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是跑出去贪玩了
【无奈的说着】
【放下了茶杯,又说着】
周老板可就那么一个儿子,可以说老来得子,这可把人家急坏了
我记得....
【仔细想了想,才道】
那周老板家里好像好多妻妾。怎么就只有一个儿子?
【怕也都是命了吧。随之道】
大伯好好休息会儿吧。若是需要,我让人帮忙出去寻寻?
哎
【叹了口气,道】
不必了,出去找的人已经很多了
【无奈的靠了靠,说着】
你忙你的吧。我也只是休息下,等下便也要回去了
嗯。
【点点头】
【陪着大伯在这坐着聊了会儿,才送了他回去】
==结戏==
——————永昌六年——————
【他被人约在南风馆说是议事,到了此处才发觉不对劲。】
【莺莺燕燕的站在门口,他只得硬着头皮进去,】
【寻了个座位落了座。】
【难得进一次京,爹爹那边交了货,我便自己出来溜达。照常是一身男装,走进了南风馆】
【看着里头形形色色的人,男子勾着窑姐儿的肩,一脸垂涎,简直色中恶鬼】
猥琐
【那人还未到,留他一人坐在座上干等。拒绝了凑上跟前要给他介绍姑娘的老鸨的好意,随意拿了只茶杯做着喝茶的动作,四下看着。】
【看见打大堂那处来了位小公子,身量瘦弱,模样清秀,瞧着倒是比楼里的姑娘顺眼不少。想不到也来这青楼红馆是非之地,不由摇头咋舌。】
【正欲转头,又瞧见另有一男子色咪咪地朝那小公子走去。来这青楼的人良莠不齐,又那么些个荤素不忌的也属正常。】
【既然来了,自然要好好瞧一瞧再走,我看着那边的舞姬伴乐起舞,体态婀娜,摇曳生姿,舞步却不似我寻常所见。】
【有意前去看个究竟,才走了两步路,突然一个只手搭到肩上,皱着眉循迹看去,一个贼眉鼠眼地男子,目光轻浮直勾勾地看着我,心生厌恶,立时撇开他的手】
你再动手动脚,可别怪我不客气
【这些年同爹爹走南闯北,有他庇护,从未遇上甚么腌臢事,有人这样明目张胆的凑上来,还是头一回。他见状毫无惧色,附耳过来,气息搅着话语送入我耳中】
“小郎君,这是南风馆,南风馆是什么地儿,你不会不知道吧?”
【说着伸了手出来,紧紧攥着我的手腕,要将我带离此地,我自来恃于爹爹护持,不肯习腿脚功夫,哪里料到今次有这一遭。没有匕首防身,论气力自然不敌男子,由着他一步步拖着,经过柱旁的圆桌时,眼疾手快摸了只茶壶,使尽了力气往他头上砸】
我让你松手!
【馆内的气氛让他有些不耐烦,指尖在桌案上烦躁的来回轻点。一面暗道,说好的议事,怎的那人还不来。想着若有下次,万万不能再约在此处了。】
【那头人声渐沸,他顺势看过去。周围看过去的人不少,但没有一人站出来,许是这样的事情大家都看惯了,故而都只是站着看看热闹罢了,毕竟谁也不想惹事。】
【他在那两人拉拉扯扯经过他面前的时候起了身,伸手攥住了那小公子的手腕,这一茶壶下去,真将人砸伤了,这事就不好收场了。将这小公子拉到自己身后,提了唇角,看着那人,贼眉鼠眼肥头大耳的,一看就不成气候,他向来看不上这种人,道。】
我已与他有约,公子请回吧!
【茶壶欲掼至他头首之际,忽有只手,紧紧握住我手腕,令我难以动作。我仰首望去,是位面貌堂堂的年轻公子,张口正待发问,则闻他后言,方闭口不提】
【那人见有人出头,敛尽一身张狂,缩头缩脑告一声罪就匆匆走了。原是个胆小如鼠的,茶壶没砸到他,心里不觉解气,冲他背影嚷着】
哼!便宜你了!再有下次定叫你脑袋开花
【这厢回转来,相救的人已松了手,我追着他坐到桌前】
多谢你啦,我初到此地,真没想到会遇上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