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恪
发表于 2018-8-14 13:15:04
【信中今上严厉斥责,称他二人延误军机,语气之劣前所未有】
【裴恪看着言誉义愤模样,摇头笑道】
陛下可是狠狠斥责我误了军机,此番若不能立功,回朝之时便要治罪喽。
【战事在前,身为主将他岂又不心急?】
言誉
发表于 2018-8-14 13:45:58
【言誉低低一叹】
如今这般状况,已非人力左右
【他二人何不希望速速至青州对接军务】
明日我带人先行开路
【后二人又将行进方案周全,三更方散】
——结——
凤知梧
发表于 2018-10-7 10:50:22
本帖最后由 凤知梧 于 2018-10-7 11:46 编辑
——元光七年春初,终有一战——
凤雨深
[在看到凤楼深写来的约战帖时,简直气到发狂。独自一人急匆匆入了静室,打开内室里的机关,左面书架缓缓翻转,出现一个两人宽的入口,大步而迈进,拿了墙上备着的火把,走下阶梯。石阶绕梁而旋即向下,约莫行进一盏茶时,阶梯尽头便是一扇石门,将火把插入门旁铁架上,自腰间掏出一把石钥,插进门中间的小孔,轻轻转动,石门缓缓打开]
[石门后,是一座监牢。石牢内寂静悄然,唯有十步一簇火把照亮前路。黝黑的尽头,仿佛有无尽的可能与危险。从一旁拿了火把,面无表情继续往石牢深处走去。迎面而来的罅风,带着陈腐的味道,令人不爽。这世上,恐怕只有自己知晓,牢房深处关押之人,正是凤氏前任族长——自己同凤楼深的父亲,凤同昱]
[愈是接近那处牢笼,愈是有些兴奋。直到火光照亮最后一处铁牢,被铁链束缚并贯穿琵琶骨之人,突然剧烈反抗起来,被线缝住的嘴巴不断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却是无力又可笑]
[慢悠悠将铁锁打开,一脚踹开铁牢门,嫌恶地捏着鼻子往他面前走去]
父亲,您的大儿子凤楼深来向您的小儿子我挑战了,哎,您说——
[用铁锁在对方面颊骨上轻轻敲了一下,续言]
要不要告诉他,其实您被我关在这儿已经十年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想、真想看到他悲痛欲绝的样子,当真是大快人心!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至歇斯底里,忽而目光变得凶狠,揪着老者的头发,贴近怒道]
我以为,一年前他就该死在长安,没曾想啊没曾想,他倒是大难不死,此番前来寻仇,那我便将您的功力修为收为己用,用您毕身所有去对付您的大儿子。
父亲,这般安排,可还满意?嗯?
[说罢,起手以掌心贴着对方天灵骨盖处,暗运丹田之力,施展吸化大法,将老头儿的内力源源不断地灌入自己体内,左手点住身上几处大穴,使雄厚内力在体内循环着]
[片刻,被束缚的老者奄奄一息,双眼无神又浑浊。看着陷入神志不清的老匹夫,嗤之以鼻,而后转身走掉,同时将门外的火把往牢里扔去,潮湿的干草开始燃烧,待自己走到石门前,滚滚浓烟自内中冒出。按动机关,看着石门在眼前缓缓关闭,心里某个空缺之处逐渐被填满,弑父的快意让痛苦十几载得到救赎]
凤楼深
发表于 2018-10-10 21:30:37
本帖最后由 凤楼深 于 2018-10-14 19:16 编辑
【烈焰焚空烧尽了兄弟之间最后一丝情分,我从来只知凤雨深嫉我恨我,却不曾想过他已泯灭良知到这般地步,知梧冒着生命危险从大火中将父亲背出来的时候,那人已然面目全非。记忆中整洁端方,君子如风的男人在漫长的光阴里变得苍老又落魄,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昭示着这些年所受的非人虐待,每一道伤疤都深入骨髓,却从未被好好治愈过,年月久远的已经变成丑陋的黑色盘踞在胸前背后,新添的伤口却因没有及时得到救治流着脓血,没有一块儿完好的皮肉。】
【那个男人笑起来的时候是很好看的,嘴角轻勾便能叫人感受到他是多么温柔的人,清越嗓音曾一遍一遍喊着我的名字,烙刻在记忆深处,如今面对着那被缝起的嘴,泪水不住滑落,打湿衣襟。】
【可我知道他快死了,功力全失,气血两亏,精血也早被掏空,只是他尚能坚持到现在,必有心愿未了。】
【可我……救不了他。世间最无助的事,莫过于次。】
【即便知道,依旧是存了些侥幸在里面,耗损真气暂时为他护住心脉,央了知梧将人送到碧落岛去,一则诸位师兄们功力皆在我之上,又有医术高超之人在侧,总能挽回二三,即便他死在路上……亦好过死在我的眼前。】
梅花渡口有人接应,先帮我保住父亲,待我归来。
知梧,这是最后一次,此次之后,再不问江湖事非,我陪你浪迹天涯。
【直到视线里再没有二人身影,方才取了长剑往约定地方去,行过人潮人海,走过街头巷尾,竟是毫无留恋。回顾半生,所有悲剧皆因凤雨深而起,昔日念及兄弟之情不曾狠下杀手,如今方知自己的做法是如此愚蠢,蚀心腐骨之人,早已不配存活世间,他之业障,今日也该偿还。】
【风萧萧,吹动满山林木,飒飒间青衣白袍登临而上,掌中剑名曰赤命,心上仇是为恨其生。】
凤雨深,昔日种种,也该了结。
你,可有遗言?
凤知梧
发表于 2018-10-11 20:07:15
[时序春末,飞絮漫山穷遍野,一人携剑而上骆山,一步一脚印,所过之处,痕迹入泥三分。细看来人双眼充血,周身乌蒙笼罩,似是旁人不可轻易近身,剑鞘中渴饮鲜血之剑蠢蠢欲动,山风自剑鞘两侧而分,静听可辨鞘中长剑微吟。山间惊林鸟扑扇腾飞,起手一只毒镖瞬发,领头鸟儿正中此镖,随即七窍流血而往,坠落林间阴影之中]
[骆山之巅,两人相对而立,一白一黑衣,无风过岗,日正中天。记事起,白衣者之形容早就刻印脑内心中,梦回午夜无比期盼他坠落悬崖而亡,家中双亲亦好对自己另眼相待。那曾想,就算用尽手段机心,终究不得要领,老太婆终日以泪洗面,见人唯有厌弃,老头儿更是变本加厉,谩骂羞辱,即使自己做了凤氏族长,此二人皆不愿悔改]
[既然这般,天伦之情犹能再容忍?听得对面那白衣之人沉声而言,不带丝毫情绪。聆此遂拔剑相对,冷笑道]
废话少说,送你下黄泉与老头儿陪葬!
[起手一瞬催动强劲掌力,将左手剑鞘如刃掷向对方,趁一瞬而单足点地,起剑势杀他一个措手不及。再观对方勉力提剑格挡,顺势推着人向后倒退,催内劲灌力于剑身,将之震弹而退几步]
老头儿的功力皆加诸于我身,凤楼深,我倒要看看,你再如何同过去般,游刃有余!
[说罢,再次提剑飞身而去,与之缠斗一处。两人脚下步法身形若游龙自如,势均力敌之间,争的便是手中长剑剑势如何摄人心魂,再窥其中死门,致人死地。挽贴身剑花避之直锋,侧身而过,再左手起毒镖往其百汇穴,奈何棋差一招被他闪避而去。当下冷哼,见状再以快攻令其后退之时,忽而鹞子翻身,仰面直刺其面门,足点地,身作梭龙游进,再逼其势颓]
凤楼深
发表于 2018-10-14 20:42:48
【野草漫黄昏,风催枯剑吟,周身凛冽杀意在看见那人之后便悉数敛尽化作愁惨剑意,横劈斩刺皆是带着必杀的决绝。如果曾经的凤雨深只是被嫉妒和自卑腐蚀的可怜可恨之人,如今已是丧心病狂毫无人性的该死之人,弑父杀兄,罔顾人伦,这时间再也找不到一个理由让凤楼深对他手下留情。】
【剑势全开,整个骆山峰顶皆被无形剑意笼罩,浩荡真气灌于剑身,耀白的剑光于天际划开一线分明,也叫自己重新审视这个一直看不上眼的胞弟。向来视他如无物,却何曾想过,我这半生悲凄皆是拜他所赐,又如何想到,整个琴墟凤氏也因他面临着前所未有的灾难,倒是我轻敌了,呵!】
【被他掌力逼退,堪堪止了势,手中长剑横在胸前,眼中依旧满是轻蔑,纵然心知真气耗损状态下,自己对上如今的他并无十足胜算。】
得了助力又如何?我要杀你,天也难违!
【冷哼一声,剑身一抖似游龙急射而出,两人剑势皆狠戾,缠斗间掌剑交替毫不留情,身形变幻亦是迅疾无影,剑气纵横间二人身上脸上早被气刃割出了密密麻麻细小伤口,动作确实未有停顿。内力急催,整个山巅形成强烈飓风,身处其中的二人唯有剑上争端不死不休,谁也不肯落了下风,因为知道,稍有不慎便是满盘皆输。待得招式瞬变,折腰避过那人刺来长剑,觑着人侧身之际,袖中青芒随着手腕轻转脱出袖口贴着那人颈侧飞过,再是腾身一闪收其入袖,迎面见一毒镖飞旋而来,拧身躲过,脚下未稳,那人又是翻身刺来,其速度之快只在捉眼一瞬,当下避之不及便只好迎难而上,右手挽剑格挡,袖中短匕顺势滑入左掌藏匿在身后,待得那一剑偏离刺入肩头,左手横斩直削下其臂上一块儿血肉来。】
【二人皆是吃痛,却在这生死关头无暇顾及,那一剑刺的并不算深,点了穴道止了血就继续点足逼杀,手中剑锋越发狠戾诡变起来,左掌匕首由一根无形银线控制着在其身侧旋转不止攻其下盘,右手持剑挑刺不让他有出掌的机会。】
【单凭剑术,凤雨深那点儿能耐实难登大雅之堂,可如今他吸化了父亲毕生功力,即便是我也难应对,唯今只能以长剑封其势,再寻制敌之招。不过方才与其对掌,也能感觉到他内息之间存在一些异样,毕竟是匆忙吸取浑厚内息,想来必然不曾吸收完全,只要这个时候能够乱其心神,再以易经逆转其经脉,倒也未尝不可。】
【心下有了想法,眉梢微动,看着人的神情便越发轻蔑起来,仿佛在看路边的一只死狗。】
凤雨深,吸收了我爹的功力,也还是只有这点儿能耐吗?难怪我爹他看不上你,就你这资质,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他从哪个街头坟堆里捡来的。
【嘴上不停激着他,手上招式依旧变转不停,身形闪动之间皆逆八卦而走,无形剑气随之而动,渐渐形成一个冰蓝色剑阵,将二人裹在其中。】
你看看你,费尽心思,强取豪夺,难看至极!
我做家主时,家族上下莫不敬我,便是不做家主了,依旧有师父传授我绝世武功,爱人为我奋不顾身,可你啊,连爹娘都没有 ,多可悲……呃!
【许是这些过于狠毒的话终于扰乱了他的心绪,那人真气一瞬高涨,下手也比方才狠戾数倍,眼见人目中赤红更甚,知其确是怒了,抬手接他一掌,只觉浑厚内力震得胸口发疼,若不是自身内力阻挡,此刻该是被他震断了经脉。】
【口中呕出一抹红,很快被擦拭干净,看着他却依旧是嘲讽笑意。】
怎么,受不了了啊?可我说的哪一件又不是真的呢?凤雨深,你以为到了现在你还有什么?你今日来此应战,凤氏早在我控制范围内,你身后除了那些被你害死的厉鬼之外,什么也没了。
你已经,一无所有,就算今日你死了,也只会被这山间野狗分食……
【最恶毒的话语无非是掐着他的三寸,将一字一句变成最锋锐的利刃钉下去,就是要他知道这世间没有什么以德报怨的戏码,从来都只有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凤知梧
发表于 2018-10-16 19:22:55
本帖最后由 凤知梧 于 2018-10-16 20:27 编辑
[双方剑气回荡山巅四周,凌空白日见无形锐利破空劈来斗去,二人心中皆带着必死之决心,要将敌手置于死地而后快。]
你已经,一无所有,就算今日你死了,也只会被这山间野狗分食……
[一语仿佛平地惊雷,于心里、脑海中炸开,到底自己在他面前终究是抬不起头,上不了台面?!呵……那又如何?!不可避免地,为他那些刺痛心头的话语而心中激忿,故而眼瞳周围通红更甚从前,手下狠劲不止于凌厉更多嗜血,毫无保留对他下着狠手]
[方才他那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先是承自己一剑戳穿在他右肩之时,来不及抽身便中了他诱敌之计,右臂之上立即为他手中利刃划下入骨血口,鲜血汩汩而流却不觉痛,全赖了老头儿那几十年内功充盈身体,反而使得自己如金刚护身,看着那臂上嫣红,邪笑一丝,点足后退,看他亦是退开之刻还起手点穴止痛,不由放声大笑。然听得那声声句句,要将人誓死碾入尘埃,教人颜面无存时,气得按耐不住,身体颤抖,以至于经脉气血走位有了些许紊乱之象,心脉一时护不住,唇边一口殷红呕出]
受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笑话!
凤楼深,你以为,你用激将法,能撑得多久?
[不过是小丑跳梁般,无济于事!]
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凤楼深也有用尽一招无退路的一日,哈哈哈哈哈哈!
你用‘激将法’便是光明磊落,我用计使你中毒便是下三滥,上不得台面?究竟是你凤楼深太看得起自己,还是我凤雨深合该被你们凤氏唾弃?
自诩大侠的凤楼深,不过如此嘛,跟我一般——
[早就不耐与他过多纠缠,尤其是他左手所握利刃有无状韧丝牵引,于周身不断纷扰,制造视角盲点,令自己一时分身乏术,竟不能实质伤他分毫。故一改剑锋窥准时机,步步后退就待他一剑往眉心刺来时,折腰躲避之时,左手再发一枚玄铁镖,内劲狭着内劲将那韧丝打断,发出微不可闻的丝线颤鸣,利刃终是不得再缠着周身,一解方才自顾不暇、被他压制之势。迎上他蔑视嘲笑眸光,唇边再浮现得逞促狭笑意,提手韧劲一挡他劈剑来势,势均力敌相对时,两人距离不过分毫,同时较劲推拒彼此,剑势摩擦轰鸣响彻天地,无所畏惧]
就算你看不起我那又如何?还不是有办法让你妻离子散,无缘白首?
[针锋相对谁又不会?往日能为他刺激,不过是心中还指望着能有朝一日入了双亲之眼。然而,自己如何拼尽一切,花光所有力气,在他人眼中不过是鸠占鹊巢,始终非他们祈愿协助之人。不仁不义的凤氏,又有何惧?他们一门上下,自诩名士古骨,得武林人人赞颂崇拜,其实呢?还不是拜高踩低的宵小之辈?同自己一般,不过污泥内斩尽心机]
对了,凤知梧那小子该成‘路边死骨’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内劲瞬提一刻,将之震退三舍之外]
凤楼深
发表于 2018-10-17 21:24:38
本帖最后由 凤楼深 于 2018-10-21 17:18 编辑
这么些年了,我以为你早已接受我为天上月,你是足下泥,怎么,如今倒是不甘起来了?
【被忽视的苦楚、被轻待的不甘皆不是他戕害父兄的理由,诚如他所言,我因他妻离子散,无缘白首,不过一场恩怨定一场胜负,却从未真的想过罔顾人伦弑杀胞弟,然他却丧心病狂,私囚父亲于晦暗地牢数十载,百般折辱,昔日风光霁月的谦谦君子在他手下面目全非,杀念在那一刻滋生,字自此便不曾消弭,唯有他的死,方能一消恨憎。】
【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嘴上必不肯放过他,然手上动作未有停顿,长剑舞流风,短匕引回雪,上下合攻竟也一时奈何不得,短刃回转之间逼得那人折身避过,觑着时机扫腿侧踢,却不料被他暗器正中切断了袖中银丝,匕首滑过半空后随指掌一弹滑入袖里藏好,反手撑地倒立狠踢,被他一臂格挡,接着力道后退半步,脚尖在地上一顿又是腾转而起,一剑劈下,待人横剑去挡,又再猛地将剑柄往怀中下压三寸,手腕往外半转便将剑锋置于其剑锋之下,剑柄送入其怀 ,随着臂上力道,狠狠撞上人胸腹处,与此同时,自己也被他随之而来的气劲震退。。
【凤知梧三字飘忽入耳,险些乱了心神, 如今我已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能失去的,唯有知梧牵在心头,若他有个三长两短,倒不若我先死在他手上的好。可转念再想,凤雨深不会知道碧落岛的存在,更不可能知道我为知梧安排了一条怎样的路线,即便是尾随而至,以知梧的聪慧也无需担忧。】
【再不济,便是他当真如凤雨深所言凶多吉少,此刻的我,除了拼尽全力杀死眼前人,忧心亦无计可施。只得心念荒芜心经让自己全身心投入到这场死决之中,到了今时今日,我已经没有退路可走,迟到了十年的一战,合该就此而决。】
你手下那些脓包,能对我的知梧做什么?呵,凤雨深,你的狗,咬不了人了。
【语落,手上招式再变,长剑于身前一荡,如入水蛟龙般灵活起来,白衫为长风吹动,似挽歌一曲。蓦地,身形像被风吹散一般动起来,又如皱水横波飘转不定,所过之处唯剩下刺目的白,耀的人睁不开眼,极似天光倾泻,却又带着阴风阵阵,很快便于剑阵之中再结一阵。柔白剑光包裹着苍灰色的法阵,阵内一片荒芜,细听尚有声声哭嚎,绝望愁惨,犹如鬼狱,最是乱神转魄,于苍芜之中照映人心的绝望与恐惧。】
【死气,在蔓延……】
凤雨深,你听,这世间可有一人曾唤你以真诚……
你看,这世间可有一人见你以欢容……
时间的流亡里,你诚待过谁?你爱过谁?你恨过谁?你这一生……也不过一场荒芜。
【人这一生,本就荒芜,不过有幸得一人,白首共从容罢!】
凤知梧
发表于 2018-10-21 10:45:00
[满眼尽数嘲笑讥讽之意看着对面之人,无论是无能软弱的讽刺之语,或似是苦口婆心诉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语。真心?真诚?亦唯有他凤楼深过于天真,才确信这世上人人如他一般虚伪。满口仁义道德,如今提剑而来,以激将法意欲使人走火入魔,可是光明正大之义士该为?再提气欲战时,气海一滞,经脉内劲一时之间贯通不可行。还在犹豫之际,对方提剑快攻而来,起手勉力格挡,却被震痛手臂,使得佩剑脱手而飞,睁大眼望着那剑光在一瞬间隐没半空。还未来得及反应,右肩传来剧痛,当机立断徒手抓住对方剑身,阴鸷狡黠道]
去死吧,凤楼深。
[那一剑刺在右肩之时,阻塞气脉得以疏通。一切来得意外又惊喜,本以为自己将要束手就擒,没曾想这一次,老天总算站在自己身后,他凤楼深再如何得天之厚的资质,又何如?不还是要受自己贯力一掌。说时迟那时快,左掌运气,瞬发一掌重重打在对方右肩上,他亦是无法承受,如断线风筝往后飞去。舔了舔唇边腥味,却还是因右肩上的剑伤使得人忽然剧烈咳喘,一口鲜血呕出,点点撒在白地上,更显触目惊心。直起身子,缓缓拔掉肩上插着的佩剑]
[意外的称手,随意挽了个剑花,就一步步走向他]
原来凤知梧那小子没有毒发身亡?让我猜猜看,一定是我的好兄长,你牺牲自己的内力,强行为那兔崽子化解体内余毒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仰天大笑一刻,续言]
当真是情比金坚的狗男男啊!
凤楼深
发表于 2018-10-21 21:59:28
本帖最后由 凤楼深 于 2018-10-22 20:12 编辑
删除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