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夕颜✘
发表于 2014-5-12 15:50:18
【听她的话,微微松了一口气,她不刁难我就好】
【时辰不早了,既然她送客了,我也不再打扰】
【素心扶着我,出了延禧宫】
——结————————————
宓姬雪✘
发表于 2014-5-12 18:58:43
建鸿五年六月十二
[十二生下来也不过一二十天,因着那番变故,她的身子骨也是弱得很,往素总爱吵闹睡不安稳,今儿才掌灯时分又是闹腾了起来,奶娘怎么也哄不安生,只得接了手抱在怀里,轻轻摇晃。]
别哭,十二乖......
[瞧着十二的小脸儿都给哭得红红的,我心里又如何能好过,她是我千辛万苦才生下的,我却又是欠着她的。]
傅祈枢
发表于 2014-5-22 13:22:53
【宓氏醒来已数日,身愈】
【入缈云馆,已见宫女数人跪拜。入屋,见宓氏正抱孩子】
身还未痊愈,怎就下床了?
宓姬雪✘
发表于 2014-5-22 20:04:12
傅祈枢 发表于 2014-5-22 13:22
【宓氏醒来已数日,身愈】
【入缈云馆,已见宫女数人跪拜。入屋,见宓氏正抱孩子】
[宫人高呼“万岁”,不及有他,我便听着陛下的声色传来,“身还未痊愈,怎就下床了?”就算是浮凉的冬日也会染上一抹暖意,我是知道的,他那一句“尽全力保宓才人于皇嗣。”]
陛下,宓氏无碍。
[低唤了声,急已不得道出请安,怀中十二仍是哭着,一侧奶娘也随着陛下的入内跪倒在地,初为人母,我对这些也是几分慌乱。]
十二也不知怎么的,就是哭闹个不停!
傅祈枢
发表于 2014-5-23 11:19:06
都起来吧
【看孩子啼哭,半晌含笑扶她起身,说】
孩子啼哭是属正常,你刚好些, 便别伤神
你乃公主乳母,怎公主啼哭还劳神主子?
宓姬雪✘
发表于 2014-5-25 22:53:42
傅祈枢 发表于 2014-5-23 11:19
都起来吧
【看孩子啼哭,半晌含笑扶她起身,说】
“陛下恕罪,非是奴婢不尽心。”
[本是起身,听陛下如此说又给跪了下来,面上一片凄凄然,心内暗道命苦,怎就摊上了这么一个苦差事,若说自己带过的孩子,就这十二公主哭闹得最厉害了,也不知是不是打娘胎里因着那碗安胎药带出来的,这些日子哪一天不是自己带的呢!]
[偏生这样子,也不能表现出来,谁让人家是金枝玉叶,谁让她有个坐拥天下的父皇呢!]
“往日十二公主虽是哭闹,也不曾见像今日这样的,主子这才接了手,也不过刚刚而已,奴婢,奴婢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让主子受累”
[这宓主子生产时如何的,宫人私下里也是知道的,猜不透这陛下的心思,但是宓主子的身子也是弱的。]
[“孩子啼哭是属正常,你刚好些, 便别伤神”入我耳畔的是陛下的音色似是温声,我心间一过,想到的不过是我对这孩子的愧疚,若她不是我的宓氏的骨肉,也许现在不会是如此体弱!可她却也是陛下的骨肉啊!]
我们的十二是不是难受了?所以她才这样哭闹。
[[抬首瞧着,我便又随着陛下相扶起身,耳边响起的是奶娘的话,她自是尽心,宓氏出了生产这样的事,陛下亲谕元贵妃彻查,合宫有谁会逆行,即便是对宓氏施毒之人也断不会在轻举妄动。]
傅祈枢
发表于 2014-5-29 08:44:53
【面色稍稍不豫,道】
沉舟,宣太医来给十二公主瞧瞧
【顾乳娘,说】
你起来吧
宓姬雪✘
发表于 2014-5-29 12:40:56
傅祈枢 发表于 2014-5-29 08:44
【面色稍稍不豫,道】
沉舟,宣太医来给十二公主瞧瞧
[立在陛下身侧,待他开口之后,边上奶娘松了好大一口气的起身,一时唯剩 下十二的哭声,似乎突兀的横越在我与陛下之间,鸦睫微垂,檀窗外的光线隔着窗格投入稀薄的照在侧脸上,浅浅的暗影映得面颊渐沉静又祥和,笑意微轻在唇畔划过自嘲一闪即逝,凤眸睨过怀中小人儿,才缓抬了眸瞧着沉舟起步欲行,忙道。]
沉舟公公久侍陛下,还是让筎蔻去吧。
[盈盈眸光转视陛下。]
十二自出生,陛下还没好好瞧过她吧。
傅祈枢
发表于 2014-5-30 10:33:49
【她言语谈吐似无意有意。酌言轻谈。几分怜惜。】
你辛苦。 未曾来看你,是朕的不对。
【莺逗着十二。却又怯怕她再又哭闹。】
十二尚小。 眉眼不及卿之美。到也几分相似。
宓姬雪✘
发表于 2014-5-30 20:02:51
傅祈枢 发表于 2014-5-30 10:33
【她言语谈吐似无意有意。酌言轻谈。几分怜惜。】
你辛苦。 未曾来看你,是朕的不对。
[尚在怀抱中哭闹的十二突然一下就给安静了下来,耳畔仍然有陛下的话回荡,“是朕的不对。”此话出自当今九五之口,该是极难得的,若是旁人听了大抵是惶恐了,而我宓氏不过当是稀松平常家话罢了。他是陛下,原不也是啊倦的夫君吗?]
[纵然我入宫时从不曾去想过他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更不曾去强求,哪怕他曾经说过那样一句,宓氏和皇嗣在他心里何样现在似乎都无可厚非,心间微微一痛,似在笑自己的浅薄无知,也许不过是他的随口而已!]
[他是一国之君权倾天下,我也不过是这天下之一,逃不出二来,可我宓氏生就的清寒傲骨,却在今夜都仿佛明晓了个清清楚楚,此时此刻,纵如何,宓氏仍旧是宓氏,那个宓府中的宓氏,我又何愿失了我所最初,彼时不是絮儿嘲弄我,我自又如何嘲弄我自己?]
[敛睫垂眸,怀中的十二竟是挥动着小手,攀上陛下的胸襟。]
陛下朝政繁忙,宓氏岂敢误陛下。
[泠音自菱唇划出,笑意若有似无。]
宓氏这做母妃的陪了十二这十几日,陛下一来,十二就亲你这父皇了,连哭也不哭了。敢情是要你这父皇呢?
[将怀中十二往陛下怀中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