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惟骞
发表于 2018-3-23 19:11:33
今日这宫人倒是麻利,刚说去请宁婕妤,这才多久便到了
起身吧
宁婕妤可知,朕找你来何事?
【以为是她因为心里有愧,才早早来了,所以故意这么说道】
耶律沁
发表于 2018-3-24 14:16:41
本帖最后由 耶律沁 于 2018-3-24 14:37 编辑
【陛下对待昭仪,向来宠爱,淡淡的一句,才让沁儿知晓,原来方才在殿外撞见的宫人,原来是要寻自己的,再瞧着身侧的荣昭仪,一切了然,此刻寻自己,除了为了昨日那事,还能是何事?】
【并没有得到其允礼,并未起身,心中泛起淡淡的酸涩,被她生生压下,敛去脸上神色】
昨日臣妾邀请娘娘喝茶,却让娘娘受伤,今日前来给昭仪娘娘赔罪的
【如实说道,既然陛下在,昭仪定是给他言明昨日之事,先下也就只能如实告知,皇后与昭仪之间,沁儿如今的身份,两边都不是所能得罪的,会如何处置,全看眼前人的圣决】
是臣妾御下不严,还请陛下责罚。秋容原是皇后娘娘安排给臣妾的宫人,又泡得一手好茶,臣妾才会带着伺候昭仪娘娘的。伤了昭仪娘娘。可是臣妾没想到,没想到她会犯如此大错,伤了昭仪娘娘。
陛下,是臣妾未能管教好宫人,是臣妾的过,还请陛下责罚臣妾。
【言毕,静待其言】
陈惟骞
发表于 2018-3-24 15:07:59
宁婕妤到是个明白事理的
之前昭仪也说罚过宫人了,不在罚了,那便如此罢了
只不过宁婕妤日后要好好约束底下人才是
【没想到又提起了皇后,既然这个也认错,那个之前也罚过,不打算追究了】
【便有心过去,到底如何,皇后是否在其中有参与,自己并不乐意把这其中内情大白于明面上】
耶律沁
发表于 2018-3-24 15:32:04
【不过是得了句“明白事理”的,并无他言,只觉心低似乎又多几分凉意】
臣妾遵旨,日后定会约束底宫人,让她们引以为戒,勿要再犯。
【相比之下,如今便是最好的结果,至少那个宫婢已除】
裴明歌
发表于 2018-3-24 23:46:09
【自耶律沁进来,裴明歌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受伤这事儿,裴明歌断不会那么容易原谅耶律沁的,但是眼下不好做什么,不过来日方长,不怕没有找回来的时候。】
【静听恒之言说,虽有些不喜,但终是接受。毕竟恒之将不计较的好名声赋予了裴明歌,若耶律沁有些良知,该是会感谢裴明歌的。只是,这伤却是实打实的。】
还望宁婕妤记住此次教训才好。恒之,让她起身吧,端着这礼瞧得我怪累的。
【裴明歌无意为耶律沁说话,却刻意如此说,便是讨些利息,教她为裴明歌遭的罪,付出代价。】
陈惟骞
发表于 2018-3-27 20:25:53
既然你们二人都没什么,朕又何必在说什么
好了,宁婕妤留下陪昭仪说说话吧
朕还有事,先走了
【让她二人继续坐着说话,不要起身】
【而后离】
耶律沁
发表于 2018-3-28 01:06:54
【看来昨日玉檀那举动,除了自己,尚无人知道,不然以昭仪的性子,早已发难,这也让沁儿放心了些】
【在陛下面前,她倒是好说话的,如今后宫人就只有这么几位,人到底是如何,陛下心里怎么会不知道,既然他愿意如此,旁人自是不敢多言,对于他言,道】
是,陛下
【见他走后,复对昭仪道】
娘娘的伤势如何?这是碧玉膏,对烫伤功效极佳,特拿来给娘娘一试
【言罢,让素心将碧玉膏送上】
裴明歌
发表于 2018-3-28 01:48:07
【送了恒之离开,一下子裴明歌的脸色就冷了下来。看着耶律沁,当真是瞧不出半点方才在恒之面前的认错模样。裴明歌看着那盒子膏药,终是让菁菁接了过来。反正待会儿便能见着长晋表叔,也不怕她做什么幺蛾子。】
嗯。折腾许久,本宫也累了,宁婕妤要是没什么事,就跪安吧。
【裴明歌已经懒得去追究,耶律沁在这件事情里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这事恒之说了结了,那便是结束在这儿了。只是裴明歌依旧无法好颜对待耶律沁,毕竟没谁能对伤害自己的人好颜色的,故而裴明歌直接下了逐客令。】
耶律沁
发表于 2018-3-29 00:38:05
【将她结过碧玉膏,今日此行为了送药,只是未曾料到陛下也在,言语之意,甚是明白】
那嫔妾就不打扰娘娘休息了
【而后,带着素心离开】
==结==
裴明歌
发表于 2018-4-3 20:59:26
=元兴元年 四月初九=
【再睁开眼,裴明歌看到的便是菁菁红肿的双眼,还有兰瓷担忧的脸色。裴明歌无力地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菁菁哭诉着近日来的担心,反倒是兰瓷有条不紊地吩咐人备吃的,命人去禀告圣上皇后。】
【用了些小粥,裴明歌再度陷入了沉睡。再醒来,已经日头西偏。睡了这么久,裴明歌算是恢复了不少元气。此次落水昏迷,不单是惊恐所致,亦有先前郁结的诱因。裴明歌也不明白,自己是如何撑过来的。】
“皇上驾到~”
【殿外传来的高唱,让正在吃汤的裴明歌手上一顿。自宫宴之后,裴明歌便觉得恒之变了,至少那时的恒之让裴明歌陌生。但,恒之却还是护着裴明歌的。只是裴明歌对于恒之待皇后的心,有些不愿承认。】
【放下汤碗,裴明歌在菁菁和兰瓷的帮助下,下了床。躺了那么几天,也是恢复了泰半。只是,来不及梳洗打扮,以一副病态模样,裴明歌接了圣驾。】
臣妾参加陛下。
【不再如以往那般称呼,即便知道恒之是护着自己的,可裴明歌还是变扭着,似在与自己怄气,也在与恒之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