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二年,秋——————
【秋日燥热,几个小婢子却支了桌榻在亭内说什么赏花,虽不愿去但也晓得她们几个是为了自己开心,只好懒着身子出了房门。】
【国公府虽是叔德的外祖家,可毕竟只是母亲思及的地方,一花一木一亭一阁,未有一处是叔德熟悉的。还有阴沉不定的驸马,叔德的心她可知晓了?!】
【坐在榻上,一想昨夜独守空房便说不出的闷,踢了脚边的白猫】
去,给孤将那个贱人提了来。
【本来在屋子里待得好好的,就见几个人进了门,不由分说押着自己便走】
你们要做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
【叫嘶着,就被带到了绣绮亭处】
【见到亭子里面的人,也明白了缘由】
【呵,原来是这个贱人!趁着言廷哥哥不在,要欺负自己】
原来是公主殿下,说一声便是了,竟然让人动手,难道是以为我会不来么
掌嘴!
【一看到那狐媚的模样心里一股子郁气发泄不出,驸马何等人,竟然让眼前这个人肖想,简直玷污了双眼。思及此处,又念叔德金枝玉叶与这个人共享一夫,险些作呕!】
【琴娇站在头一个,大巴掌向金氏面颊扫了过去,又不觉得解恨补充道】
打的她会说话了为止,孤今天倒要看看,在孤的面前谁还敢牙尖嘴利了!
【言毕,一碗滚烫的茶水扔在其发,若不是估计言廷的面子,就是扔在她面上也不为过】
金氏德行有亏,打完了给绑了跪在院子里。
【嘴上倒是忍不过】
呵,都是宫里出来的公主,这做派还真是不一样
【早就看出她和那位不是那么亲近,故意这般说道】
竟然动用私刑,为人妻竟这般嫉妒,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呢
【虽然觉得生疼的很,但是金闪闪实在是犟的不行】
【此时此刻怎么可能就这么让她占尽了一切,自己就是受了罚,也要说上几句她】
【那几句疯言语快让叔德癫狂。脚下白猫正寐,徒手抓了一团白绒便向金氏脸颊扔过去,猫的惨叫与人的嘶哑,叔德今天就是要看看,哪个叫的更好听。】
呦,小金氏,你可忘了孤是哪家姑娘生出来的罢?
不过平民妇人竟妄议公主。还是说————
你看奉元身子不佳,便拿她做乔挑拨我二人关系?好个胆大妄为的贱人!
【向前走了二步,一脚踩在她头上】
本来随便打你两巴掌就了事了,可入今,却要治你大不敬之罪。
【斜了一眼身侧】
崔妈妈,将她套了竹筐,陈塘!
啊!
【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虽然被那白猫挠到了,也觉得心里痛快的很】
这里并非是公主府,而是庆国公府!
公主随意处置人,就不怕被说么!
【听到她要将自己陈塘,也是心里一沉,大喊道】
【府里人多,总会有人听到的】
【并非公主府...看像金氏怒极反笑】
你说的是,这里不是公主府,孤这样出身的人,怎能在长安城有一隅之地呢?孤非嫡出,又不是父皇最喜欢的的皇女,就是连这婚姻,都是孤自己求来的———
【抓了她德下巴,护甲紧紧抵住她柔美的肌肤】
可是,这又怎样呢?庆国公是孤的亲舅舅,世子是孤的亲表哥,就是连你最中意的驸马———
我们骨子里也留了同样的血,而你金氏,不过是攀上国公府的一只狗,厉害的时候,只会汪汪叫两声罢了。
哈哈哈———
【一点都不怕她喊来任何人,神色突然一冷】
都愣着干什么,框子也用不着了,直接连人带衣服给孤扔了池塘里去!
你,,你这是草菅人命!
【此时越发发现自己在这的渺小了,偌大的庆国公府,自从小姑姑不在了,感觉自己就像是少了依仗一般】
【心里期盼着言廷哥哥赶快回来】
【这样自己就可以不被这个毒妇迫害了】
【再懒得和她说一句话,崔妈妈指挥几个小厮连人带拉,将她拖在池塘边,琴娇看过来,却也未说什么,随意挥了挥手,便听到扑通一声】
【起身,早没了赏花的兴致,看远处水面挣扎的身影低笑出声】
就是草菅人命,又耐我何?
走了!
【扑通一声被人扔入水中】
【池水冷的让自己觉得骨子里发寒】
【呼救,却无人应下,万念俱灰】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