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被他拉扯着往茶园里去,顿时哭的愈发大声】
死胖子、坏胖子——
放手,给我放手——
【趁他不注意,一口咬上他的胳膊】
RE: 此时我七岁、
-啊!
[手臂突然被她咬了一下,下意识的推开了她]
你是狗吗!居然还咬人!
[气呼呼的蹬着她。忙揉着被咬的手臂]
你怎么这样子阿!我说了我不是胖子,你这个丑八怪!被他们抓到了,你可是得被打的!我是为了你好,你居然居然咬我!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便朝着她走去,挥舞着手臂,一拳打在了她小脸蛋上]
【他,他居然打我,而且!而且还说——说——】
【抽泣,而后回嘴道】
你才是丑八怪。
【一边说,一边小拳一攥,趁他弯腰靠近自己不注意的时候、猛地打在他一边眼睛上】
【抓着自己的手松了,破涕一笑,呵呵乐到】
死胖子,他们是来抓你的,可不是抓我。
【顿】
改天让我见到你,我一定让他们打你!
【转身,往回跑】 你!你敢偷袭我!
[捂着眼睛,愤怒的蹬着他]
[弯了身板怒瞪她]
[看着她跑着离开,不由气的直跺脚。冷哼了一声,疼的忙拔腿去寻娘]
============戏·END·============= ===============十二年夏中==============
[夏中而至,焦金流石时节,家中比肩相约一齐出游。支叶扶疏,雨膏烟腻,绿荫纳凉,彼人相谈笔墨。自东晋而来各代文豪大家不胜枚举,一时间明辨四起,竟不得结果。]
[茶园停僮葱翠,众人与园内同桌而坐,与比肩之间为龄弱之辈,听其激昂云云,只坐与一旁颔首不语]
[束发戴冠,转眼间已是翩翩少年,手执一把折扇轻轻摇晃,嘴角隐去往常嬉闹的笑漪,换上一抹温润。]
本公子。
[练了两声颇觉满意,折扇一收,轻敲手心。]
好久都没穿男装了,真是有些不习惯了。
[如此再过三遍,想着那些在成均堂的时候,学着那些个学子的模样。]
应该不成问题了。
[打定主意,这次的诗会怎么也得混进去瞧瞧,看看那些个学子都轮道个什么。上次着了一身女装,非不要让我进去。]
[就准备往前走,抬眸间猛然闯入一抹熟悉神色,一时想不起来,再微微一想, 这不是......?上次还以为他就是那传言中的那个人,还累得我跑了那么一路,最后竟然不是!]
[看他那悠闲的模样,停住步子,弯腰拾起地上一颗石子,眯眼对了准头,便扔了出去,后若无其事摇着扇子] [比肩之间只是阔论七国之乱、变法之制云云,虽有激辩,所谈之事均无非纸上谈兵,不苟而笑。思及春游之事,不由得而笑。正是晃神之际,一枚硬物击到后背,不禁吸了一口冷气,回头望去。一男子在不远处笑着招手,思忖一番也不记得与此人有何过节,轻声与身旁兄台相言辞去]
[蹙眉望向他,弱冠少年气度高华,肌肤皙白倒不似个男子,问道]
不知兄台是为何事,竟要出手伤人?
本帖最后由 白晞 于 2013-7-21 12:01 编辑
[认定他是没认出自个儿,故意愣着半响,然后似才反应过来一般,四下看了看,确认只有自个儿一个人,才开始答话。]
这位兄台何出此言,在下不过是路过此地,正好去前面参加诗会,走得累了,便歇会儿,怎就成了你口中的伤人凶手了?
[一副慢条斯理的模样,轻轻摇晃折扇。]
兄台说话可要有根据,随意污蔑他人,岂是我辈所为。
[见他神情烁烁,满口抵赖,说话时候为叫我相信还不是以瞪目、摇扇示我。周遭并无他人这硬物不是他出手竟是自天上而来吗?]
我尊你一声兄台,你竟也不作出表率的样子,在这里信口雌黄,满口胡言。茶园乃书生潜心学习之地,怎能容你在此挑拨事情?附近并无旁人,比肩几人也断不会躲到我身后去出手,除了你还能有谁?
[他面色霎时一变,时候举起扇子指着我,口中只有“你,你”却讲不出话来,继而又言]
看你来茶园也是为了修神读书,我不与你争辩什么。只是我二人并无过节,烦请兄台往后做事三思!
[你,你字了半天竟是一时语塞,找不到下面的说辞,索性就将指着他的折扇给收了回来,呼呼呼呼的扇个不停,只是白小五岂肯就此服气,原本可是他让我累了那一路。]
你才信口雌黄,满口胡言呢。
既知这里是书生潜心学习之地,你还以一个莫名其妙的原因就再此喧哗吵闹!平白无故就说我出手伤人,既然你说你我并无过节,那为何要如此?
你断定你的比肩不会出手,便说是我了?这是何道理!
我竟不知,难不成这圣贤之道,教的不是人眼见而实,耳听为虚,而是言的肆意揣测不成!