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乐瑶
发表于 2018-9-27 12:35:33
【哀牢?曾听长辈们说过,老公爷年轻时出使哀牢,始通两国商道,是老公爷最为人称颂的功绩。】
【听她半含半露,愈发好奇。】
好姐姐,你倒说说是怎么个荒唐法儿?事情过去几十年了,物是人非,怎的又被翻出来?
言妤
发表于 2018-9-28 11:30:12
[她一再问道。本就不是什么外人。便也同她说了]
府里都传开了,说是祖父年轻时——有一个外室,还有了孩子
[心生烦躁,怎么突然就冒出这么个人]
说的神乎其神的,有模有样,据说还有信物
裴乐瑶
发表于 2018-9-28 12:11:11
【这倒真是奇了。】
【老公爷与老夫人伉俪情深,庆国公府无一庶子,儿女皆系老夫人所出。老公爷重情重义,最是为长安贵宦称道。】
【此事若真坐实了,可不是个大笑话?】
【如此也好,只当是他们攀龙附凤的报应!】
【心思不露,只随之叹道】老公爷何等光风霁月之人,岂会如此荒唐?定是歹人蓄意诋毁造谣,所幸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如此拙劣伎俩岂能糊弄得了舅舅!
言妤
发表于 2018-11-29 19:39:58
【见她这般,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罢了,这事若是假的,自会查出来的
想着呀,大抵是他们想要高攀,故意这般说的
【顿】
妹妹,我们去找祖母吧,哎
【与之一道,往祖母那去,后话不提】
———结
(长孙无垢)
发表于 2018-12-1 18:15:59
——永昌五年九月——
【打从茶楼回来,一路上心绪不定,手里攥着那玉坠子,只觉这并非凡物,若是那人所言不假,与伯伯有交情,定然是非富即贵,今日闹了不快,该日应登门谢罪的。】
【恍惚想着,过了游廊,经过前厅要往后院去了,途径了香洲,又愣了一愣,遂到池子边去瞧那落花。】
【怔怔站着瞧那落蕊入池,心事重重。】
言胥
发表于 2018-12-1 18:58:55
【眼瞅着就是乐瑶嫁过来的日子了,可是如今心思却半点没在这事上面】
【说到底还是父亲弄的这事,那阮姑娘才多大,就被他……】
【也不好说些什么,见长孙表妹在那边愣愣的站着】
【走过去,拍了下她的肩膀】
这是在做什么,这般发愣,也不看这点周围
(长孙无垢)
发表于 2018-12-1 19:30:09
【正想着这坠子是该去问问伯伯的,只是这阵子府里的事……听他们传的风风雨雨的,虽素日里只在后院或是藏书阁,也多多少少听见了一些伯伯的闲话,一时又不知该不该去】
【正想着,教人一拍,唬了一跳,惊得一个激灵,这才发现是胥哥哥,于是才抚平了心绪】
胥哥哥吓我一跳!
【不知他打哪来,可曾见过伯伯了,遂问道】
我才从铺子里回来呢,胥哥哥这是,刚下值?
言胥
发表于 2018-12-1 19:46:50
嗯,这几日事情不多,可以早些回来,你那两个侄子侄女也大了,打算带他们出去转转
【问起她最近来】
去铺子了?可有什么想买的
银子要是不够,就和管家说一声
【怕她舍不得买东西,故这般说】
(长孙无垢)
发表于 2018-12-1 19:51:08
【府里的姊妹众多,胥哥哥的一双儿女都大了,如此一想平日走动也不多,是该多去看看的。】
【想起来今天的事,又摇了摇头说】
我今儿同管家去碧桐茶楼收账了。却遇上一个奇怪的人。
【撇了撇嘴,掏出了那个玉坠子,递给他说】
他不结茶钱,给了我这个抵账,让我保管好。真是奇怪的很,还说与大伯伯认识呢。
言胥
发表于 2018-12-1 19:54:26
和父亲认识?
【说起来茶楼之前被祖父交给了自己,其实并没有安排给父亲】
【能在茶楼提起父亲的,也是少见的】
什么玉佩?能给我看看么
【问,到底不好直接冲她要来看,怎么说她也是一个女孩子】
【来府里也不久,总觉得她有些害羞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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