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誉
发表于 2018-3-31 22:09:33
【二人收拾得当,决议先回县衙,再去寻访街邻】
【不再赘言,二人驱马离去】
—结—
裴恪
发表于 2018-4-1 10:58:35
以村民供认嫌犯甄远只是当日死者款待亲戚大摆酒席,乡邻均到场庆贺甄远与死者家主发生口角,扬言杀他全家,因甄远自来脾性暴烈有与人口角打人的先例,当夜死者全家被屠,次日邻居发现报官后甄远欲逃被抓捕,与此同时村中同桌喝酒的也破了不少财塞给衙役
————元光元年 二月————
【访大青沟甄家村的村民,是必须要做的事儿,再者言誉也深有怀疑或许是外来客人所为,不一定是村子里人】
【听闻甄家村民风素来淳朴,外姓人家也并不多,死者一家就是打他祖父辈搬迁过来的,贝姓人家,受害者全名“贝海仁”】
【同言誉二人行走在村子里,因祸事重当日同席饮酒人被牵挂几位,村子里颇有愁云惨淡的意味。从村头往里走,好半天才见几位年长者坐在门坎晒太阳,见他二人前来,纷纷要散开】
各位老伯缓行,我等是打京里派来查贝家事来的,听闻咱村子有人被冤进狱了还有人散了不少银财呢,诸位觉得有什么冤屈可以同咱说说。
言誉
发表于 2018-4-3 12:26:44
【大青沟一家七口夜间被屠,凶人手法娴熟,下手狠绝,虽有嫌犯,但案中疑点重重,言誉与裴客均觉其中必有蹊跷,随大理寺官员现场验看之后,二人往村中询问当地村民】
【跟随裴恪脚步,静待老人作答】
裴恪
发表于 2018-4-3 18:19:47
“官爷?”
【老汉停下脚,看着他们】
“要说这事儿...也真够奇怪的,村子里谁和谁还没个口角?犯得上去杀人?还一家老小都不留?”
【有人开口便也好问话,耐心的等他说下去,不顾门坎清洁与否,撩袍与他们同坐一处算是闲聊拉扯】
是听说,是咱们村子的闲汉,是有大仇恨吧?来,言弟,也坐下来
言誉
发表于 2018-4-10 10:13:40
裴恪 发表于 2018-4-3 18:19
“官爷?”
【老汉停下脚,看着他们】
【那老汉见有人与他搭腔,显见有几分兴奋,径自诉说,言誉俯身蹲在裴恪一侧】
老先生,被屠这户人缘如何,平日可与他人有何宿怨?
【继而不待老汉回答,续问】
这几日他家可有外人投宿?
【如今均将重心放在那闲汉身上,恐不妥,且凶人必定还有帮凶,言誉等那老汉作答】
裴恪
发表于 2018-4-10 16:16:27
【人抑的久了恐也有不吐不快的心情,村中气氛低迷有段时日,今日有两位年轻公子相问,便七嘴八舌说了起来】
“甄远也不是啥好人...”
“你这么说倒想起来...前头他家有亲戚过来住几天的”
“不是走了吗?”
【军中久与行伍人打交道,此时方可明白文官断案时所受的呱噪,耐心细听,望从中寻出蛛丝马迹】
“要说有怨,那还是甄远,那天不是说杀他全家的?我还真信,甄远就是个霸道的主,天天没事生非的...再说他没做下这事儿,干啥想逃哪...”
【从案发现场分析便知害人者非一人,这时听说有亲戚来过,留了心】
老伯说贝海仁家有亲戚来住?几个人?
言誉
发表于 2018-4-11 11:27:47
【待闻死者家中确留宿过他人,与裴恪换了个眼色】
老爹可知那来客是他家什么亲戚?
【言誉心中已断定,这血案并非一人所为,且那赖汉虽孔武却非精明之人,如此看来,这留宿之人嫌疑颇大】
在他家住了多久?
裴恪
发表于 2018-4-11 16:50:14
【显是与言誉想到一处,两人对贝海仁家中所住的亲戚颇感兴趣,熟悉死者家且事后不见的确符合本案作案特性】
“是小两口,女的见的少,男的倒人高马大的,是族亲...”
两口子?
【血脚印、杀人手法,并非是普通的乡村妇人能为,如果是这样,与案情又相悖】
"住了有大半月了吧?哦...对了,那天酒席就是老贝家给他亲戚备的,说是老爹来接儿子媳妇儿回家的,就在城里呢"
【想到贝家被翻的乱七八糟,也不能排除结怨杀人再劫财问道】
贝家亲戚在城里?贝家平日可是务农?家境如何?
“就那日酒席上都喝了几杯,就吵吵起来的,甄远也是,从前灌了几口酒就跟人打架,这回更是放了狠话...我看他要跑也是心里没底儿..”
言誉
发表于 2018-4-12 08:54:36
【经老汉叙述当时投亲来的是二男一女,为父子、夫妻,若说当时在场者均有疑点,那么这三人也脱不了干系,言誉对裴恪道】
裴兄,这三人怕是要查一查
我们去与大人说明吧
【说罢起身】
裴恪
发表于 2018-4-12 10:50:31
【分析案涉的人员熟悉贝家、非一人,符合其上述条件者出现,可奇怪的是走访可得之信息,为何当地县衙未可知?而匆匆结案】
【所知已多,同意言誉说法,起身谢过老汉,和他回去报大理寺同僚】
言弟,我们大约还要去趟衙里,使人将贝家亲戚带来问话。
【想到官员正在义庄再次验尸,形容恐怖恶味难闻遂问他】
我将去义庄,那边停尸处再次验尸,你要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