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珞
发表于 2018-2-7 21:44:44
【珞儿正愣神看着床顶,便闻见娘亲温柔的声音。看到娘亲,珞儿不自觉地就红了眼眶。这几日来经历的事情,以及自己胡思乱想的念头,真真叫珞儿觉得崩溃。】
娘~
【因着病了,嗓音有些沙哑,却依旧出声,想要躲进娘亲温暖的怀抱。似乎只有这样,珞儿才不会受到伤害。】
唐莳
发表于 2018-2-7 21:53:58
【瞧着珞那丫头,双眼泛红,心生疼惜,揽她入怀,细声询问】
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还是受了委屈?
莫要哭,跟娘亲说说可好?
【珞儿与家中别的孩子不一样,从小便容易多思多虑,身子又弱,好不容易才调理至此,着实是让人心疼】
言珞
发表于 2018-2-7 21:59:22
娘,珞儿好怕。
【只此一句,便不愿再多说。七妹惯是不同珞儿亲近的,又时常找珞儿的麻烦,这些珞儿觉得爹娘都是知晓的,只是珞儿一向不是会闹事的孩子,才强迫自己过了就忘。而每次珞儿被七妹找了麻烦,爹娘便会加倍地对珞儿好,珞儿便也就心甘情愿地忍受了。】
【但是这次,七妹那阴狠的模样,那毫不在意生命的模样,着实刺痛了珞儿的眼,让珞儿胆寒,甚至觉得与她为姐妹,可耻。珞儿更怕的是,或许自己也会同七妹一样,那般的恶毒。】
唐莳
发表于 2018-2-7 22:14:10
【怀中的人儿不断抽泣,只得伸手轻抚,想要安抚几分,道】
珞儿在害怕什么,是不是听说了什么不该听到的事?
【嫣红之事,虽然依然下令,府中众人不能再提,可免不得一下乱嚼舌根的下人,生怕珞儿是听了什么,才吓出病来的】
珞儿不怕,娘亲在呢,告诉娘亲就不怕了
【珞儿已十三岁了,可现在仍向对待孩子一般哄着】
言珞
发表于 2018-2-7 22:39:41
【伏在娘亲的怀里,珞儿止不住的抽泣。养病的这几日,珞儿对外界之事,一点儿都不知。只一直陷在那日与七妹的对质,她那对生命的不屑一顾,还有杀了人还理直气壮的模样,此时珞儿都还能忆起。】
娘,七妹她好可怕。
她怎么能那么理直气壮?她怎么能轻易地就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一连串的疑问,明白地解释着,何以珞儿会病重难愈,只因自己的亲妹妹给珞儿设了个魔障,出不去。】
唐莳
发表于 2018-2-8 00:17:24
【听她所言,眉头越发紧锁,定是茵儿跟她说了什么,具体说了什么,已经不想追究了,只能继续安抚道】
珞儿不怕,茵儿只是故意吓唬你的,茵儿是妹妹,从小就顽皮任性了些
嫣红一事,她不过只是想要教训一番,可谁知嫣红那丫头却因此出了事,茵儿她也会害怕,你爹爹已经处罚了她,她已经知错了
【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茵儿会这般,儿言瑞却由着她,可我情愿相信那是她无心之过,是想要替哥哥出气,才惹出的大祸,而如今,这能这般与珞儿言之】
你听娘说,茵儿是珞儿的妹妹,即便有时也会犯错,可那都是出自她想要维护兄姐之心,珞儿要相信妹妹才是
言珞
发表于 2018-2-8 00:26:58
【埋脸在娘亲怀中,珞儿抽泣着听娘亲说。果然,娘亲还一如既往地缓和着珞儿与七妹之间的关系。也正是因为这样,珞儿才不敢将七妹做的那些过分的事情说出来,一来是怕爹娘烦心,二来也是会让自己更觉得爹娘的偏心,继而难过。】
【缓缓退出娘亲的怀抱,珞儿倚在窗栏上,好半天一声不吭。良久之后,珞儿才抬头看向娘亲。若是之前,珞儿一直想不通何故七妹会变成如今的样子,眼下却是明白几分了。】
【珞儿望着娘亲,轻声道】
是这样吗?
唐莳
发表于 2018-2-8 00:46:57
当然
【自从珞儿回到这个家,茵儿便时常去寻她的麻烦,这么些年,一直想要缓和她们兄妹之间的关系,只是效果甚微】
珞儿身子不好,大夫说了,切忌忧思过重,得好好休息,娘今晚就在这里陪你
【茵儿的性子太过骄纵,若再这般下去,怕终会酿成大祸的,得想想法子才是】
【今日变在此陪伴珞儿,哪都不曾去】
==结==
言珞
发表于 2018-4-11 11:38:16
=元光二年 正月末=
【都道新年新气象,可在言珞这儿,依旧在那个可怕的雪夜。言珞过得就像一具行尸走肉,夜不能寐,口不能言,耳不能听。整整一个月,言珞已经消瘦得不行了。】
【唯一能勾得言珞情绪的,只有娘亲。也正是因为娘亲,言珞才苟延残喘至今。言珞的亲事,听说被爹爹寻了理由退了,也好,言珞可以不必为此忧心。】
“四姑娘,二少奶奶来了。”
【言珞没有焦距的眼神动了动,身子不禁有些颤抖。】
“要不,奴婢去回了二少奶奶?”
【言珞终是摇了摇头,其实二嫂也是个可怜人,远嫁离了亲人,于言府也备受不喜,可言珞却是喜欢她的。这府里,大抵也就言珞欢喜与二嫂相处的。】
请二嫂,进来吧。给她备些她这时候能吃的。
【这大抵是这么久以来,言珞头一回说那么多话,桃花惊喜地点头下去了。可是言珞却有些局促不安,二嫂啊~】
曹爽
发表于 2018-4-11 13:21:06
[听闻四小姐病了一月了,还不曾好。便让人备了一些东西前往她居所。入了屋内,闻着那药味儿,先是挑了下眉]
可好些了没?听闻你病了一月了,怎么这般了?
[走了过去,看着床榻上憔悴的女子,有些同情]
这到底是什么病? 叫你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