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袭央✘
发表于 2014-2-10 11:47:11
【歪了歪脑袋,复又想起阿娘曾道过一二。想来于宫内还是稍稍规矩些的好。自己倒无所谓,连累了旁人便是罪过了。忙点头道】
央央明白的,姐姐可是想父母了?今儿原是姐姐生辰,那央央便祝姐姐生辰愉悦。
【目光一转,注意力全然在门外之人身上,兴奋道。】
应该是了,那央央也早点儿回去,省的阿娘担心。
君归晚✘
发表于 2014-2-10 13:24:04
本帖最后由 君归晚 于 2014-3-22 11:07 编辑
“是啊,姐姐想爹娘了,可是不行啊。今儿姐姐很开心呢真是谢谢央央了。”
(闻言颔首目送其蹦跶离去,此情此景回想彼年自己如她时候,似乎亦是这般烂漫的模样儿,只是这深宫,太催人老去教人身不由己,喟然转身唤了泠月稍坐片刻,复又闲扯各家琐事,天将晚时亦同离了去。)
——————结——————
秦夕颜✘
发表于 2014-3-17 08:39:41
——————————————————开————————
【建鸿三年六月一十】
【给中宫请安完后,便想去御花园散散心,刚给宁儿递了眼色,让她来一起走走】
【穿着一身湖水蓝绣莲紫纹暗银线的绡缎宫装,头上的宝华髻上缀了几点暗纹珠花】
【绿树阴浓夏日长,待琳琅、百里和我说过之后,便悠悠然到了六月】
【行了些路,略有些乏了。素心便搀着我在篱谨楼坐下,略歇歇,等候宁儿过来】
白沁宁✘
发表于 2014-3-17 08:50:21
【刚晨昏定省将要散去,本是想着退了往长乐宫拜见姑姑的。只无意见却是瞥见夕颜,她那神色似是有话与自己说。】
【近来夕颜所为也总是有些入耳的,心下虽疑惑着,总也眷顾着昔日的情分跟了出去。只是拉了一段距离,待众人一一散去,方才往夕颜的方向而去。】
【因为顾忌着旁人,还是担心错过了,毕竟事先未曾相约地点,软轿正行着,却见前方一抹倩影,唤了软轿暂停,原地候着,便与美辰走了过去】
又是一个六月,宫中满眼繁华姹紫嫣红,可是怎么看也比不过花房。。。
夕颜入宫也快有三年了吧?
秦夕颜✘
发表于 2014-3-17 10:01:27
【楼前有株琼花,色似银雪,风吹花落,恰巧落在我的窗台上】
【我拾起细嗅,淡淡馨香。花开相似,人却不同。心下万般滋味涌出,却又无法言表】
【听着宁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只苦涩一笑】
是,进宫有三年了。
【素心斟满一杯水果茶,递与她,道】
主子请用茶。
【素心再斟了杯茶与我,接过呷一口,道】
宁儿最近在忙什么呢?
【看着她,欲将事情问个明白,遂轻唤道】
我们已经好久不曾坐下来聊家常了。
白沁宁✘
发表于 2014-3-17 10:11:39
【接过侍女递过的茶水,又放在案上,缓道】
宫里人渐渐多了,是非也多。
而且。。。景儿也是这个景儿,早早儿就看的厌了,
便是不在宫里顾着宁氏,也是没有心思出来转了。
【缓之,抬眸瞧其,便是】
颜儿喊我来,便只是为了闲聊家常吗?
秦夕颜✘
发表于 2014-3-17 10:38:33
【忽想起一事,从衣袖中取出方苏锦烟灰色帕子,递给她】
这几日闲来无事,给你绣了方帕子,你看看喜欢不?
【是一幅鹊落琼枝图,那琼花我特意选了象牙白色的丝线,愈发衬得花朵洁白】
【微微吹了吹茶叶,细啜了几,宁氏,宁氏,难道琳琅说的可是真的?】
【轻叹了一口气,问道】
听玉才人和百里美人提起过,你最近对宁氏的孩子关注颇多?
可是真的?
白沁宁✘
发表于 2014-3-17 10:49:50
【她给我绣了帕子?心中徒然一暖,素手接了过来。长长的护甲似是碰到了她细嫩的皮肤,我却是感觉不真切,就好像我与她。。。虽是面对面坐着,却好像隔了些什么,看不清楚对方。】
【正要仔细端详,又听她说起宁氏的孩子,不禁秀眉微蹙,顺手将绣帕递给了一旁的宫女】
最近??夕颜如此一问,我倒是不知如何作答了。。。
宁氏有孕,我可是一直都上心的,她向来孩子心性儿,贪玩,如今又是头一胎,自己个儿经验不足,我是她宫里主位,也曾。。。。。
呵,不过是希望他能好好的将孩子生养了罢了。
怎么,玉氏与百里氏还曾说些什么?
秦夕颜✘
发表于 2014-3-17 11:26:14
【见她如此说,又觉得自己话说重了,缓了脸色,柔了声音,说道】
你可是想将宁氏的孩子抱来抚养?
【拉着我她的手,柔声道】
因为我们的关系,所以你的事情,我总是格外关心,生怕你被伤害了。
【目光里透着关心,问道】
宁儿,我想问你一句,你可会伤害琳琅?
白沁宁✘
发表于 2014-3-17 13:48:19
【听着她一句句说着,强压了心中火气,扯了抹笑意,却不知旁人看在眼里是个什么表情,道】
并不是我抱不抱养的问题。
夕颜,你在这宫里三年了,宫中规矩如何还是不清楚吗?
那宁氏是棠梨宫里的宝林,按宫规可是不能抚养皇嗣的。。。。
【瞧了他一眼,略下其他不言,又是】
我们的关系?
这些日子我倒是听说你够活泛的,东西六宫,受宠的高位的也是时时走动着,
我向来不会拐弯抹角你也知道,问句你不喜的,你这待我的心,可还是同原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