曲孤本呈上,接过送至人面前】
兰嫔姐姐瞧瞧这东西可喜欢!你我往日无冤,且又无仇怨,昨日之事,却是妾错了,您大人大量,饶了这回吧!
裴乐陶
发表于 2019-3-4 18:24:12
本帖最后由 裴乐陶 于 2019-3-4 18:42 编辑
“兰嫔姐姐这话可就冤枉妾了,妾对贵妃娘娘自是真心真意,忠心不二的。”
[闻言不由得一讪,支起了腰,继续去拿那笔来。]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小主心中已然有了决断,便要愈发的小心行事。免得坏了带你一片赤诚的人的心才是。
[白露将了那琴谱收了来,那瞥了一眼,确实是难得的琴谱,这赵氏倒是会投机所好,她委实是有几分心动,食指一动,说道。]
这琴谱我收下了,此事便罢了。我今日的话你回去想想,便不留了。——结——
(长孙无垢)
发表于 2019-3-6 13:55:51
永昌十年十月二十
【秋风肃杀,一转落木萧疏,又复寒景凋年,残英犹在,几盆枯菊蜷黑如炭,掐下茎蒂,便由风四散,了无踪影。】
【兰婕妤的晋升便来的颇是不合时宜,定省而出时,公主赐号云云落耳,平安门下踟蹰良久,改道熙杞宫。】
【听月楼头接太清,依楼听月最分明。转候廊下,差人通报。】
裴乐陶
发表于 2019-3-7 16:06:26
本帖最后由 裴乐陶 于 2019-4-17 23:05 编辑
[福淑一名,赫然招福,众人皆羡艳她养了个聪颖千万的女儿,母凭女贵,她却心里恨极了。慧极必伤,深情不寿,如同了这一般的传言,夜半时分她摸着女孩细软的头发,夜中都无法舒缓的的眉头,年纪轻轻的,便令她垂怜不已,想到了太医所言,年不过双十,便要潸然泪下了。]
[寒秋她指点了福淑的字帖后,便托她再磨些琴艺,这些日福淑一直练着阳春,如今方才学到第三节,铮铮琴音之际,白露打了帘子进来,道是长孙来了。]
请她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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