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皇上笑声,不由红了面色。这是被嘲笑了么?】
【不由懊恼了方才的话。却又见皇上靠了过来,我下意识的低了头缩了缩身子。耳边的气息温热叫人心痒痒的。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发烫的。也不敢去直视。他的一句话叫人恨不得钻回宫里去】
【扫了眼珠儿,见她偷笑着。我羞红着脸轻推了下他的胸膛】
皇上莫要打趣妾身了!
【又听了后话,咬了咬嘴角。俯身道】
是。妾定然不会辜负了皇上心意!
【瞥了眼胸膛上蜻蜓点水的玉手,轻笑】
【又听语,指腹抚过她温软的朱唇,又说 】
别咬了,瞧了还以为朕对你做了什么
【看她面色泛红,收了手,也收了逗趣之心。对她说】
不逗你了,陪朕走走吧
=====结戏
咸宁二年六月初一
【凉州新贡的御物中得赏一只缥瓷净瓶,用以插花作赏,芳菲满园夐殊异,游园择花,反倒迷人眼。】
【稍有疲惫,小歇亭中,凭栏远眺,正以贻情。】
【六月晴好艳阳高照花朵芬香,蛇虫鼠蚁出来热闹,带着亭月提了一壶备了几日的蜂蜜七拐八拐入了小路。曲径通幽的尽头是那扇向往了许久的月亮门,看着四下无人,一蹦三条跨进去】
亭月,抓几只虫我们回去养着玩,若运气好能粘几只蝉,晚上给你下就吃吖。
【嘻嘻哈哈吓唬身旁侍奉的小丫头,倒不是真的要挖出什么,只见她被吓的畏缩便觉得十分可爱】
【笑了好一阵子不经意向远处看了眼,哎呀了一声,心念糟糕,怎么有人。】
【自小视力过人,一眼变晓得这是家宴上出现过的主子之一,灰溜溜将手中的蜜扔给身后,提着裙子快两步上去问安】
文氏见过娘娘。
【微风拂开纷扰心绪,似乎随新秀充盈内廷,桂宫一日日变得喧嚷起来,转念才发觉是远处一行人的笑语,正纳罕间见人影逼近,才应声。】
你是哪个宫的?
【乱花渐欲迷人眼,这一众莺莺燕燕,乍一看倒真是难分彼此。】
【未唤起身依然行礼,亭月几个依言请安行李,这才道】
妾是毓庆宫的文氏。
【她说话柔和,却琢磨字里行间的意思。若有叨扰即可发了性子,可其面色并非如此。那说出来的话,怎好似带了火气?确想了大概,刚才虽然吵闹应该没有唐突了这位主子。】
【故而接着回】
今日晴好妾便出来走走,娘娘也是如此?
凉亭虽好却挡了日光,娘娘不若跟妾出来逛逛?
【毓庆二字甫一入耳,不觉微颦柳眉,只稍纵即逝,转而起身摆手止人礼。】
也好,那一道走走吧。
【文氏,依稀记得是庆国公府家的,此番言府三人参选,未免太过心急。只曾见过陆氏,其余二人倒并不知心性,须以竢后效。】
延禧宫的陆常在,与你是……?
【本是说了客套话,贵人徐徐盈声竟然套上了话出来!心中滋味不是否受宠若惊,自觉走在她身后,目不转睛看着她翩然的身姿。】
【一个出神间,好似问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却没怎么听清是谁,只道这位娘娘声音着实小,如蚊如蝇,可若是再去问一遍她便知晓自己没有仔细听她叙话了,要是因为这个而生气了。。。不堪设想。只好顺意打着哈哈道】
不熟,恩,我们不熟。
【宫里这么多人,也不过只与幼瑶和顾小姐认识一二,所幸认识的人不多,随便对付答还是可以的。正要想继续答话,哎呀一声蹲下来抱住她正向前迈步的绣鞋】
别踩别踩,此虫虽愚,但这花儿们都靠它了。
【又一拍脑袋心下懊恼!怎么会如此失言!】
妾,妾是说,会脏了您的鞋!
哦……
【想来言氏一族潭中百年大家,内里盘根错节,只知道她们一道以庆国公府名义参选,原是不相熟的,倒也有些意外。】
【轻声应了与之前后并行院中,不过几步,骤然见她抱住了脚,着实唬了一跳。】
做…做什么?
【磕磕巴巴接了话,听见后话,信的一愣一愣的,便哑然伫立在原地,回身去看她。】
那……那怎么办呀?往后走路不都得百般小心了!
【小心将足底那只虫徒手捻起,在她跟前比划着,只见那小东西十分活泛,在手中扭动软软的身躯,看起来真的有趣极了。忽又想起独乐了不如众乐乐,干脆拿到她眼前】
没事儿,虽然踩了一段,但你看它,不还是绕指柔似的活着,不用担心,它可比那些花儿鸟儿的耐人多了。看看看,它还想走呢。
【一拿起虫儿就十分兴奋,无论年岁多大都是如此,虽然不似幼年在冀州乡下玩闹的很,但到底是野大的,脾性里的东西少不得】
娘娘,您,是不是也想摸摸?
【突然凑近她的身侧】
四下无人,不会说娘娘粗鄙的,来,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