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睡不消酒愁,
一方月夜透轩窗,遍四时。
无意想起的一些旧事,就像铃铛的声音,你都快忘记有多少年没听见它了,这些天常下雨,我想起那个背着麦穗的年轻人和屋檐下淡淡的麦香。他说过了渡头,就会找到他思恋的人,但我却未曾打算告诉他,那条河已经干了许多年。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台北有一种诡异的胭脂体味,仿佛一块混合各式花精的香膏,无意间掉入发皱的废池塘,慢慢在雨淋日晒中舒放,活起来,云腾腾地蒸出妖雾,学会俘虏路人,让他们在狂野与守旧之间受苦、在混沌与清明中轮回、痴恋与遗忘里缠缚、在神圣与庸俗的夹缝喘息、背弃与归航间踯躅、在绝望与憧憬中不断匍匐。
柳宗元得韩退之所寄诗,先以蔷薇露盥手,薰玉蕤香而后发读,曰:大雅之文,正当如是。
啦咯啦咯啦咯
镜苍梳 发表于 2016-6-6 23:21
啦咯啦咯啦咯
抱抱傻傻
本帖最后由 甄惜 于 2016-6-10 10:15 编辑
w
为了摇摇乐我过来了
南宫蔓 发表于 2016-6-10 10:55
为了摇摇乐我过来了
傻蔓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