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乐县】九龙泉
相传为龙王太子所化:古时这里没有泉水,一将士在此隐居,有九童子出现,片刻即见泉涌,以小童为龙所变,故名九龙泉。泉周围有六角形花岗石井栏,泉旁绕以龙柱护栏,立有"九龙泉"碑。泉水清澈可口,其味甘凉。九龙泉三面高山屹立,南为溪涧,冬暖夏凉。亭廊阁错落有致。 再验尸,尸身伤口呈前尖中宽后窄特征非普通柴刀或砍刀所致,与嫌犯贝果儿(贝老翁之子)所言不符,且凶器与其妻尸身仍未找到,县衙将其收监。值此时衙役来报老翁在外与人吃酒高歌,其妻前往狱中探儿,哭泣其父做事没担当,让儿受过。同时云大青沟村民传张屠户家日夜有人啼哭不胜其烦,恰仵作复判杀人凶器可能为杀猪刀,复案官员下令拘贝老翁与张屠户————元光元年 三月————
【京中来人复案,其效率果然非常迅速,案子疑点重重,抽丝剥茧,进展顺利】
【凶犯贝果儿已落网,且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裴恪虽于首次验尸时未到现场但见同僚眉头紧皱,显然觉得不对】
【聊几句后,几人起身再往停尸的义庄去,要看个究竟,尸身停留月余,天虽冷但已有腐臭味出,入内前拿了掩鼻巾递给言誉】
言弟带上这个,如觉不适,及时出来 【二人辞别老者,一路往义庄而行,至门口已有腐臭味道传出,言誉胃中翻搅,强忍住不适,接过裴恪递来的巾子,将口鼻遮住,又深吸了几口,才道】
兄长,我们进去吧
【说罢,率先进屋】 【言家世代从文,倒出来个习武的,性格颇合他胃口,见他入内随其进入,恶臭传来如不是他也是上过战场自死人堆里走过一遭怕也受不住】
【木板床上一溜放着,粗陋的白布掩盖,那同僚已不避恶臭掀布验看,恪自然不可落于其后】
【据闻先前他来查看只说凶器非平日用刀,有些奇怪,后贝果儿所述为砍刀,同僚但觉有异,此刻再看死者伤口,尸身虽未能及时封护,但仍然可辨】
伤口确与贝果儿所言凶器不符 【进屋恶臭扑面,本压下的呕吐之感骤升,言誉变色,直奔出停尸屋,寻了墙背将胃中存货吐了个干净,喘息半晌才算缓解,复将巾子掩好口鼻才进去】
【与裴恪对了个眼神,示意抱歉,又见覆尸白布已被拉开,青白尸体上尸斑已生,刀口伤处清晰可见,显见被利器所伤】
这么说,他一力认罪,是为掩护他人? 【言誉见不得尸身与腐味,能忍到此时才吐,吐完又重新来看,让人不得不高看一眼】
【见大理寺同僚眉头紧拧,也不扰他,又细细看其他尸身伤状,若有所思的点头,拉着言誉到门外】
在这儿会稍好些。我看伤状分明是窄宽窄的形状是把刀...但,这是什么刀呢?
【他沉思起来,所见的刀及匕首中未有如此形状的,捡根树枝在土地上画了个形,听他问】
有可能,也有可能故意误导 【跟着裴恪出门,见他地上所画,言誉摸着下巴沉思片刻,道】
这形状...不似一般砍刀啊...
【虽有转移之嫌,但这贝子牵扯案中定是开脱不去了】
兄长,不如我们去附近打铁铺子问问,这形状的刀具如何? 【他二人自来生活优沃,所识兵器也算广,对这种凶器却是未曾见过。去铁铺问自然是该,点头】
我同大人秉一声,咱们先去铁匠铺问问。
【和同僚言语后,出来要同言誉去铁匠铺,刚巧县衙衙役来报】
“报两位大人知,刚下面人传来说贝果儿他爹,知道他儿子可能判死刑竟然在外面和人饮酒唱歌,极是快活。贝果儿他娘去探监,听狱卒说他娘说是儿替爹代罪”
此事可真?
【一直觉得贝果儿不对头,若说替父代罪倒说的通】
”啊...对,咦..这是谁画的杀猪刀啊?“ 【二人正往外走,却正迎上来报,有些不可置信】
竟有这样的爹?!
【正要追问牢中详情,却听一声惊疑】
怎么,你识得这个刀样?
“对对对,小人当差以前干过杀猪..呵呵呵呵”
【杀猪刀?怪不得形制奇怪他二人并不曾见过】
大青沟有几个屠户?
“就一家,姓张...对了,小人还要报,大青沟村民说大屠户几日未杀猪出摊,家中好久传来嗷叫,扰民。”
【听到此,神情微凛,对言誉为说】
言弟,贝老翁和屠户有异,我这就请示大人,拿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