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德二十五年秋
【谨淮也不知这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吩咐了人去打听,自己则跟着乐瑶姑娘去了衙门】
【只听衙门威严,乐瑶姑娘一个弱女子跪于堂下,几番询问终于入了主题】
【“那张登与你的护卫动手之后收了伤,回去没多久便伤重不治而亡,可是你因为他纠缠不休便指使护卫下重手打伤他?!”】
【跪在堂下,神思已经恢复清明,只是觉得有些可笑。待有人问话,轻声道。】
民女出到京城的时候就结识张公子,起初只是在一旁听民女弹曲,可是后来变本加厉...
民女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他,只是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可是他却执意要纳民女入府为妾。
【擦了擦眼泪,继续道。】
昨日张公子一直跟踪民女到民女....结拜兄长那里。
兄长跟他说了很久,他才走,没想到他今日竟然直接到民女住所抢人。
是张公子的家丁在民女家里砸东西,民女只是让护卫把他们撵走...并没有让人下重手。
护卫也多有受伤,青天大老爷可以去民女家中一看究竟,也可以查验护卫的伤势。
当时也有很多人在围观,民女没有指使护卫重手伤他。
本帖最后由 墨谨淮 于 2016-5-3 14:39 编辑
【只见那老爷派人带了护卫上堂,护卫所说之词与乐瑶相同,那老爷无法,只说“如今你们各执一词,既然如此,宣张登的管家和家丁上堂,你们当面对质”】
【只见一中年男人,哭哭啼啼的道“回禀老爷,我们家少爷回来之后就说头疼,回屋休息一直到午膳时间,小的派人去叫,就发现少爷已经……已经没气了啊!求老爷为我们家少爷做主,这女子本就是卖唱,分明是恼怒我家少爷不肯娶她做正房才痛下毒手啊!”】
【谨淮闻此,想到看来还得从张登的起因查起,那谨淮匆匆找来的状师显然也想到这一点】
大人容禀,不知这张登的起因仵作可有结论?
【好像谁都视正妻之位很重要似的,妾若浮萍,可是若没有白公子青睐,此生枉矣。】
【自己根本就不屑于张公子之流,更不要说什么正妻之位了。】
【听到他们歪曲事实,只是皱眉不语。】
【这个时候说多错多。】
【只见大人召了仵作上堂来,“启禀大人,张登确实是死于外伤,伤口在后脑勺处,而且其手臂有轻微擦伤,看擦伤的情况,他并没有处理过,连身上的衣物都没有换”】
【谨淮闻此,觉得这事有些糟糕了,仵作的证词对乐瑶姑娘很是不利,除非能找到其他证据证明张登离开时后脑勺没有受伤,而不是受了伤没被发现而已】
【那管家突然搭话,“都怪小的不好,少爷头受伤了我竟然没有及时发现,否则提早医治也不至于这样”】
【谨淮不禁若有所思的看向那管家】
【听到那人说的话,惊讶抬头,感觉好像解释不清了。】
我...
我没有啊...
【怎么可能,只是撵他们出去,怎么就后脑受伤?】
【更加茫然无措,喃喃道。】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跪在旁边的护卫闻此虽然震惊,可比乐瑶要稍冷静,“启禀大人!那张登离开乐府时还好好的,街坊邻居都有看到,一个人后脑勺受伤不可能这么多人都没看到!我们只是与他发生推撞,想让他离开,绝对没有碰到过他的头”】
【大人闻此似乎也觉得不可能,管家却赶紧道“你是她的护卫,自然向着她,街坊邻居看见打架肯定不敢靠的太近,没看清也是有可能的!”】
【大人沉吟不语,状师退而求其次“请大人派人召邻居来问话,有没有看清还得看邻居怎么说”】
【当时还觉得家丑不可外扬,让很多邻居都看到这么不堪的一幕,现在却像救命稻草一般,看着衙役已经去传左邻右舍,盼望着能有人看清楚。】
【双手交握颤抖,却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双脚已经跪麻,远不如心寒。】
【衙役听了命令出去寻见到此事的邻居,堂上依旧对峙着,只见大人手一挥,“既然如此,此案押后再审,嫌疑人等都押入大牢”】
【谨淮见官差押着乐瑶走过,忙道】
你放心,没事的。
【只能目送她被抓走】
【拖着沉重的链子往前走,面对墨公子只是点了点头。】
放心。
【随后被押入大牢。】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