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栗
发表于 2018-5-19 18:43:02
【此刻望着那些糕点,看了一眼一点胃口也没有。喝了口茶,也喝不出其中滋味。】
【放下茶盏叹了口气。】
是宁贵嫔。姐姐,你还记得那日我过敏吗。
【好端端的如何就过敏了呢?因自小在吃食上没什么忌口,故而也没往多了去想。唯一与往常不同的,便唯有……那胭脂。】
言茵
发表于 2018-5-20 02:43:38
【她还如幼年那般,做事莽撞,孩子心性,这样的性子在后宫便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成不了大器的】
【既然来,定是遇着了烦心事,又教人挑拨了去,见她实在坐不住,正欲问话,得闻其言及宁贵嫔,顿,眉心微蹙】
耶律氏?
【我与耶律接触不深,倒是听闻知非姐姐与她不大对付,想不到这外邦女子,竟也在外挑拨离间了?】
记得,怎么,与她有关?
言栗
发表于 2018-5-20 14:59:32
【我点头应是,索性将宁贵嫔与自己所说一股脑儿脱出。无非便是过敏的时间蹊跷,就在承宠后两日,莫不是昭仪不高兴,才下的手。又道。】
此前我从未有过过敏症状,偏就那日过敏了。所食所用也皆与往日没甚区别,若要说有
【顿了一顿,看了她一眼,方放慢了语气,慢吞吞道。】
那日恰好匣子内的胭脂用完了,便拿了知非姐姐赏的先用了。
【我应该知晓知非姐姐断不会有此心,只奈何此时早已被心忧遮了眼。】
言茵
发表于 2018-5-20 15:37:24
【聆其慢慢讲来,眉心微蹙。平日里鲜少同耶律氏往来,不曾想竟是这般惹是生非之人】
【呵,这亡国公主,品行也不过如此嘛】
你的意思是,你听信了她人谣言?
【知非姐姐是何人我自是比旁人清楚得几分,且不说是血脉相承的嫡亲表姐,又是自幼一道长大的,言栗承恩,又不曾触及她的利益,何故这样做?】
她是表姐,从小一道长大的,你不该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怀疑她
有警惕心是好事,你也莫要忘了...她身上流着一半的言家血脉
这么做,对她可有好处?现下你分位不高,没有子嗣,威胁不到她的
言栗
发表于 2018-5-20 15:53:33
【面上有些臊,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只能听她一一讲来。】
【愈听愈觉得有理,且不论知非姐姐对自己的好自入宫以来皆有目可待,便从利字一字看来,她也没有这般做的理由。况且自己与她是血亲,何故自己就听了那宁贵嫔的胡言乱语,我与知非姐姐、宁贵嫔,亲疏立见。】
【只是过敏一事尚求不得缘由,心内依旧烦闷。正欲说什么,瞧见言茵高高隆起的腹部,便悉数吞了回去。】
是,我已知晓,多谢姐姐教导。
言茵
发表于 2018-5-20 15:59:31
【她初初入宫,有些东西还须得慢慢教会她】
【至于裴家世子,但愿她现下已经忘了吧】
知道了便好,给我把眼睛擦亮点,别再有下次
【至于过敏的事,该是时候派人去打探一番才行。知非姐姐那...且先只当是个意外罢】
――――结
言茵
发表于 2018-5-20 17:20:39
六月初八
【昨日蜜蜂蛰伤了手臂,请了太医来看诊,道是没多大问题。哪知昨夜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怎的,晚间至此,高烧不退,时好时坏,吓得守夜宫娥连忙去请了太医,服了药,又睡下了】
【这几日接连出事,也不知是怎的了,想来病好了,该去佛堂拜拜,抄抄经书,去去晦气】
【午膳罢,浑身无力,头疼不已】
青杏
发表于 2018-5-20 17:33:43
【取了药膏,端了个小脚凳坐在主子身侧,将药膏轻轻涂抹在她手臂上】
【抬眸便见主子神色怏怏,细心询问】
主子可是又不适了,要不去请太医再来瞧瞧
【药膏在指尖很是清爽,冰冰凉凉的,太医也是有心了】
言茵
发表于 2018-5-20 17:47:14
本帖最后由 言茵 于 2018-5-20 18:39 编辑
【半躺在床榻上,忽闻青杏言】
似乎又发烧了
昨夜当值的太医开了方子,怎生一点好转都没有,一会儿再去差人请太医令大人吧
【因着幼年每每生病皆是江大人看诊,身子状况他最是清楚】
怎会突然高烧不退,可是昨日伤口感染了?
青杏
发表于 2018-5-20 18:55:50
【自入宫来诸事不顺,如今又遭了这样的无妄之灾,招得人心里生疼】
是该唤个人去请一下太医令大人,至少心安
【细细查看手上的红印,比昨日的狼藉要好了许多】
应当不是吧,红肿都已消了
【用铜盆乘了些凉水在里头,又放了两块用来消暑的坚冰,用帕子沾了水后叠好放在她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