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应了谁的劫,谁又变成了谁的执念。
世家公子·墨净【25】。故地重游,无花无果无她。
偏知戏子无情,为甚偏偏入了戏。
自家爹爹可不就是这个下场。
他叹了叹气转身离去。
恍惚间弱冠礼成,而立折中。
他还未娶,还在那树下,用袖中的匕首重重的划上一笔。
粗糙的树干上竟生生被人划了十下,他嘴角苦笑,你可知,我等了你十年。
戏子·白筝【22】
虹裳霞帔步摇冠, 钿璎累累佩珊珊。
这是自己,也不是自己。
一步三摇,眉目苦楚。
这不是自己,演的却是自己。
都道戏子无情,又怎奈泪落,沾染了胭脂。
桃李已过,芳华未至,是茧?是命?
不,她偏生不信。
这桃花不开,那便折了它的枝可好?
首楼占楼中!等待编辑。 【·三月桃花林·】
【一朵桃花一个梦,这桃林千千万万的桃花,堆积了我十年万万千千的梦。】
【怀抱酒坛,醉卧树干,看远处竹篙推舟入画卷,溪水潺潺走远。】
【合眼过往浮现,除了桃花,还剩桃花。终是不能寻觅,一切是否该归墟,一时间,竟生了动摇。】
【罢,罢,罢。墨净一生不过几个十年,再等等罢。】
【桃花酒酿还是那般甘醇,一口下肚,合上了眼。】
【又回到了这片桃花林,我慢慢放缓了步子。】
【轻风拂染,桃花瓣纷扬如雨....我依稀记得....那年我折断的那桃枝。】
【如今......】
【还未曾想完,眉眼顾盼间,却倏尔止住了步子,唯余素衫在风中微微娑动。】
【十年,已长出新枝,那我便再折它一回可好?】
【素手一伸,已握住桃枝。】 【耳畔春风抚意,自嘲笑了两声,倏尔睁开眸子,拈起地上一瓣桃花向那处射去。】
姑娘,得饶花处且饶花。
这桃花,还是莫要折第二次可好。
【说罢将酒坛往那一搁,兀自起身,再无动静。】 【不知为何竟生起执意,手腕一丝痛楚拂过,桃枝却也应声坠落。】
【我只看着他,似清晰可闻得一股淡淡的酒香从他那边传了过来,竟....遇见了一个酒鬼。】
【我悄然将受伤的手掩在长袖之下,彼时只觉得他那句“得饶花处且饶花”问得突兀,却全然忘记了他说的第二次何来。】
我便折了那又如何。
呵呵...
【轻声笑出,看她眉目如初,只是还如那般,不识我。】
十年前,姑娘也是这般回答的。
【一步一步走向她,眸中笑意不减,复轻呐道】
这次若折了,便逃不掉了... 【手腕还隐隐作痛的提醒,我只当他会率先为坠落的桃枝抱不平,哪知他竟会突如其来的说出那么一句话。我看着他,何以莫名觉得他笑声中有几分苦涩。】
【然而,我的十年前,记忆里有桃林,余下的已被一场又一场的戏剧,分不清是真实还是幻梦,是他人还是自己!】
【他,可是当真记了我十年?】
【似乎我清晰的可以感知到我的心微微一颤,我演过无数的人生,可却没有一场戏剧教我如何演此刻。】
【他已近在咫尺的容颜,我径自偏转身影,转步走开,望了望这满目的桃林,可又怎落在眼底。】
这桃花林莫非是归公子所有?若是,白筝明日便陪你一枝挑花就是。
若不是,我又为何要逃? 【见她侧身,下意识以为她要再次离开,拉住她手腕脱口而出。】
别走。
【留恋的收回了手,与方才急忙相比,眼中暗涌已褪,复转镇定。】
冒犯了。
【苦涩难耐,抿了抿唇想说的太多,一时竟不知从哪说起。】
【是啊,这十年不都是自愿的么,难不成想让她同情几分?】
白筝...
【轻吐其名,原来她叫白筝。这算不算,有近了一些?】
一枝桃花,你如何赔。
我要的不是插在瓶中几日便枯萎的桃花,你如何赔我。 本帖最后由 白晞 于 2014-1-19 15:02 编辑
【许是他太过用力,触不及防的痛楚带过眉心一瞬轻凝,一滴殷红已无声斑斓在素色的衣衫上。】
【那么妖红而醒目。】
【而身姿,在回旋的刹那,裙裾在风中划过一丝幅度,尚不曾停下。我看到了他眼中的神色,坠乱在满目的桃花纷呈中。】
【那么清晰。】
【忽然我就忘记了将疼痛轻呼出声。只是,何以他的神色会变得如此之快。风未停,桃花雨未止,一切不过仅是须臾而已。】
【我只是立在原地,唯有静静的看着他,不知道过了多久。】
若我要走,你可是打算如何留?
若我不走,你又是如何打算?
【不知为何突如其来,却想知道他的回答。可是还不曾听到他的回答,我便又掠过他去那边取了那个酒壶。】
【回眸再看,彼时轻握着酒壶,宽大的袖口滑至手腕处,伤势清晰可见。】
【只是其实我并不饮酒,我只想着他定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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