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沈潮汐的提问，师然也认真回答了：“见过，我们成同僚没多久，我看
到他住的地方……”】
【似乎对这件事师然有与以往不同的感受。】
怎么？
【“有点让我对他产生了同情之心。”】
为什么？难道他没地方住吗？
【师然摇头：“不是，他是住在一栋房子里，不过那里面什么都没有。有一张
床，有烛台，还有一面镜子。地上放了很多的书，没有桌椅板凳，还好有炉灶
，不过看起来也是没用过的。”】
那他怎么做饭吃？
【“出去吃，或者随便在街上买烧饼。”】
他没有妻儿老小吗？当时他应该也有三十岁左右了。
【师然说：“这个我以后会说。其实孤家寡人我见得多了。他说本来应该请我坐下的，这种样子我能说什么，我就说没事，我很快就走了。相信我，上了年纪还没有家人的男人是很恐怖的。”】
【潮汐很惊讶】
为什么？
【在她看来有没有家人似乎不应该对一个人有什么影响，凡事都有两面吧，没
有家人也许孤独，但是也自由。】
【“经验之谈吧。”】
对于这个案子，何遇怎么说？
【师然回答：“他说这个凶手是个疯子。我想也是对的，不是疯子干不出这种事来。”】
是什么样的疯子？我想疯子也可以分很多种。
【师然：“他当时又说吧，但是我不懂。他说那个疯子把玉兰当成一个地图，爱的地图，把为世事所不容的幻想和实践上。他说是从书上看的。”】
什么书？
【什么书会写这些？潮汐真的很好奇。】
【师然摇摇头：“我不知道，不是很感兴趣，就没问。玉兰的膝盖被磨破了，
毯子在她身上点燃。这点我前面没说，细节很多，我想起一点说一点吧。”】
当然，当然。
【潮汐继续记着。】
【“当时何遇就推断这个人是个妓女，我不太相信。因为他说的话我觉得很牵强，就好像故意歪曲来符合自己的说法一样。”】
事实上呢？
【师然：“……事实上……之后你们会知道，我不是故意卖关子，因为很多事情一时半刻说不清楚。”】
没关系，你可以按你的顺序来。
【潮汐和星川在这点上性格有些不同，潮汐性子比较慢，星川就会性子急一些
。】
【师然继续说：“他对我的评断一点都不在意，不像你们这么在意，他说等查
出来再说吧，这种事不会凭空发生，这个疯子不会是第一次犯案，他很熟练了
。”】
【潮汐想到可能死了更多的人，就觉得非常难过。】
结
客串 师然
【要来这里回忆这么多年的事，师然并不是非常愿意的。】
【不过这两夫妻很有兴趣，费心费力的讨好自己，还许诺了诸多好处，那不来也就等于吃亏了。】
当时我就顺便提起了那件事，因为我夫人，她总说我应该跟同僚搞好关系，而且关键时刻也许何遇会救我的命，而且是礼节什么的……
本帖最后由 沈潮汐 于 2016-5-6 14:26 编辑
【潮汐试探的问】
那个时候他就答应了吧？我是说，你之前说过他在案子的关键时候答应，可是
你们是第一次发现这个……尸体，虽然可能有其他的尸体。
【潮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做出那么多的分析，她平时觉得自己应该是一个慎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