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婉怡
发表于 2015-8-30 10:33:26
【看着芸姐姐满心的焦虑,一时也不知道到底该如何是好,我虽有心想要帮一帮她,可千头万绪却不知从何帮起,只得深深吸了口气,颇有些遗恨道】
这事儿本就是个烫手山芋,再加上惠贵嫔若有心……姐姐你是如何也逃脱不了的,现儿眼下姐姐如何打算的?
【惠贵嫔本就是棠梨宫的主位,若芸姐姐真是得罪了她,日后又岂会有好日子过?再者那是御赐物品,损坏御赐物品等同欺君罔上,秀眉微蹙,但心下也有计量,忖了忖,才开口说着】
不知那披风在哪儿?若是方便……方便的话,姐姐给我瞧一眼,看看蔻珠可有补救的方法……
【身边几个丫头里就属蔻珠的针线还能看的,若是连蔻珠也没有法子,那我便也束手无策了,复又解释道】
若是蔻珠有法子,姐姐就不用这般着急了是不是?
【想起惠贵嫔自搬入棠梨宫以后的种种动作,件件都是雷厉风行,也难怪旁人都说越是面善的便越是狠厉,如今看来古人诚不欺我】
【看着芸姐姐咬唇暗自恼恨的模样,宽慰道】
姐姐不用太过担心,咱们……咱们总能想到法子的……
覃云芸
发表于 2015-8-30 11:35:10
【自己虽然焦虑无比,可若不补好,总也得有个别的办法吧?但听其前言…心中似乎有些落魄,无助地望着她,轻轻摇头】
现在我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先试着将那披风给补补看?
【似乎是疑问,但更多的还是希望她能给自己些办法。瞧着她让自己拿出披风,这才转身瞧了如诗,对其颔首。只见如诗将那披风递给了自己,自己则将披风那破口处打开,指给她瞧着】
瞧瞧,就这儿…口子虽然算不得大,可也是一个漏洞不是…
【指着那里给她看,心中却是希望她能有办法的。不过她一直安慰着自己…自己此刻纵有再多的安慰,哪来也没用,只希望能补救才是最最好的了。不过佳人好心,自己自然知晓的,随其点点头】
是的,办法总会有的…
【似乎是在安慰着自己,随着她一道说来】
佟婉怡
发表于 2015-8-30 20:31:27
【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身边开的正盛的金桂,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做人如花,徇丽多姿固然是好,但却也要有那机会绽开,如若不然还不如眼前这棵金桂,尽管并不华丽绚烂,然而于无声无息处香气袭人沁人心脾,既低调倒也不至于让人忘却】
【芸姐姐的话自然有她的考量,御赐的披风,大约都是出自针工局,然而惠贵嫔既有这份心思,针工局又岂会向芸姐姐伸出援手呢?倘若针工局真接了这活儿,怕是要得罪位高权重的惠贵嫔了,两张相思害取其轻的道理谁不懂,是以并不看好芸姐姐送去针工局的法子】
【虽这道理谁都知晓,但知晓归知晓,却并非是懂的】
姐姐,如今已是金秋时节了,针工局想来正在赶制宫里的冬衣了,怕是忙的无暇分身了……
【聪慧如伊,自然懂得我没有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并非是我轻看了芸姐姐,而是这宫里向来都是如此。地位低微如李氏,尚在惠贵嫔身边服侍时都记着昔日我并不肯将她从李才人身边要来的事情而冷嘲热讽,更遑论其他人?】
【顺着芸姐姐手里抖开的披风仔细看着,一眼就瞧见了那道裂开的口子,峨眉紧蹙,那口子裂开的地方巧,若要原样不动的修补好实在是让人为难,迟疑了一下转身问蔻珠】
可有把握修补?
【蔻珠探身上前瞧了瞧,而后摆出一副无力回天的模样摇了摇头,看着芸姐姐一脸的期待,愧疚道】
蔻珠没有法子但不代表其他人没有法子,咱们再想想法子!
覃云芸
发表于 2015-8-30 21:07:31
【闻其话语,抬头瞧了瞧她,有些失望的眼神,轻言】
其实我并不是想让她们来做,无非就是想要些线来自己补补吧。不过刚才去了六局,却没有见到那管事之人…唉,看来就算见到了,估计也不一定会将那金线交给我的
【见其一直沉默地观察着那破口处,想来应该也在替自己思索着方法,或是在研究那里该如何补救吧?顷刻之间,一语犹如利刃,狠狠地刺伤了自己。六局时时刻刻皆在忙着,如此自己并非不懂,就算真有那意思,也不可能交给她们去做。有些事情,亲力亲为更妥当些…也无非就是想要些金线来自己试试罢了…】
【可宫中之人,谁不会瞧着眼色呢?自己如今算不得很得宠,估计那些人还等着看自己的笑话也说不准吧?可有希望…也总得去试一试啊,如若不然,岂不是白白辜负了那样的机会?】
【待见佳人转身问着蔻珠,一时间眼睛竟然又闪着光彩…可之后…那希望又给熄灭了,是的,再想想办法吧】
【撇了撇嘴,垂下了眸子】
罢了,再想想办法吧
【瞬间从天堂跌入谷底一般的失落,知晓她们也很努力地再帮着自己,又微微抬起头来】
妹妹,没事儿的,一切都会好的
【似乎是安慰着她,可其实,实在安慰着自己…】
佟婉怡
发表于 2015-8-30 21:28:40
【蔻珠的话犹如一盆冷水倾盆而下淋在人头上,看着芸姐姐一双眼睛本闪着熠熠神采,顷刻间便黯淡了下去,心里顿时像是有一把刀子在心上狠狠的剜了一刀】
【歉疚犹如洪水一般倾泻而来,看向芸姐姐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好在芸姐姐终究是松了口,心里也舒了口气,但始终不放心】
姐姐,此事……此事终究棘手,你若寻不到好的法子,咱们一起想,总能想到的!
【芸姐姐只说要去想法子,便转身离去了,看着芸姐姐离去时的背影,心再度提起,再无心观赏画廊里的画,便回了曼音馆】
【结】
姜念初
发表于 2015-9-1 10:41:19
--------武德八年九月初六--------
【昨儿个覃氏好一番委屈求情,做姐姐的也不好拂了人面子,况且这心里还有着其他想法,是故也就替人走这一趟了。】
【轻施了淡妆,着了身素面白缎绣云纹的衣裙,戴了支海棠出叶点金滚玉步摇,又配上一支镂空雕花玉钗,腕上戴了玛瑙黄玉髓手镯,施了淡妆,瞧着妥当才带着纯宜一起乘了步辇赶至棠梨宫。】
【不想路上碰见纯元那丫头,硬是嚷了要同纯宜玩耍,推拖不得索性就随她二人去了,只道纯宜莫忘了一会随落葵一起来寻自己。】
【到了棠梨宫,接引的小婢子说是惠贵嫔这会子不在主殿,带了淡心几个贴身服侍的婢女去画廊游赏美景去了,颔首应了声又命人转步去了画廊。】
【门外看守的侍卫瞧见是自己,也没多加阻拦,只差了个公公前去通传一声。虽说自己和司徒要好,但宫里面嫔妃众多口舌也多,若是不经通传自己走了去,免不得被人编排说我二人不明宫规妄为三品嫔妃。】
司徒汐
发表于 2015-9-1 11:09:32
-、【秋气渐浓,难得心情颇好,一早任淡心服侍早膳吃多了些,放下碗筷随意在这棠梨宫里溜达起来。漫步游廊,偏走到这里,瞧着院落中那因天气而衰败的桂花树,不禁笑出声来。】
-、【自那日覃氏嘲笑了自己,便给她头上盖了多大的帽子,这两日盯着的人没少说她如何焦急,只要一想到皇上亲赐的披风岂是那么好修补的,便不自觉心情愉悦,这个覃氏,屡次挑战自己权威,便是让她吃一吃苦头又如何。】
-、【吩咐萦之将还没衰败的桂花摘了,笑道】
好好收拾收拾,待回去命人做了圆子吃。
-、【话刚落,便有宫人道贞婕妤来了,听是念初,心情更佳,想着纯宜也应该过来,便赶忙吩咐道】
将桂花树下归置归置,再将陛下赏的那些个糕点呈上来,好给公主吃。
-、【宫人立刻忙活起来,不多时便坐在此处,抬眸,正瞧见念初,再往身后看了一眼,没见到纯宜。心里头有些不高兴,嗔怪】
我们公主呢?好容易才来我这儿一趟,竟也不带着。
姜念初
发表于 2015-9-1 13:12:31
【宫人迎了自己进去,抬眼就瞧见司徒坐在那桂花树下,些许金色桂花飘落,映着阳光散在树下女子的周围,一时间竟让人情不自禁的屏息,唯恐惊扰了树下仙子。】
【听见人问言才恍然回过神来,轻移莲步步至人身前福了礼,掩袖笑道。】
姐姐如今是越发夺目了,刚才妹妹恍惚以为自己是看见了这天上的仙子,不想回过神才发现,原是这人世间的绝色美人。
【柔眸调侃人一两句,等坐到人身边才回答道。】
知道姐姐挂念纯宜,这一早就把人打扮齐整带上了,只是不想来的路上遇到了三公主,拦着路说是要与纯宜玩耍。
我瞧她那模样好似要哭出来了,当下也不好拒绝,亏得纯宜那孩子体贴,自请说是陪三公主玩上些时辰,只待那纯元走了再跟着婢子来寻她惠姨娘。
【言罢眼尾轻挑,媚眼扫了人一眼,娇嗔道。】
姐姐如今这眼里只有纯宜丫头都不曾念叨妹妹,姐姐这样我可是大大的不依呢。
司徒汐
发表于 2015-9-1 14:12:49
-、【亲自将她扶起来,从上到下打量个仔细,才觉得念初脸色没那么差了,心里也略微松了一松,将她好好安置在放了软垫的竹凳上,伸手亲昵触碰了她的脑门】
听听,这人儿虽在床上躺了一年多,嘴巴可还是厉害呢。我算什么绝色美人,如今这后宫里头美人众多,随意拿出一个,便是夺目的。
-、【屏退了身边多余的人,让萦之为念初端过一杯清水,嘱咐着】
你虽好了许多,可还是要注意着些,什么茶水汤水虽不顾及也还要戒了,免得和药膳冲撞。
-、【嘱咐毕,方听纯宜被那悫夫人的孩子带走了,想到那孩子,心里便是烦的紧,不禁蹙眉道】
三公主?
那孩子我看着可是骄纵的很,少让纯宜跟她一块,免的沾染上什么。
-、【转而舒展了眉头,与她笑声道】
你与闺女还这样争,你固然是好,可不如我们纯宜体贴懂事,唉,我时常想,若是我能生个这样乖巧的多好,只可惜没这样好的福分。
-、【话落,有一时间不出声,倏然有一片桂花落了肩头,未有动作,叹息一声】
姜念初
发表于 2015-9-1 14:40:26
【司徒同自己一届入宫,恩宠素来不少,只是不知怎的,自从她第一个孩子流产之后,就好似伤了根本一般,总也不闻喜讯。这宫里嫔妃接连怀孕,却唯独没有她司徒氏。】
【低低叹了口气安抚似的拍了拍人柔荑,素指替人拂去她肩上的落花,劝道。】
姐姐切莫这般想,依我看,姐姐的福气大得很呢,说不定这小皇子现在就孕育在姐姐的肚子里呢。
【虽知孩子不可强求,但也想着能让人开心一点。索性直接转了话题,提及来意。】
对了,妹妹今日前来可是要向姐姐讨个人情呢。
【顿了顿,不愿算计于人,索性直接说明前因。】
昨儿个覃氏去了我那里,说是她因着披风一事得罪了姐姐,希望我能向姐姐求个情,饶了她这遭。
这覃氏是我幼时的手帕交,关系也是不错,妹妹委实无法拂了她面子,这不,只能舍了脸面来求姐姐。
【笑眯眯地给人说清了来意,又问道。】
只是不知这覃氏到底是如何得罪了姐姐,她支支吾吾只说是因为披风,具体这披风如何她到底也没给我说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