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韫煦
发表于 2015-4-7 13:47:32
【大夫一番号脉,我虽不曾半分言语,实则心中颇为急切,直至一切尘埃落定,伴随二句恭喜,终是扬了笑颜,面向驸马柔言】
驸马听见了么,我们有孩子了...
【待管事送别大夫后,心头渐暖,盎自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喜事中,唇间笑意不减】
赵绥礼
发表于 2015-4-18 11:12:35
【她挂满笑容的面庞,无疑让满室更添欣悦,心中却顿时似有诸多情绪齐齐涌上,繁复交错得使人辨不清理不明,若非明知的那尚存心里的坚定,许要以为这便是知晓自己数月之后即将初为人父的应有情态。直到她开口的问话,才微笑缓答道】
弘文听见了,还听得很是清楚。
【面容言谈间俱携着笑意,仿佛只为给予她情不自禁的问语一丝安心而已,待话罢稍作停顿,犹自又放软了语调,携着些郑重,目光脉脉望去。】
只是这几月便要劳烦公主了。
【如是视线对视,双手交握一处,已是岁月静好。】
==========结束=========
宓朗
发表于 2015-5-14 12:08:39
本帖最后由 宓朗 于 2015-5-14 12:16 编辑
建鸿十九年九月初五
【着一件如意云纹的石青色常服,捡了一枚暖玉随意挂在腰间,这般装束比起以往身穿太医服饰,先下更使人多了丝亲近,才觉甚合今日一行的心意。】
【一时伫立在长安城以南的一处府邸外,青衫落落,配着面相本也是极好,加之在太医署磨练的这份气度俨然已是卓尔不群,虽过而立之年为人夫为人父道也引人瞩目,只是却混不在意。】
【仰首一观,见是偌大的鎏金“昭庆驸马府”字样落入眼中,虽是初次到来,但已可笃定是不会出错的了。暗道:如今昭庆并不比在宫中,处处受制,说到底也不过是一外嫁的公主,夫家赵氏一族虽有入朝的,到底是隔得远,这昭庆驸马赵绥礼独在京畿,与朝堂之上道也扯不上什么近的关系,如此往来却也不怕旁人寻事说道。】
【只不过太医署经那一遭,冗务繁重,近日又有诊出絮儿头疾一事儿,更不得暇,除了挑灯料理冗务,便是翻阅医药古籍,就连休沐也时常歇在太医署,还是今日休沐难得归得早,依着又是一番沐浴后,从管家处晓得,却是几日之前昭庆已查出有孕一事儿,驸马府递了信儿来,思忖片刻,便知会了墨氏一声,走了这一遭。】
【手里捧了一个锦匣子,这个锦匣子是以尚好的沉木所制成,雕工精细,上面所刻花木鸟兽俱是栩栩如生,一看就是顶好的。只是捧在手里,不禁想起扶摇那丫头,眼底不由闪动一丝复杂神色,转瞬即逝。舒了一口气,才抬手叩门。】
傅韫煦
发表于 2015-5-15 23:26:50
【自诊出有孕已近足月,得信后便急急差人往舅舅府上送了信】
【今日见天色晴好,早早起身用了膳便已闻舅舅于门外相候,适时差了锦葵于门外亲迎,面上笑意尽显】
【入了大堂后,急急往外探了许久,直待一抹身影及近方才收回目光,双手不经意间抚上小腹,直至那抹身影近前,方才甜甜唤了声】
舅舅..
宓朗
发表于 2015-5-16 11:34:16
宓大人,快些进来罢,公主正在大堂等着大人呢。
【不过片刻而出,见来人言笑晏晏却是颇为面善,道还有了一些印象,来人正是昭庆尚未出宫便侍奉左右的。微一颔首,便随着这婢子引领迈进朱漆大门,如今已过了花影扶疏的时节,苑中便不胜以往妍丽,见不得草木葱茏之景,却也不甚有碍。】
【一路穿过木纹雕花仪门,顺着抄手游廊,终到了大堂。昭庆已然端坐在上首,一身金贵高华,珠翠钗花,眉眼间不甚婉丽,顾盼间情态自然。这赵绥礼却有耳闻,是个温润的,如今看来赵家想是待她不错,不过也是了,他赵氏一门能娶到当朝公主,已是前世修德,阴萌后代,自该将昭庆好好供着。】
舅舅..
【心中委实一暖,阿倦逝时,昭庆尚是不知事的年纪,就养在具氏的跟前,原也不想她会能与宓家如何亲厚。明面儿上却仍是要端着些虚礼,作作样子给旁人看着,且不说君臣礼数需得周全,以免旁人拿了把柄,毕竟昭庆养母具氏尚在,遂撩了服襟拜道。】
太医署宓朗见过公主。
【道了虚礼,又想起此行事宜,微微抬首,把怀中的锦匣子一呈,剑眉朗目间俱是和然了些。】
听闻公主梦熊之兆,实乃大喜,本该早日登门道贺,无奈冗务耽搁,今特备下些小物件,不是甚贵重物,有两样还是晚丫头掺合着指的,全全是一番心意。
傅韫煦
发表于 2015-5-22 00:20:06
【舅舅循礼问安本便为常理之中,如今有孕在身加之舅舅亲探,难免喜出望外,见他如此,忙不迭亲扶他起身,嗔怪道】
这里并无外人,舅舅何须多礼。
【抿唇一笑,顺手接过舅舅递来的贺礼,心里头自是高兴的,嘴上不忘叙道】
晚儿缘何没有同舅舅一块来?
宓朗
发表于 2015-6-18 17:22:08
【其实以昭庆的皇家身份,自然是见惯了奇珍异宝,前话说得也并未全都是谦词,锦匣子的物件确实与她并不贵重,不过是一块玉质成色稍好的玉石而已,这世间比之好的不说比比皆是,却并非是独一无二,只是自接了信儿那日墨氏便细细置办妥当,再加了扶摇那丫头特地指了两个花样和款式制的男女各两身孩童衣物饰品,不过就是加了些心思在里头罢了。】
这里并无外人,舅舅何须多礼。
【心中自有宽慰不表,但得昭庆亲自来扶,道亦不忍一味去推拒了,算是难得的全了一番舅甥之情,遂是一道起了身,手中的锦匣子便被昭庆熟络的接了过去,又闻她不忘信口询起扶摇那丫头,容色间俱是笑意,自己神色缓了缓,道还是跟着又和缓笑道】
晚丫头道是吵着要来,只是前日那丫头胡闹,淋了雨如今正病着还没好全,若是过了府,岂不是过了病气。
公主如今前三月,正是紧要的时候,更需得好生注意才好。
【扶摇在京中的名声素来是持重规矩,万事皆不逾越本分,若说她胡闹大抵十有八九都会觉得诧异,但偏偏再自己这个父亲,兰若那个母亲眼底,这事确实算她太过胡闹了。】
傅韫煦
发表于 2015-6-24 14:18:08
【彼时府中下人已将茶水备好,我请舅舅入了座,听闻晚儿落病,忙不迭关切道】
晚儿病了?
【如是一问,转念舅舅既是习医多年,方才收了心思...旋即摇首面带些许无奈道】
舅舅定是要为晚儿费心了....
【话落,眉眼俱持了些笑意,方瞧像舅舅续道】
煦儿知舅舅平日公务繁重,今日难得寻空来一趟驸马府,煦儿万分感激。
【今日知舅舅来时,我特特唤人着妆,却难掩眉目间少许倦意,常听府中老妈子言,怀了身子的人,起先有嗜睡症状,而我却恰恰和他们不同,后多请了大夫皆道无碍,如此多次,方才有了请舅舅前来的念头】
宓朗
发表于 2015-7-10 10:12:29
晚儿病了?
【一问句话意料之中,然若论忧心,絮儿的症结如今才真真是让自己颇为忧心之处,念到此处忽觉疲累,这厢是先入了座,有婢子端了茶水上来请吃茶,一面着没应承,只瞧了眼那规矩行事的婢子半响,等她退了下去,后轻叹了口气,才徐徐说道】
病是病了,这两日紧着汤药没停,如今瞧着是快好利索了,公主且是宽了心,一点小病,没得什么大碍的,也谈不得什么费心。只是晚丫头素来身子骨弱,变天日里最是不能见风,多年调养下来,到底是治标不治本,全府上下都是习惯了的。
【却是昭庆后话顾念得妥帖,不轻不重不远不近,心下赞许她到底心思玲珑,忆畴日宫中旧事,到底骨子里有些阿倦性情,当下里也无甚么客气,端了润瓷浮纹的茶碗吃了一口茶,茶汤是尚好的味,今岁新茶分毫无差,怕也是宫里出来的。旋即放了茶碗,温和笑道】
道是这杂物不通人意。
【陡然又顿住,只见昭庆眉黛间竟浮出倦色,心存疑虑,目中浮出三分担忧,终归不禁又询道】
公主这几日可是休憩得不好?
傅韫煦
发表于 2015-8-4 23:46:47
烦劳舅舅关心了。
【心念着既是被舅舅瞧出不适,不妨劳舅舅替我诊脉,以解近日心头困惑,如是想着,方才缓缓开口道】
昭庆近日休憩的不好,只当是心思过重并未请了大夫来看...舅舅何来此问,是有甚么不对么?
【面露疑色,目光落在舅舅面上,因初次有孕,自个儿也是格外珍视,舅舅贵为太医,医术高明更甚坊间大夫,今日他来,实是早已有了这个念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