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 发表于 2016-5-30 16:40:48

[瞧着这一进来就跪着的庄婕妤,显然是为了孩子已经不知该如何,若真有心,怎么还能拿孩子说事,真是自作孽,还苦了哀家的孙儿,冷哼一声道]

你还记得自己有个儿子!当初怎么不多想想?

一个个都这么大的人,连个孩子都看护不好。

[越说越觉得生气,什么事情,非要拿孩子来说事。若是两人在气头上,不提孩子,只怕玄儿还想不出来。肯定是她仗着长逸,更是惹怒了玄儿。]

裴心歆 发表于 2016-5-30 16:47:52

是臣妾之过,要责罚要赎罪都请让臣妾来,还请太后娘娘看着长逸还年幼的份上,让臣妾照看他。

【连忙请罪磕头,只求太后能看在我诚心的份上让长逸回来我身边。再如此下去,长逸才那么点大,如何受得了。至于皇帝的事儿,是我自以为是逾矩了。】

【眼下不论觉不觉得是自己的错,都认下,都是我的错。】

白棠 发表于 2016-5-30 17:08:00

[瞧着这样哭哭啼啼的庄婕妤,没有往日半分的风采。这儿女都是娘亲心尖上的肉,怎么能不疼。看着庄婕妤只是摇了摇头,气她不知为孩子筹谋,还拿孩子出来昭显,皱了皱眉道]

扶庄婕妤起来。

并非哀家不心疼你,只是你这脾气不收敛,就算哀家帮了你这回,还能帮的了你下回么?

自己的孩子总归是要自己去护周全。

裴心歆 发表于 2016-5-30 17:13:30

【被人扶了起来,只敢无声地落着泪,太后说的对,自己的孩子总归要自己护得周全的。所以我才想要皇后能早日得孕,可如今看来是我多想了,皇后并未有抢夺长逸的心思,我未清楚这一点,这才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光想着显示大度请皇帝多临幸他人,却忘了如此做是在嫌弃皇帝,皇帝自然不会高兴。再者,此事不该我这个妾来做,我不够资格。就因为没能思虑清楚,这才会有后头的祸事。】

经此一事,臣妾知道自己错了,以后断不会再犯了。臣妾会安分守己,照顾好长逸的。

白棠 发表于 2016-5-30 17:21:54

[嘴上说的明白,可心里究竟又能明白几分。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

[对裴氏虽说不得几分喜欢,可到底还有着的是裴家的血脉,每每想起总让人的心头有着一丝不愿揭起的伤疤。我可以对她不理不睬,可我要保证她在我眼皮子地下是安稳的。]

[这或许就是对着知晚的那些不愿面对和愧疚。对于知晚,再也没有以前的那些情分,可留下的却是深深的愧疚,这将永远挥之不去的愧疚。对于眼前人,还是放软了心。]

如今虽是皇帝的嫔妃,更是一个女子,首先就该明白如何才能留住一个男人的心。玄儿是君王,却也是个男人,有些东西男人都忌讳的,纵使是皇帝,也不会有例外。

裴心歆 发表于 2016-5-30 17:27:29

【太后之言入耳,只是低着头静默无言。说到底我心中还是怨恨皇帝的,但不得不说太后说的话没错,这次事情是我欠思虑了,才犯了忌讳。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问题。这么多年下来,对皇帝的心思也算是有几分了解,只这次的事情教我明白,我从不曾在他心里有过位置。但即便如此,我还是要在这后宫生存下去,既然不能得他心意,那至少我做到安分守己,不让他乃至其余人有刁难自己的机会便是了。】

太后娘娘教训的是,是臣妾的过失,是臣妾惹陛下生气,臣妾真的知错了。

白棠 发表于 2016-5-30 18:54:52

[而她,依旧是低头认错,算了算了,说那么多人,若是听不明白又有什么意义,也不想再说其他,摇了摇手道]

行了,回去吧,长逸是皇长子,他的事情,哀家自有定夺。

可有些机会,只有这么一回。

[说完,只让宫人给送了庄婕妤出去。看着她的背影,只得悠悠叹息。]

——结——

佟嘉宁 发表于 2016-6-19 21:31:25

承安元年十月初六

【开】

【本该入我之口的云片糕却要了流苏的命。她口鼻喷涌而出的污血染湿了我的半幅披帛。恐惧惊骇如同毒蛇的信子一寸寸舐过心房。】

【如何命人安置流苏的尸身,如何走到南明楼去,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俱已记不清了。只记得秉着一丝清明未失,咬牙告诫自己,毕竟死的只是一个宫女,不能越过荣昭仪便将事闹大。】

【可这皇宫永远是消息流散最快的地方,仿佛不必宣之于口,便能不胫而走。不过两日,太后召见的懿旨便到了阑月苑。】

【进了永寿殿的门,便不再强抑着心中的惊惧哀痛。脚步虚浮,跪叩于地,哽声道】嫔妾给太后娘娘请安。

【一言未尽,已带了哭音儿。】

白棠 发表于 2016-6-19 21:41:43

[听闻了前两日熙美人的掌事宫女毙命,不过是吃了该与熙美人的糕点,这事着实让人头疼。若是旁人,这事由着皇后查查也就过了,可偏偏这不是旁人,是元平长公主的闺女。]

[佟家的儿子正在玄儿身侧出谋划策,佟家的女儿如今入了宫却是遇到此等事,虽未查的清楚明白,却是等不得停不得。昨日就让青衣去安排找个合适的人,看到跟在自己身边几年的沛容,如今也是沉重,做事妥当。也就依了青衣的话,让沛容去嘉宁身边。]

免礼赐座。

嘉宁,你宫里的事儿,哀家已经听说了,这事儿皇后那边会给你个交代。你莫要过于伤心,你打小就常入宫来,对着宫里的是是非非因瞧得比旁人都清楚,怎就到了自己便过不去这个坎了?

佟嘉宁 发表于 2016-6-19 23:33:24

【在这皇宫里,纵使有十分的委屈,露三分尚是惹人怜惜,露七分便可能被指恃理傲上。】

【这道理我自然清楚的很,只不过是不屑于用在司徒氏身上,但到了太后跟前,却不敢失了分寸。】

【谢恩起身,拭泪告罪】嫔妾失仪,罪该万死。可那丫头自打十二岁起便服侍在嫔妾左右。主仆一场,若是她自己福薄命短也就罢了,偏是受嫔妾所累才不得善终。这让嫔妾于心何安。

【此节情真意切,诉来很能触动心肠,一眨眼的功夫便又哽咽了声气】太后娘娘,您说嫔妾自幼出入宫廷,应比旁人清楚透彻。可看得越清,嫔妾却越是害怕。那日若非嫔妾积食胃沉,将那碟子点心赏了流苏,当时中毒暴毙的便是嫔妾了!

【事隔数日,恐怖的梦魇仍如附骨之疽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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