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光三年正月末
【刚过完年,便打算去青州玩玩看看景】
【路过这郊外时,看到一个女子强行被男子拖着走,上前去理论,得知那女的是被父亲所卖。本打算花钱赎身,可那男的却不肯,直接打晕了那女的】
【我上前阻止,却被那男子洒了一把粉末,顿时觉得头晕眼花,身子没了力气】
你...别跑。
【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早莺争暖,寒桃扶衣,续着暖融融的薄光照的通体舒畅,一壶浊酒走马观花,行过初醒的城郭,趟过弥雾的澄溪,衣襟上沾染三分流浪,眉眼间尽是风流恣意。】
【马蹄轻踏,一地碎华,风中裹挟杜鹃花的浓淡相宜,若有佳人当可共赏,奈何总有不长眼的扰人清闲。】
没本事,充什么英雄好汉,傻小子。
【下三滥的手段,这男子竟也没个防备,无奈摇摇头足点马背,后腾身落于那莽夫身前,那人手上拖着的女子虽是面色惨白倒也有几分姿色。】
哪里来的爱管闲事,不想死的给爷爷滚到一边去。
滚?怎么滚?不如你来示范一下?
【话音落,那人铁拳便挥了过来,平掌一握一拧只听咔嚓一声,那人一声哀嚎,再是脚下在其膝窝一踹,人便咕噜噜再地上滚了起来。】
啊啊啊啊!你……你是谁,有种的在这里等着,看我不弄死你!
【顺手捞过那女子虚揽在怀中,挑眉睨着人大放厥词,指尖轻捻鬓边长发,冷声一哼,不以为然。】
滚。
【那人许是被震慑,爬起来时吓得一个踉跄,还欲再放几句狠话却被再次一脚踢翻在地,如此方才连滚带爬地逃开。】
【没有施舍多余目光在那人身上,只将怀中女子探了气息,知晓并无大碍,复又扶着人靠在树下,随后摸了那男子脉息,不过是寻常迷药,并无性命之忧。】
【取了腰间水囊,用布巾沾水给他擦了脸,随后于掌中续了些水尽数弹在他脸上,这才见人悠悠转醒。】
【眼前的男子女子越发模糊了,随之一黑不省人事】
【片刻后,感觉脸上冰凉冰凉,似乎有人给我擦脸。擦脸?是娘吗?可我怎么记得今日出了门了,我也那么大了,还给我擦脸?】
【缓缓睁开眼,模糊的看着眼前晃着的人,是个男人?】
【清醒了过来,伸手摸了摸脸,看着那男子,又看了看四周,还是在郊外。晃了晃脑袋,有些疼。想起方才被抢走的女人,忙站了起来】
姑娘!
【惊呼一声,却看到不远处的女子,舒了口气】
【再看了看他】
你是谁?那个贼人呢!
【见人悠悠转醒也并未在意,倒是不曾想,这人还迷糊着,张口便是一句姑娘,手中布巾掂了掂丢在一边,起身拍了拍衣角灰尘。】
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这眼都没睁开呢,满心就记挂着姑娘。
【漫不经心笑着,再闻他问起,一脸理所当然。】
我?我当然是救了你的大英雄啊,你准备怎么谢我?
你?
【不由打量着他,又看了看那女子。忙走过去探了探姑娘脉】
你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晕了?
【方才救人的时候她还是大喊大叫的,起码没晕倒过去】
【起了身看他】
你别胡说八道,我不过是....路见不平而已!
本帖最后由 凤楼深 于 2018-4-25 14:53 编辑
不过是吓晕过去了,睡一觉就好了。
【寻常女子哪里经得起这番折腾,更何况那莽夫又打又拉扯的,虽无内伤,皮肉伤定是少不了的。】
【懒倚马背,笑看男子一脸戒备变作不自在,心道这般单纯行走江湖,日后这亏定是少不了的。】
【不过个人皆有缘法,倒也不需我来操心。】
被一包迷药迷倒的路见不平,兄弟佩服。
不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本少也能理解,哈!
【听他说着女子无碍,舒了口气。随之听闻,顿时面色一红】
【尴尬无比。道】
那....是那人卑鄙无耻。若不是迷药,我早救下这女子了!
【又听他那么说,忙解释】
我和女子不认识。
不过多谢大侠出手相救了!
【拱手以谢他。又说】
大侠如何称呼?想来你不怕迷药,伸手很好吧?
不知师出哪门哪派阿?
登门拜谢便算了,家师好清净。
【行于在外,从不喜将师父名头暴露在外,我如漂萍自来去,无人知我未来,也没人晓我过去。】
吾名凤楼深,口头上的谢太不现实,你若真想道谢,不如来点实质的?
【施恩不望报不是我的风格,既然出了力,自然要收点回报的。】
我呢,喜欢好酒,你把这女子安顿好了便请我去前面的泰丰楼请我一顿好酒如何?
【听他的话,嘴角扯了扯,不过客套着一句话。他倒是顺着说了请客的话出来。江湖人的性子真是直爽了,这人也是太过直爽了点吧?】
【不过救命之恩,理应回报。虽然那贼人没对我做什么伤害之事.....】
【看了眼女子。道】
好。那便如此决定了
我先安顿好这姑娘,等傍晚咱们你说的地方见。
届时,我请客。你只管喝个够
好啊,爽快。
【一顿酒混到嘴,也就不再多说什么,瞥一眼旁边女子已经有了醒来迹象,反正不需要我上心,随即腾身上马,居高临下看去。】
若是有意,收了这女子倒也无妨,若是无意,兄弟也别太大方,免得惹祸上身
走了!
【女人是这世上最凶狠的兽,只能玩儿,不可用真心对待,有些人,配不上。故而随口提醒他一句,倒也并未多说,一句告辞落下,小腿夹了马肚,如来时一般,从容而去。】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