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东西西二人闻言一副为难的模样,大概又要求饶的时候突然有人出声,反驳道】
我哪有比他们可怕,我……
【回头一看他们俩的表情确实是怕自己,那路人又怕他们,这样说来还是自己最厉害了】
哼,别看他们两长得吓人,其实可听话了,并不是因为怕我的。
【这姑娘真是好玩,两个大汉,还好玩】
【一个姑娘家也的确不愿意被人怕她,远离她。路人从他们身边可都是绕着走的】
其实怕你也是应当的,你是主子,下人怕主子,应当。
【一开口就露馅了】
才不是,他们是因为打不过我!
【才说出口就反应过来不对了,怎么能说自己打架的事呢,还是对这么个帅哥哥说的】
呵呵呵呵呵
【刚还说人家不是怕她,转个身又说出了人家是打不过她】
景明不知道原来姑娘如此厉害,两个大汉都打不过你。
【嘴角含笑,忍不住逗弄这姑娘】
也难怪他二人如此敬畏你,可不就是不怕你,而是敬你嘛。
【顺着他的话直点头】
对对对,这叫敬畏!
【想了想,又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我爹说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练武能保护自己!
令尊说的很对,女孩子家的独自出门,练武不光能健身还能自保。
令尊想来很是疼你。
【很少有人家会让女子学武,可以看出这女子的父亲很是疼爱她】
不知道姑娘如何称呼?
【自豪的点点头】
那当然啦,我爹最疼的就是我啦!
【闻后言介绍道】
我叫殷新月。
【互通了姓名而后离开】
======结
承安三年九月
【那事发生已隔了两三个月,中间谨淮又被派往兖州,回来后便听说四叔要给无忧相亲,男方家境殷实,自己还是朝廷的编书,还是一表人才】
【这日,谨淮带着无忧一同过去,一行人上了画舫】
【聊了有一会儿,谨淮才与那人长兄下了画舫,留给他们单独聊天的机会】
【早知道爹不会安心如此。】
【才不过几月,就有了这次的什么相亲。】
【随着表哥上了船,看着那人也安静的不说话。】
【过了一会,表哥下了船,整个人似乎轻松起来。】
【二人在河边站了一会儿便回到酒楼里了】
来,齐兄,我们来喝一杯,他们便看他们自己的缘分去了,我们也操心不了。
【这边推杯换盏哥俩好,那边的人还没过来,说明无忧应该也没有太讨厌他,不然照她的性子恐怕也待不了这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